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打下来,我又感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每一次打击都在瓦解
着我的精神,意志,想法,和脑海里的一切东西,唯一知道的就是嘴里喊出下一
个数字。等我喊到十五的时候,我的大脑已经混沌,我只知道新的一轮折磨又开
始了。
打完藤条以后,宁宁把我拉到对面的房间,这应该是我几天以来第一次走出
这个屋子,走廊里的样子一闪而过,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而对面的屋子却让我
很惊讶,这里居然是一个健身房。一排跑步机,自行车,另外还有拉伸器,划船
机,臂力器,里面各种器材一应俱全。
「你需要多运动。」宁宁对我狡黠地笑了一下。
实际上这是她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她特别喜欢健身,经常拉着我去健身房。
而我这几天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被牢牢地拘束着,不要说运动,就连身体活动的
空间都没有多少。
「来吧,先跑步。」
说着宁宁就把我推到了一个跑步机上。可是我脚上还穿着高跟鞋,这可怎么
跑步呢?宁宁显然是没有让我脱鞋的意思,不仅如此,她还用一根身子把我的双
臂绑在了身后。她绑的很紧,我的两个胳膊肘都碰到一起,胸部也高高地挺起来。
就在我踉踉跄跄地在跑步机上寻找平衡的时候,她又把什么东西套在我的脖子上。
天,是一个绞索套。我这才注意到几乎每个健身器的上方的天花板上都有一个铁
环。宁宁按动跑步机上的一个按钮,铁环就降落下来,她熟练地把绞索的绳子穿
过铁环系好,然后又按动按钮把铁环升上去,直到绞索微微拉紧我的脖子。
「健身要循序渐进,今天呢就先跑五百米吧。」宁宁说着滴滴地设定着跑步
机:「有绞索的保护,你不会摔倒的。如果失去平衡了,绞索会自动把你吊起来,
重新放到跑步机上。所以你在摔倒之前最好深呼吸。」
她的动作很快,我还在理解她说的话的时候,跑步机已经启动了。我从来没
有穿着高跟鞋跑步,更不要说这么高的鞋跟。最开始的时候我跑得东倒西歪,几
乎要靠脖子上的绳索才能保持平衡。而脚尖在全身重量的挤压下更是苦不堪言。
很快我就摔倒了,到绞索把我吊起来的时候,我都没有来得及吸气。我被吊在空
中以后,绞索并没有马上把我放下去,而是让我在空中停留了十几秒钟,就好象
故意让我冷静一下。当我的脚尖再次接触到地面的时候,我立刻学会了如何全神
贯注地保持身体平衡。
五百米的距离在平日里并不算什么,然而这时候却显得如此遥远,我感觉自
己跑了很久很久。跑步机慢慢定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宁宁让我休
息了一会儿,喝了一些水。健身房里有专门的水管,用嘴就可以吸出水来。
很快我被带到第二个项目上,骑自行车。我走到自行车跟前的时候,立刻明
白了这里面的玄机,自行车的座子上有一个洞,一根棒子微微露出头。宁宁扶着
我上了车,我的双脚被皮带固定在脚蹬子上,然后她把手臂上的绑绳系到天花板
上垂下的铁环里。当铁环升上去以后,我的双臂就被拉在空中。宁宁接着用一个
项圈把我的脖子固定在自行车的车把上。接着宁宁在我的臀部上贴上了什么东西。
「开始。」
宁宁就说了两个字。我自然不用多问,开始蹬车。好在刚才跑步机上的刺激
让我得湿漉漉的,棒子很顺利的插了进去。我得承认,现在可能是我到这里以后
最舒服的姿势。在棒子的抽插下,我渐渐呻吟起来,开始从心底喜欢这个健身项
目。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你今天的要求是在车上达到三次高潮,造假加倍。」
尽管眼前只是宁宁,我的脸还是红了,不过这个要求听起来并不算太难,因
为我感觉第一个高潮马上就来了。然而我很快就知道自己想错了。每当我要达到
高潮的时候,我就会觉得屁股上被狠狠地打一下,浇灭我的欲火。开始的时候我
还以为是宁宁用藤条打的,后来我看到宁宁就站在我眼前,这才意识到这是被电
击的感觉。我只能重新再来,用力的蹬车,让棒子在肉洞里来回抽动,积累了下
一次的欲火。
当我终于完成了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我意识到这个骑自行车也变成一个可怕
的健身项目,因为除了第一次高潮,我再也享受不到任何快感,棒子的抽动就是
一种机械的刺激,那是一种被强暴的感觉,而强暴我的人正是我自己,这又是一
