似。
我把目光定格在一头脑袋长得短鬃毛,背脊上有条“黄线”的家猪身上,皱眉道,“这不像是家猪……”
大部分家猪毛色都是纯白的,一般会不长鬃毛,这头猪体型较大,而且身上还散发着一股腥膻味,我怀疑它是野猪。
郭叔立刻解释道,“是这样的,这头猪的确不是家猪,它是我在后山捡的,去年快过年的时候我去后山砍柴,然后发现这头野猪幼崽,当时它趴在地上快冻死了,我就把它捡回家和家猪一起养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摇头说,“目前还看不出来……”
这时候郭婶已经替我放好了洗脚水,边用围裙擦手边说,“老郭,叶老板这么大老远从外地赶来,你怎么也不给人休息休息,天快黑了,还是明天再看吧。”
郭叔无奈地点头,“好吧,那就明天再看。”
泡完脚,郭叔把我安置在一间偏房,床上铺着一层干净的被褥,下面是竹席还有蚊香,郭叔很难为情地说,“乡下条件简陋,你别介意。”
我摇头说,不用这么照顾我,只要能找个地方避风就行了。
简单聊了两句,郭叔便双眼红肿走出了房间,两口子守着女儿的房间也不知在嘀咕什么,我听到郭婶不时压抑着嗓子传来的抽泣,郭叔也是不停地长吁短叹,我不忍心再刺激这两个老人,便没有再找他们聊什么。
山里湿气重,过了凌晨就要盖被子了,不盖被子根本扛不住,虽然屋里烧过驱蚊的烟饼,但根本不管用,蚊子还是很多,我被叮了几口,很难受,压根就没法睡着,没办法只好坐起来抽烟打发时间。
抽完半支烟,我思来想去,还是搞不清楚状况,只好取出手机联系张强,山里信号差,我不断改变位置,花了很长时间才联系到张强。
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张强已经熟睡的时候,他才慢吞吞地接了,怪我三更半夜打电话给他,又耽误自己睡觉。
我也不管他是是什么情绪,顿时把我看到的情况都跟他说了,张强听完后打了个激灵,顿时睡意全无,立刻说,“这么说客户是被动物阴灵缠住了。”
我吃惊道,“山精?”
“也可以这么说,但不全是。”张强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赞同,而是说,“成了气候的山精是有法力的,大部分都躲在深山老林,哪会这么容易会被人撞见?缠上客户的并不是山精,而是动物的阴灵,简单来说就是动物死后执念太强,有一部分执念感染到了客户,才会让她变成现在这种样子。”
我咂舌不已,说动物的灵体也能缠得住人?
张强坏笑着说,“老弟,你怎么净问这种蠢问题,万物皆有灵性,连树都能成精怪,动物自然也可以,女客户的情况很明显,就是被一头怨气极大的动物阴灵缠上了,而且这阴灵生前肯定已经修出了一部分灵性。”
我说,那会是什么?张强想了想,说这次他也不确定,不过动物各有各的习性,应该很容易辨别,你只要留心观察女客户的一举一动,或许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我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咽着唾沫问,“我从没解决过这种事,该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