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衔也升了一级,佩上了一杠两花的中尉军衔。
人逢喜事精神爽,丹增这些日子的精神特别好,经常动不动就往群工部跑,
惹的大家都拿陶岚开玩笑,让陶岚很不好意思。
这还不算,回到家后,丹增什么都不让陶岚干,只是夜夜求欢,没有一夜闲
着。经常是天一黑就把陶岚拥进卧房,关上门不出来了。
有时星期天在家休息,大白天丹增来了精神就把陶岚拉到卧房里,关上门半
天不出来。
没过几天,陶岚就显得疲惫不堪,情绪越来越烦躁,开始有意的躲着丹增。
她先是放弃了副司令夫人的特权,恢复早起到军区大院出早操。顺理成章的,
早饭也就不在家吃了。接着又隔三差五地说工作忙,时常连晚饭也不回来吃了。
陶岚在军区大院里给自己要了一间宿舍,中午在那里午休。她还把原先在文
工团宿舍的一些私人物品搬到了那里,而没有搬到官邸。
这让丹增很不高兴。两人开始偶尔发生口角。
第一次口角的原因是丹增发现陶岚从来不在家里换洗衣服。虽然家里有两个
老妈子,但陶岚无论内衣外衣,全部在宿舍里洗,在宿舍换。
于是丹增开始抱怨陶岚没有把官邸当成自己的家。陶岚只说自己的衣服不习
惯让别人洗,笑笑也就过去了。
有一天夜里,我都睡下了,却听到他们卧房里吵吵嚷嚷,像是又发生了口角。
我爬出被窝,披上衣服,偷偷溜过去听了一阵,听出来一点眉目。原来是陶
岚来了月经,而丹增还硬要上她。
我只听见陶岚小声对丹增抱怨说:到你这里除了做这事就没别的了。你算算
结婚这些日子做了多少次?我现在整天腰酸腿痛,打不起精神,上班都直打瞌睡。
今天我来例假,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两天?
丹增无语,但那两天一直都黑着脸。
从那以后,陶岚对这个家愈发的若即若离了。结婚没到一个月,陶岚不但整
天在军区上班,一日三餐也难得在家和丹增一起吃。就连专门为她修的浴室她也
基本不用。还是像婚前那样,每周到军区大院澡堂和文工团的女兵们一起洗。
官邸里陶岚唯一热心参加的活动就是佛事。
丹增是虔诚的信徒,除每日拜佛之外,还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