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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自投罗网

满意地把鱼片从肉洞里拿出来放进嘴里。

    然而我身体里的剧痛并没有太多减轻的迹象,让我呼吸不畅,我几乎没有力

    气喊叫。我剧烈地扭动着身体用各种方式舒缓着身体里的疼痛,就在我觉得自己

    可以忍受的时候,她很快就夹起来另一片鱼,同样是蘸满了芥末,同样是塞进了

    我的肉洞。于是我又开始一次痛苦的循环。如果说藤条打过以后,我还可以感到

    一疼痛带来的特别快感,那么现在的感受就是一种纯痛的刺激,让我没有时间,

    没有力气去体会到任何兴奋的感受。她不紧不慢地吃着,看着我在痛苦中挣扎,

    甚至还饶有兴趣地听我痛苦中的哀嚎。

    「你嗓子不错,唱歌一定很好听。」

    她说的不错,我确实有一副好嗓音,可是现在我能发出来的,只能是一种兽

    性的声音。慢慢的,我觉得自己的穴肿起来,变得有些麻木,她再塞进来的鱼片

    也没有带来更加痛苦的感觉。好在鱼片不是很多,她很快就吃完了。这恐怕是我

    第一次由衷的感谢日餐的量少了。

    「你的汁水味道不错,量也很足。」

    她说着放下了筷子,拿起了旁边那个圆筒,手一拉打开了上半部分,里面是

    一段长长的金属棒,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知道这个是什么?」

    我认识那种东西,于是说:「是……是棒……」

    「嗯,」她微微点点头说:「不过我管它叫榨汁机。」

    就在我还想她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看到那根金属棒伸向了那团绿色的调料,

    几乎把剩下的整团芥末都挑起来。我一下子明白了。

    「不……不要……」

    在我惊恐的呼叫中,棒子戴着绿色的帽子插进了我的身体。我几乎是在剧痛

    来临之前就嚎叫起来。而她完美没有理会我,一直把棒子全部插入我的身体,同

    时还不断的摇动。

    我觉得我要死了,自己就好像被一座山压在胸口上。我的喊叫已经没有了声

    音。我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泪水,汗水,汁水,各种体液都毫无保留地涌

    向体外。一瞬间我想到了她的话,她说的一点都不错,这确实是一个榨汁机。

    我一定是晕了过去,因为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又是那两个男人。他

    们在收拾桌子上的盘子筷子,而那个蓝姐已经没有了踪影。我的肉穴里还是传来

    隐隐地剧痛,而且变得异常的敏感。

    「蓝姐这是吃完了吧?」

    「应该是,咱们赶紧给收拾一下。」

    「哎,大哥,蓝姐这是怎么玩的啊?我怎么看这骚货都肿了?你看着盘子里,

    这骚货出了多少水啊。弄的我都想操两下了。」那个猥琐的男人指着我的身体说。

    「你小子少多嘴,干活就是了。你小子可他妈别自找麻烦。」

    「就操两下么,蓝姐以前发过话的。」

    「那你操你的,我就当没看见。」

    「放心,大哥,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那个男人说着就拉开了裤子拉链,急冲冲地把肉棒插进了我的身体。一阵针

    扎的感觉传来,我不由得大叫一声。

    「嘿,大哥,真他妈紧啊,够劲儿。」那个男人兴奋地叫着,开始了抽动。

    刚刚插了两下,他忽然停下来把肉棒拔出去,捂着两腿之间跪倒在地上,开

    始发出和我一样的哀嚎。那个络腮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声地问那个男人,

    可是那个男人除了在地上来回打滚儿,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剩下趴在地上哼

    哼。我这才明白发生了事情,虽然下身依然是针扎一样的疼,可心里感到一种无

    比的爽快,就好象报仇雪恨一样,不由得笑出了声音。

    那个络腮胡气急败坏地冲到我目前:「臭婊子,你干了什么?」

    然而他很快也意识到自己的窘态,我这个样子显然干不了任何事情。

    「怎么回事?」蓝姐严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那个络腮胡连忙把地上的男人拉起来,两个人站在一旁,刚刚强暴我的男人