种难以名状的折磨。
就这样,我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每天都是不同的内容,实际上我都不
知道什么时候是一天。我只知道自己被绑架,被强暴,被鞭打,被蹂躏。而对我
做这一切的竟然是我最亲近的人。我脑海里有无数的问题,宁宁到底是谁?这是
什么地方?那个神秘女人又是谁,这一切都让我困惑不解。宁宁控制我的一切,
我没有身体自由,每天都是在严格的拘束中,就连睡觉的时候也是如此。而我喜
欢的刺激和高潮也是被严格的控制,或者说强迫,我经常会在特别想要的时候却
被宁宁打断高潮,而不想要的时候却被强迫高潮。
时间久了,我似乎也找到了一些规律。那两个男人是清洁工,一个长着一副
络腮胡须,样子还算过得去。另外一个的样子我只能说不忍目睹,甚至不愿意用
语言去形容。他们负责清洗我的身体,当然还免不了对我各种污言秽语的羞辱,
我对两个男人的污言秽语也有了一种新感觉,不再有当初那种想要钻到地缝里的
羞耻感,反而是一种另类的刺激和兴奋,有时候甚至觉得他们说的挺有趣。我从
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羞辱的语言。他们还喜欢看我被拘束的样子,这依然让我很难
堪,可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当然他们还是少不了要强暴我,久而久之,我也不是
像以前那样介意了,毕竟无论强暴还是自慰,高潮的感觉都是差不多的。而且我
得说他们洗得很认真,每天我都是干干净净的。
宁宁每天就是负责对我实施各种折磨,她折磨我的时候异常的严厉,安慰我
的时候却让我感到温暖,就像灰姑娘那样变来变去,就是不知道她的神奇水晶鞋
是什么。藤条鞭打是我每天的固定项目,有时候十下,有时候更多。但是让我惊
讶的是每天打完之后,伤口总是可以很快恢复。开始的时候我还很高兴,后来慢
慢意识到,伤口很快恢复就意味着我可以接受更多的鞭打。
我想不清楚自己的神经是变得更加坚强还是已经被打破,总之我发现自己起
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对于藤条的鞭打不再感到害怕,疼还是像以前那样疼,但是
心里感觉到更多的却是兴奋。对于各种花样的刑具我更是有了一种期盼,每天都
在想今天会不会又新的节目。渐渐地我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一切,都是在告诉我,
不要去想,不要去问,不要去理解,不需要关心这些问题,我甚至不需要自己的
思想。我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完全交给她,相信她,让她在自己的身上去发掘
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这一天宁宁给我的运动强度很大,最后我完全瘫软在地上,下身湿得一塌糊
涂。我已经失去了任何想法。这样的感觉也挺好,不用累心,一切都交给她处理。
所以当宁宁推过来一个机器,把我的双脚放进去的时候,我只是顺从地配合着她。
我不知道那个机器是什么,也不在乎它是什么。机器嗡嗡响了一阵,宁宁又把我
的脚拿了出来。接着她把机器推过来,把我的双手又放了进去。又是一阵嗡嗡声。
等我的双手从机器里拿出来以后,我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手脚上的铐子被去
掉了。
「这是……」我疑惑地问。
「假期结束了。」宁宁忽然说。
「什么?假期?」我有些糊涂。
「对,我给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现在该回去上班了。」
「上班?上什么班?」
「我的苏总,公司还有一大推事情等你处理,不能玩得太疯,该收心了。」
「可,可是……」
这时候宁宁的手指按倒了我的嘴唇上:「这由不得你。」
她把我的眼皮扒开,把隐形眼睛给我戴上。很快我的眼前又变成了模模糊糊
一片。接着她把我扶起来,塞进了一个箱子里。我都可以闻到箱包皮革的特殊味
道。我的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箱子很小,我的四肢都卷缩在一起,没有活动的
空间。我并不觉得特别难受,在这里已经适应了被拘束的感觉。四周的声音变得
隆隆的,我听不清楚。就知道箱子被推来推去,把我弄得晕晕乎乎的,很快就在
箱子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