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夫妻俩是有些狼狈的把车开出停车场的,妻子在车上慌乱的穿上衣服,
因为紧张,浑身还在发抖,直到开出好远,她才渐渐平静下来。
俩人都不说话,有些尴尬的安静。我开着车,侧头看看妻子,她竟会扣错了
一颗外衣的扣子,足见她刚才的紧张。我忽然忍不住”噗”的笑了。
”你还笑。”妻子嗔怒的伸手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你老婆都被看光了。
””有什么关系,你又不会掉几斤肉。”我浑不在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
有别的男人那种醋劲,反而觉得兴奋、刺激和好玩,”我在想,这俩小子今晚回
去该怎么办,一夜睡不着觉还是好的,要面对着面打飞机,这画面………””咦!
好恶心。”妻子做出肉麻的动作,却似乎也想起了这样的画面,”噗呲”一下,
她也笑了,车厢里顿时气氛一下就轻松了。
回到家里已是半夜12点20了,将车开到地下停车场里停好,只见四周静
悄悄的,连个鬼影都看不见,是真的连鬼影都看不见,别忘了我的身份,那可是
鬼差,虽然是临时的。
走进电梯里,两人又莫名其妙的安静了下来,妻子站在我的侧前面,都不说
话,彼此间有种莫名的气氛在弥漫。我又突然想起了刚才的一幕,此刻想起来,
没了之前的好笑好玩,而更多的是心中莫名燃起的一股邪火。
我回过头看看侧后方的摄像头,试好角度后,向前跨了一步,正好用自己的
身体半挡住摄像头,手却伸到了妻子的裙下,三两下便将手伸进了她臀后的裙摆
里,手指触处,一片光洁冰凉,像摸在一块上好的美玉上。
妻子抖了一下,却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将双腿还叉开了一些,
我的手顿时一下就直插到她双腿之间,那里竟是滑腻腻的一大片,湿透了。
我兴奋的用手指扒拉开她T裤底的布条,正准备将手指插进去,被妻子一把
拦住了:”脏,你没洗手。”我悻悻的将手抽了出来,不过此时,也正好电梯到
了。妻子一笑,当先走了出去。我家在2梯4户的边上,格局上两部电梯在中间,
分别往两边进各自的住家时,都得经过一个消防楼梯。妻子刚走到消防楼梯间门
旁边,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拉住她,不由分说的将她拖进了一旁的消防楼梯间
里。
”你干嘛?”妻子低声的挣扎了几下。
”老婆,我要你。”我竟是从来没有这样迫不及待的要拔去她的裙子。
”别…别…在这里,咱们回家。”妻子有些惊慌的看看一旁亮起灯光的走廊。
”我等不及了。”我喘着粗气说,使劲的将她往下面的拐角拖,那里还有扇
对外的窗户。
”有人看见。”妻子不情不愿的。
”有人看见让他一起来!”我恶狠狠地。
”流氓。”妻子嗔到,任由我将她面朝外的推趴在消防楼梯拐角的窗户边,
还没趴牢实了,就觉得屁股一凉,然后一根火烫粗壮的肉棒已狠狠的全根而入,
在她毫无准备的状况下径直捣向黄龙。
”啊………”妻子只来不及一声轻叫,就马上陷入了我的暴风疾雨当中。
我上身还穿着衣服,下身光着屁股猛烈而快速的撞击着妻子光洁肥硕的大屁
股,发出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妻子的裙子都搭在脚踝上,不知什么时候,另一只
脚用裙子里脱了出来,以方便她分开双腿更好的迎合我的冲撞。
想到平时公司里冷艳的主管、总监此刻就在我的肉棒下莺鸣婉转,娇呼呻吟,
