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通红,眼帘轻垂,不敢多看龙辉一眼。

    龙辉笑道:「咱们都老夫老妻了,素雅还害羞么?」

    一语说罢,慢慢解开发髻,一头乌亮柔滑的青丝,宛如瀑布般奔泻而下。

    秦素雅羞得嗔道:「都是你这坏蛋,当年莫名其妙地坏了人家的身子,害得

    我新婚之夜连‘红绸’都没有了……」

    当时大恒的风俗便是要新娘在新婚之夜准备一块白缎子,铺在身下,等洞房

    完毕染上处子之血,作为贞操的象征,这边称为红绸。

    龙辉搂着她亲了一口道:「素雅不必担心,这个交给为夫。」

    秦素雅不解地望着他,不知这小子打什么坏主意,只见龙辉斟满两杯酒,取

    起一杯双手送到她面前,说道:「素雅,咱们干了这杯。」

    秦素雅含羞接过,含情脉脉地望向龙辉,见他与自己一笑,仰起头把酒喝干。

    她甚少喝酒,但今天这个日子,又不能不喝,无奈掩唇送杯,只觉一股辛辣

    从喉底直涌上来,禁不住连声呛咳。

    才女不胜酒力,被酒劲蒸腾后,脸颊晕红,更是娇艳迷人,龙辉不由伸手过

    去,轻轻圈住她纤腰。

    秦素雅嘤咛了一声,全身倏地一酥,顺势倒在他怀里。

    龙辉搂着她说道:「素雅,还记得当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秦素雅嗯了一声,扬起头看着他道:「当日你在诗词大会上,作出那首千古

    绝句时,素雅就对你生出好感了,后来在蝶姐姐的破浪号上又被你这冤家糊里糊

    涂给……」

    说到最后,身躯不由一阵滚谈。

    这时二人脸面相对,距离不过数寸,佳人吹气如兰,体香入鼻,龙辉为之一

    荡,将头凑前在她额上轻轻亲了一下,说道:「我能娶得妳这等温柔斯文,端庄

    贤淑的妻子,有此艳福,是我几生修到道行!」

    说着将她用力抱紧,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素雅,咱们快些洞房吧。」

    秦素雅乖巧地点了点头,温顺地替他出去衣裳,犹如贤惠的小妻子般,动作

    轻巧而又含情,自然大方,不消片刻工夫,龙辉已被脱得精光赤体,只见他轻声

    哄道:「素雅,让我也帮你宽衣吧。」

    秦素雅嗯了一声,闭上双目,任由他宽衣解带,不消片刻,依旧是一片身不

    着娄,粉雕玉琢的胴体被烛火映得丰润妩媚,看得龙辉是肉棍怒张,龟头涨得紫

    红。

    那根粗壮赤裸的龙根直挺挺地对着自己,秦素雅嗓子不禁一阵干燥,双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