    脸上还露出痛苦的表情,却夹紧双腿强忍着站好。

    「没,没什么,蓝姐。我们正在收拾。」络腮胡紧张地说。

    蓝姐没有说话,径直走到我身前。我这时候才看到她换了一身火红色的胶衣,

    在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亮,都可以照出人影。胶衣从头到脚把她娇小的身体包住,

    只留下眼睛和嘴巴的开口。她的脚上也换了一双红色的高筒靴子,手里拿着一大

    瓶香槟酒。

    「就拿瓶酒的功夫……」她说着瞟了两个男人一眼,吓得两个人赶紧低头。

    「喜欢喝香槟吗?」

    「喜……喜欢,」我点点头说,香槟酒一直是我的最爱。可是我很快意识到

    她还是没有看我,眼睛一直盯在我的肉穴上,我又被她羞辱了一次。

    「我觉得你肯定会喜欢的。」她说着熟练的撕开了瓶口的金属箔纸,拧动酒

    瓶的开口的钢丝,随着嘭的一声,香槟的盖子飞了出去,一股洁白的泡沫从瓶口

    缓缓涌出。

    「喝一口吧。」

    她优雅地举着酒瓶,这次她的眼睛看着我。可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问

    我。果然,她没有等我回答,就把瓶口抵住了我的肉穴,冰凉的泡沫随着酒水流

    淌在我的火辣辣的唇上,就像是久旱之后的甘霖一般让我感到无比舒爽。我深吸

    了一口气,不由得开始呻吟起来。接着她轻轻推动着酒瓶,把瓶口挤进了已经有

    些红肿的肉洞。疼痛,刺激,冰凉,舒适,各种感觉混在一起传来,让我的身体

    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接着她的手用力地把瓶子推进来,瓶口深深地插进我来,

    粗大的瓶身大大地撑开了我的壶口。

    「啊……」

    我疼得叫出了声音,而她并没有停手,却开始前后摇动着酒瓶,让瓶嘴在我

    的肉洞里来回抽插。我立刻感觉到酒水和泡沫带来的那种膨胀的压力,紧接着一

    阵扑哧扑哧作响。她用双手用力把瓶子顶住,瓶子中的泡沫带着强大的压力涌进

    我肉洞的深处,顺着肉动的墙壁,在夹缝中冲开被瓶子紧紧顶住的洞口,我看到

    一股白色的浪花从我的肉穴中喷薄而出,四下飞溅。蓝姐的身上也被喷满了白色

    的泡沫,在亮皮胶衣的衬托下却显得更加性感。等到浪花消退之后,她就继续摇

    动瓶子,让更多的泡沫从肉洞里喷出来。如此反复,直到肉洞里的泡沫不再喷出,

    她才拔出了瓶子,让最后困在肉洞的酒水混合着泡沫流淌出来。

    香槟酒冲刷肉洞给我带来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原来残存的芥末早已无影无

    终,而强大的气泡从肉洞里面挤出来让我体会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当看着

    最后一些酒水从肉洞里汩汩流出的时候,我甚至有了再来一瓶的想法。

    「里面我替你们洗了,你们洗外面吧。」

    蓝姐说完拿着酒瓶走到一边。两个男人立刻开始忙碌起来。一个人拿起水管,

    用温水冲刷着我的全身。另一个人拿着一个长柄刷子,在盛有肥皂水的桶里蘸了

    几下,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擦。我的身体上很快就布满白色的泡沫。每次擦到我的

    敏感部位的时候都会故意挺下来多擦几下。那个蓝姐就站在旁边看着没有离开。

    所有人似乎都感觉到她的威严。两个男人也没有再说什么污言秽语。很快就把我

    外面也清洗干净了。

    「这两位帮你洗,说谢谢了没有啊?」旁边的蓝姐开口了,她手里的酒瓶又

    换成了藤条,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滑动。

    我连忙喘着气说:「没,没有。」

    我看到藤条轻轻举起来,不由得浑身发紧,连忙继续说:「谢谢,谢谢你们。」

    「没有礼貌!」她不满地说了一句。啪,藤条落下了下来,打在了我异常敏

    感的肉穴上。

