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力抵抗、扭捏着。妻子的手在尽最大可能地不让张局穿过裙子摸下去。我这

    时一下感到头都大了,张局怎么能这样呢?

    由于激动,我抬头动作非常之大,把桌子顶了一下。由于我的动作使张局有

    些清醒过来,他的手离开了我妻子的大腿,我看见妻子赶紧起身去了卫生间。

    由于酒后,张局给了我们家那么大的恩惠,我尽管心里不舒服,但是也没太

    当回事。就这样,继续又喝了一会,我就送张局下楼了。

    下楼以后,张局好像也清醒了许多,问我:「今天我喝多了,刚才我没失态

    吧?」

    我当然说:「没有!没有!」

    张局好像并没有让我送他回家的意思,拖着我又去了一家档次非常高的咖啡

    馆,说是聊聊天醒醒酒。

    当我和张局坐下以后,张局把我当朋友一样的说起了埋在心里很久的话,说

    是他之所以这些年没再找,就是没遇到像我妻子这样的好女人。他说我妻子在他

    心里真的是非常的美丽,还说,他和公安局的同学已经打过招呼了,准备让她再

    做段时间就抽到局里来重点培养。

    我当时不知道心里应该对张局说什么,面对一个我尊敬而且给了我们那么大

    帮助的人,其实除了妻子,我们是什么都可以给他的。可问题就是出在这里。

    就这样一晚上,他似醉非的醉的说了我妻子许多赞美的话。

    在回家的路上,我酒已经彻底的清醒了,尽管是在炎热的夏季,但是我竟然

    感到身体好冷。

    到家以后,妻子关心地问我,我什么都没说,上床就睡了。

    一直到过去好几天以后,我在和妻子做完爱躺在床上时,我告诉妻子:「可

    能,我们一直以来的恩人看上你了。」

    妻子听后,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愣了好久才说了句:「不会吧!」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家里也再很少谈到张局。就是在单位里,我

    也尽可能地不去张局的办公室,更何况他要走了。组织部门按张局所说对我进行

    了全面的考核,到基层去了解我的工作和为人情况。

    直到有一天,我在办公室接到了张局的电话,说是让我马上过去一趟。

    一走进张局的办公室,张局就笑嘻嘻的对我说,我已经通过了组织部门的考

    核,这两天,任命书马上会下来了。我听了尽管嘴巴上仍一如既往的表示感谢,

    但是,心里却一点点都兴奋不起来。

    晚上回到家,妻子看我阴沉沉着脸,还以为我在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