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力气……”
我拉住了刘媚的手,柔声道,“别担心,你只是睡得太久,身体机能有点衰退,还不能适应而已,休息两天就能恢复。”
“可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就记得那天我们家出现鬼了,老丢内衣,然后你让我换个地方待着,之后我就记不清了……”刘媚一脸迷茫,她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一个星期前,闹天童的那件事上。
张强本来打算说点什么,被我用眼神阻止了,他话锋一转,说得,刘媚一醒,老哥我就变成外人了,你们好好待着吧,我先走了,这几天真是这趟够呛,妈的,连店铺生意都开不了张了。
现在我身体状态不佳,还需要静养,而刘媚也刚拜托魇蛊的控制,恐怕几天都去不了佛牌店,赖拉的身体状况同样不好,整个佛牌店唯一能跑能跳的人也就剩张强了。
张强一走,我立刻将刘媚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更多的,确实深深的惶恐和不安。
刘媚可以算是我人生中的最后一片净土,如果连她也离开我,我真不知接下来的人生应该如何是好,同时我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学好本事,守护好身边的人。
之前我一直为自己活着,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刘媚被我楼得喘不过气,她轻轻推开我,小声道,“你干嘛,我都被你勒疼了。”
我傻笑道,“没什么,就是重新看到你,心情很激动。”刘媚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再三追问我在她“睡过去”这几天,家里发生过什么。
我不想让刘媚担心,便随口胡诌了几句,说是天童来找麻烦,上了她的身,让刘媚一直清醒不过来,我废了很大劲才把天童驱走。
刘媚双手撑着下巴,偏脑门想了想,“不对,这几天总有个老头在我梦里出现,有时候又很真实,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讪笑道,“梦哪能当真呢,别瞎想,快起来活动一下,我给你开几个舒筋活血的方子,明天替你抓药。”
刘媚咯咯笑,在我脸上刮了一下,说你还懂抓药吗?我正色道,“蛊师本来就是以医道起家的,上古时期他们被称作蛊医,会开药方并不奇怪,昨天我想起来了,爷爷给我留下的《灵蛊葬经》不仅记载了修行法门,还有不少专治各种疑难杂症的药方,等我们老了,干脆开个药店算了。”
第二天我下楼抓药,给刘媚煎了药,亲手喂下喝下去,刘媚嫌药苦,还跟我撒娇,我好说歹说才哄她喝下去,走出卧室却发现情况不对,龙灵蛊不知道什么时候偷跑出去了,我感应它好像钻进了厨房。
我走进厨房一看,药罐冒着热气腾腾的白雾,有道淡金色的虚影挺着肚子趴在上面,脑袋朝下,尾巴却一摆一摆的,不知底细的人还以为我在熬鱼汤。
我吓坏了,灶台火都没关,龙灵蛊趴到药罐里做什么?
等我把这下东西揪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药罐里的残渣一点不剩,全被这家伙偷吃了。
龙灵蛊好像做错事被人当场抓住的小孩,蜷缩在我手上,我又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地说,“你偷吃药渣干什么,有几味中药是调理女人内分泌的,你不会是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