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错。
不像其他的妖或修士修炼到一定程度便能生成灵格“飞升成神”，龙是永远不会离开人间的。
这世上只会有一条龙存在，除非这一条身死，否则下一个是不会横空出世的。
世间可能没有，但有也绝对不会同时有两条。
据霁月所知，在白化龙之前的近五十年人间都是没有龙存在的。
天界的存在是为了维持人间的稳定，龙的存在同样如此。白存在于人间的意义，同大祭司存在于天界的意义基本上是相同的。
尽管此时霁月的实力已经不同以往，但是想要凭借她自己的力量找到白的所在是十分困难的。与她相比，白才是真正与这人间融为一体的守护者。
若非对方愿意，她根本感受不到白的气息。
所以她只能顺着记忆中的方位靠近，然后等这个老朋友主动来寻自己。
唇角微微向上勾起，霁月的心情十分不错。
游艇前行的速度突然降了下来，很快就停在了广袤的海面中央。
四周除了不时飞过的海鸥之外竟是看不到任何的船只，她们出发的那个码头所处的海岸线早已不见了踪影，此刻当真有一种天地间仅剩自己的感觉。
丰文哲将游艇熄了火，任由这艘华丽但在大海中央格外渺小的小艇漂泊着。
“不能再往前走了，这个距离已经是这艘游艇的极限，再走就有危险了。”爬上甲板走到了霁月的身边，丰文哲看着前方说道。
停下来之后才感觉到，这看似风平浪静的海面并没有那般无害，小艇摇摇晃晃的一点不比方才前进的时候平稳。
“所以大小姐，我们到这来的目的到底是”丰文哲有些好奇地问道。
转头看向霁月，他不免又一次感慨了起来。
今天早上见到霁月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家大小姐好像有哪里变得不同了，明明容貌没变，只是皮肤恢复了正常甚至更好了，可丰文哲依旧盯着看了半天。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霁月给人的感觉好像愈发的神秘飘渺了。
这货莫不是要成仙儿？
想是这么想，丰文哲倒是没有真的问出口。他只当是霁月伤痊愈了精神比较好。
之前霁月并没有跟他说此行的目的，而上赶着当了司机的同志这会才想起来询问。
“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龙的存在吗？”
霁月的问题让丰文哲稍稍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
“妖魔鬼怪都有，龙当然也可能存在，甚至神魔没准都有迹可循。”丰文哲回答的倒是很痛快，只是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据我所知除了神话野史，没有什么史料文献记载有人见过龙。”
上一回去龚家村的时候丰文哲并不在，他并没有听到龚家代代相传那个故事，也没有见到龙神庙还有那神秘的吊坠。
“世间唯一的一条龙住在海里，我想跟他打个招呼。”霁月抬手指了指遥远的前方，悠闲地说道。
“”
丰文哲嘴角抽了一下，突然不知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