我只感觉无比兴奋,尤其抽插间,脑海中不知为何又出现了那两个男生站在几米
外窥视妻子裸体的画面,竟自己脑补出俩人狼性大发的冲了过来,将妻子拖进了
车后。
”啪啪啪。”和”啊…啊…啊…”交织在一起,想是奏响了一曲爱欲交响曲。
”啊,老公,啊——你今天好厉害。”妻子的身体随着我的冲撞而摇曳,她
有些忘我的开始呻吟和不知所谓起来………
我不知道跟妻子做了几回,只记得妻子的T裤已完全没法穿了,光着下身在
原地蹲了7、8分钟,以便让精液流出来后,走回家那短短的10几米,还是会
有浓稠的精液顺着她大腿根流下来。回到家,妻子吃了常备在家里的舒婷。
第二天醒来时,我的身边已是人去床空,妻子早已去上班了。我迷迷糊糊的
走出卧室,看见餐桌上摆放着妻子从外面买回来的豆浆油条和小笼包。我幸福的
笑了笑,三下五除二的干掉了早餐,洗漱一下后,一摇一晃的来到咖啡厅,看看
时间,还挺早,才不到9点。
走进咖啡厅里,却发现这个点竟然已经有客人了,是两个看去40多岁的男
子,浑身阴冷的像戴着没有表情的面具,一个穿着白色西服,一个穿着黑色西服。
”要这么明显吗?”我心里暗想,不过这是第一次有黑白无常到店里来,足
以勾起我的好奇心了。
黑白无常也看见了我,虽然表情依然冷漠,不过还是都对我点点头。要知道,
我虽是临时工,可游巡本来地位就比他们要高,他们自然还得面子上多少过去。
”怎么回事?”我走到吧台边,用眼神问小倩。
”昨天两条船在外江撞了,其中一条是游轮,死了不少人。”小倩轻声说。
”可真够惨的。死了多少人?””好像有10几个吧。”我吃了一惊:”这
么多?!”小倩点点头。
难怪这么早跑我店里来休闲一下,估计昨晚上也给忙坏了。叫吸血鬼磨了两
杯我珍藏的猫屎咖啡,我走到了黑白无常身边。
”昨晚上累坏了吧,来,我珍藏的猫屎咖啡,绝对正宗,提提神。”我很有
几分自来熟的跟两人打着招呼,就好像他们是熟客一样。
”郑巡游客气了。”穿黑衣服的无常明显显得要平易近人些,不像白无常,
一幅生人勿近的模样。
”别,千万别叫我郑巡游。”我摆摆手,”我也就咱地府的临时工,顶多例
外的是我是个活人而已。””哪里哪里”黑无常竟然还笑了,只是怎么看怎么瘆
人。
本着伸手不打笑面人的厚颜无耻,也不管这俩大神的传说中的喜怒无常,我
恬着个笑脸跟首次见面的黑白无常拉起了家常,倒也渐渐的打开了他们的话匣,
尤其是叫吸血鬼将店里珍藏的马爹利干邑拿出来后,黑无常笑得比以前频繁些了,
白无常依旧一个扑克脸,不过偶尔也会搭上几句话。
原来所谓”黑白无常”,并非只有两个,而是有若干,只是每次都是一黑一
白同时出现罢了,而眼前这两位就是本地城隍手下黑白无常中的老大,类似领班
的存在,故而昨夜出了事故是由这哥俩来拉人,就是跟生死簿再对应一下,看会
否有非自然的原因。
”那跟生死簿都对上没?”黑无常点点头。
”其实你们不会安排人随时盯着生死簿吗?到日子了提前通知一声,安排人
候在那里就行了。””老弟这就不懂了。”黑无常一仰头,又一杯马爹利下去,
让我好一阵心痛,”这生死簿由天地演化,非圣不能翻看,便是城隍,专司其职
要想翻阅生死簿也不是件易事,你以为当真是判官拿支笔在其上写写画画就给谁
增寿多少,谁谁当夜拘回啊。””我以为是呢,你看西游记你孙悟空不也改了吗?
””那猴子可是大圣,虽是自封的,可法力确实称圣也不为过,更何况,它那改
不改起啥作用啊,它天生就是跳出五行之外的。””哦。”我点点头,忽然听出
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来,”听您这意思………这孙悟空孙大圣真的存在?不是杜撰?
