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搬迁工作忙碌了大半夜,至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整个营地才彻底平静下来。结果还不等我们睡个安稳觉,起床的冲锋号却突然响起。自此之后再也没能深度入睡,无奈只好强打精神爬起了床。当我端着洗脸盆走出帐篷准备洗漱,却发现原来不只是我没睡着,王大脑袋也没睡着,恰好遇见他一手打着哈欠钻出了帐篷。
此刻第二天才蒙蒙亮,王大脑袋睡眼朦胧地钻出帐篷,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不经意扭头向左边看了一眼,登时吓了一大跳,就见他猛地向后跳了一大步,摆出防御的架势高度紧张地大喝道:“卧槽,小游子,你是人是鬼啊。”
听他这话怎么这么欠揍呢,我无语地冷冰冰答道:“我当然是人啦,我亲爱的达瓦里氏,你不认得你曾经并肩战斗过的战友了吗?作为坚定地唯物主义者,你这样的思想可是很危险的”
我话才说一半,王大脑袋已经缓过了神,收起了拳脚架势,郁闷至极:“少来这套,小游子,你这昏迷了一觉还学会上纲上线了,我可告诉你,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你发哥我还没娶媳妇呢,要是给我吓出个长短好歹,我告诉你,我老王家的列祖列宗半夜会爬出来找你谈话的。这事天经地义,就是~他老人家来了也是这么个理。”
“别别别,我错了,发哥,发哥,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我一听这连他祖宗都搬出来了,简直不要脸到家了,再说下去还不知道扯出什么来呢。
“呼~这大早晨的,吓死我了”王大脑袋回头又多看了我两眼,拍着自己的胸脯,这下子他是彻底清醒了。望着我端着洗脸盆他诧异道:“小游子,你这是要去洗漱?”
“是啊,被吵得实在睡不着了”提到这话头,王大脑袋又是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唉,这不是斗争需要吗?你看哥,哥这都熬了好几个晚上了,黑眼圈都出来了,这哥要现在回北京城照张相,熊猫可能都得觉得我是它家远方亲戚。”
听他逗乐,脑袋再被这海面的冷风这么一吹,我这先前烦躁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我敲了敲自己的洗脸盆催促道:“哎哎,你要不要去洗脸?你不去我可就去了。”
“去去去,等我一下”王大脑袋说话间一头钻进帐篷内拿了洗脸盆毛巾等洗漱用品就钻了出来:“走吧,正好我有些事问你。”
趁着洗漱地过程,王大脑袋简单询问了我的身体状况以及当时的反应,由于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好按照当时医生给出的诊断结果照本宣科地告诉了他,无非是工作强度太大、身体素质差强人意、缺乏规律的作息以及营养匮乏导致血液供给不足等等等一些常见性的问题。听完王大脑袋连连安慰我要注意身体。当我询问在我昏迷这段时间所发生了事情之时,王大脑袋却含糊其辞,言辞闪烁让我丈二和尚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就在我们漫不经心返程途中,忽然一名背着枪的战士拦住了我俩的去路,敬了个礼后径直说道:“薛总命令,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