    一声惨叫之后,我立刻学会了礼貌,赶紧说:「谢谢两位大爷,谢谢两位大

    爷。」

    「那个打算怎么谢谢这两位呢?」她幽幽地说,手里的藤条开始拨弄我的肉

    洞。

    我的大脑飞速地旋转着,她难道是想要我说出来吗?我的脸又开始发烧,新

    的羞辱感再次涌上心头。看着眼前的藤条,我哆嗦着嘴唇说:

    「请两位大爷享用。」

    啪,她转动了一下手指,藤条又落到了同一个地方,明确地告诉了我她的不

    满:「大老粗怎么听得懂这么文雅的词儿?」

    「请两位爷上我」,我咬嘴唇说出了这几个字。

    刚刚说完,啪,藤条又打下来。屈辱和剧痛让我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我失

    去了任何矜持,大声地说:「请两位大爷操我,请两位大爷操我。」

    「懂了?」她问那两个男人。

    「懂了,懂了」,两个男人兴奋地点着头,在一旁唯唯诺诺地说连声说是。

    她挥了辉手里的藤条,转身离开了。两个男人慌乱地拉开衣服上的拉链,掏

    出来早已勃起的男根。他们不再需要任何指令,立刻以前以后地开始操我。没错,

    是操我,我从来没有想到说出这个字眼会给我带来如此的羞辱,甚至比就连现在

    被他们前后双插都没有给我带来这种羞辱的感觉。他们的动作姿势和我第一天到

    这里是一样的,依然是那么粗暴,不同的是我没有带口环,可是我已经完全没有

    了反抗的意愿,就这样任由他们强暴着,或者说,这连强暴都算不上,因为这是

    我邀请他们这样做的。

    那个猥琐的男人知趣的把肉棒插进了我的嘴里,芥末的味道让我有些窒息,

    眼泪都流下来。我甚至有些同情他,肉棒上被抹了芥末应该不会好受吧。我至少

    还可以叫喊,被香槟酒冲洗,他只能默默地在那里忍着。那个络腮胡犹豫地把棒

    子插进我的肉穴,他还不知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每次抽插都是小心翼翼。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身体也没有让我保留任何的尊严,在一种异样的兴奋中

    很快就达到了高潮。给我爆口的男人甚至还没有射,又在我的嘴里插了一会儿才

    射出来。

    这次高潮带走了我身体里所有的精力,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任由两个男人

    在我的肉洞里抽插着。我不仅把嘴里的体液都吞了下去,还顺从地清理干净他们

    两根肉棒。这一阵连续的羞辱和折磨,让我失去的思考的能力和欲望。

    这时候宁宁过来了,她告诉说我有了自己的『房间』。我以为自己会有一间

    牢房,宁宁却打开了房间中央下水道上面的栏杆,让我躺进去。我躺在水槽里,

    宁宁却把水槽一侧的栅栏提起来了。我这才发现水槽的侧面地板下有一个狭小的

    空间。紧接着,宁宁手脚并用就像塞睡袋一样,把我塞进了地板底下,然后把栅

    栏放下。栏杆挤着我的胳膊和大腿插进了地板的槽里。我几乎一动也动不了,身

    体被挤压着,乳房成了呼吸最大的障碍。咣铛一声,下水道的盖子又盖上了。我

    过了一会儿才适应了自己的新家。除了有些狭小,让我有些紧张,实际上比钉在

    地板上睡觉要舒服一些,毕竟是平躺着。紧张的心情平复以后,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那两个男人把我拽出来清洗身体,自然也少不了被他们强暴。其

    实现在真的算不上强暴了,都是我自找的。而我对他们居然也有了一种亲近感,

    他们还是满嘴污言秽语,可是我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兴奋,没有什么羞辱的感受了。

    他们给我清洗烘干之后,就把我装进行李箱。然后宁宁送我上班。我感觉自己不

    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东西,属于宁宁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