””没错。”黑无常也不否认,”只不过没西游记那么神通广大,也没大闹过天
庭而已,大闹过地府倒是有的。”看样子黑无常这酒量也不咋地,看着就有些醉
了,”兄弟,哥哥今儿还告诉你件辛密之事,知道咱们城隍吗?他可是被孙悟空
认了干妹………”话未说完,忽然黑无常整个人震了一下,貌似被白无常狠狠踢
了一脚,他忽然打了个饱嗝:”妹…嗝…干弟弟的。””这么牛?”想不到那凤
眼城隍还有这般背景。
”那是,当初孙大圣大闹地府也就是为了他。所以虽然他只是一介城隍,在
地府里连几殿阎王见了他都要笑嘻嘻的打招呼。””既然他跟孙悟空都拜把子了,
孙悟空这把兄弟怎么不把他带上天庭去?””一个天一个地,哪那么容易移民。
何况当初拜把子本来就为了绝他的念想嘛,拜了把子,就是兄弟了,免得他胡思
乱想。””这啥意思?”白无常又猛踢了黑无常一脚,这一下我是看清楚了。
黑无常似乎又被提醒了一下,想了半天,蹦出一句让我恶寒的话来:”落花
有意,流水无情啊。”这明显带有暧昧的话,让我想到城隍那大胡子跟也是一脸
猴毛的孙大圣纠缠不清,忍不住打个冷战。
似乎怕黑无常再喝下去弄出什么是非来,白无常赶紧道个歉,将他脱走了。
不过有了第一次光顾,自然就会有第二次,很快,黑老大、白老大(实在不
知道怎么称呼他俩,就按这叫了)成了店里的常客,一开始我还担心他们会拿冥
币来付账,后来发现他们每次都是真金白银的真钱,只不过有时是华币,有时是
米磅,问起原因,倒也好笑,他们挺喜欢到我这儿来,毕竟是难得的可以正大光
明留在人间的唯一地方,所以每次勾阴魂时,他们都会顺手牵羊的捞点阳间的钱,
好到我这儿付账,不过他们也很小心,每次夹私也就够到我这儿付账就行。有了
他们的带动,其他黑白无常时常也会过来,这让我得以有机会跟他们经常的交流
一下捉鬼的经验,唯一让我觉得有些扎眼的是,每次都是一黑一白俩西服,看过
去跟黑社会开会似的,跟黑老大提了下意见,他满口的接受了意见,第二天,全
改成了青一水的白衬衣、黑领带、黑西服,唯一有区别的是有的胸口别的是黑色
徽章,有的是白色圆徽章,好家伙,这更像黑社会聚会了,不过我也无可奈何,
毕竟别人已经采纳你的意见了,算是给面子,要没完没了,谁都会不高兴,更何
况这些个对我们凡人来说的大神。
有了黑白无常这些专业的阴间巡警的指点,我捉鬼的技艺愈发熟练,不到2
个月,已在白日里逮了5只孤魂野鬼,虽然都未达到恶鬼的级别,倒也让黑白无
常刮目相看。
照黑白无常的说法,我这工作节奏已经算数百年来日游巡中效率最高的了,
平均每个月都能抓到2-3个孤魂野鬼,防止它们演变为恶鬼危害人间。而我跟
黑老大、白老大的关系也渐渐随意起来,偶尔,黑老大还会给我带基本地府的书
来,这是我要求的:学习业务嘛。
而我正在看得书正是一本古书,书是那种很古朴的线装书,光看纸的颜色便
透出一种苍凉感,书名也证明了这一点,上面用小篆写着:”行鬼记事”,当然
这字我肯定不认识,是白无常告诉我的,我后来才知道,其实白无常是个女鬼差,
而且还是黑无常的老婆,感情地府里也讲究”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决定下
次见到城隍了,也给他提提要求,我转头看看一脸乌青的小倩,再偷瞄一眼戴着
面积,看过去连男女都分不清的白无常,又觉得是不是该打消这念头,这俩货可
都是代表生人勿近的典范,别又给我整一个来,变成一年四季都跟在冻库里一样
就是自讨苦吃了。
因为距绮彤公司不是很远的缘故,我依然坚持着每天去给她送午饭,不过不
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似乎对我欲言又止,想是有什么话要说,那时候也没怎
么在意,我没想到的是,也因此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给妻子送饭回来,我已经习惯性的在浦江边散散步,抽两颗烟,然后慢慢的
走回咖啡厅,一般时间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并形成了一种规律。
这天,给绮彤送完午饭回来,我又习惯性的去了浦江边,抽完了烟正准备横
穿马路,走去咖啡厅方向的那条小街,眼看就要
我看看四周,这是一间不是很大的房间,月光下可以看出收拾的很整洁,感
觉有些陌生,又似乎很熟悉。我一直在做梦吗?我忽然想起醒来前发生的事,然
后忽然头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不断有讯息在灌入脑海里,以至于脑海几乎无法
承受,再然后,我只觉得脑袋哄的一声响,我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近天明,我的脑海中忽然传来三个声音:我究竟是谁?
我究竟是谁?我叫郑鸢,21世界中国的一个屌丝,在一次劫持人质中不幸
中弹,醒来时已发现物是人非。
我究竟是谁?是那个有妻有女,能烧得一手好菜的咖啡馆老板。想起孤留在
另一个世界的妻子和女儿,心中一阵阵的绞痛。
我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