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地回荡着;而
余音,紧随琴弦合奏,仿佛把我灵魂带回三十五年前的那天──
改变一切的那天──
【I。上】
一切的始
在那场很可能被后世称为人类浩劫、人伦尽丧、或文明崩坏的时期之后的第
六个年头,当时已经是个五岁孩子的爸,为夫六年,三十有三的我,与她,有了
命运的邂逅。
她,小开。
思絮如花;往事如昨。
社会经历了十年──上至政党派别与派别,下至社区邻舍兄弟父母之间的撕
裂及斗争后,各地各市,不管工商士农那一个范畴也元气大伤,百废待兴。
而因为政局动荡而长期无法理行职责的教育部门,也在政府正式宣布结束持
续十年的政治斗争后的第二年,重新招收首都大学新一届的学生。我成为了学业
停滞十年之后可以重新进入大学门槛的幸运儿之一。
但不幸落选者,同等十多年前已在学业生岸划上句号之众,却也数以百万千。
重新踏进大学的那一天,已经是我第一任婚姻的两年后,儿子满一岁,自己
也已步入人生第二十九个年头了。
患得。
患失。
我选了从小就很讨厌,却不知什么时候产生了兴趣的世界历史修习。或许是
因为,人生在经历了一些磨难后,内心不知不觉产生了『人类为什么总是在一个
又一个的灾难之中循环』的疑问,渴求从历史的夹缝中窥探出一些端倪吧。
往后一年,身为政府要员的父亲,在其人脉关系及对我的建议下,我暂时放
弃了历史科,改为考入了──被视为出仕政府要职必要条件的──国家社会科学
研究院,并於三年后以新闻系硕士学位毕业,当然,这没有打消我内心对「历史
循环」的疑问,闲时还是会拿起相关的着作拜读。
而就在我即将毕业的这一年。某天,因学界的定期聚会交流,我以是次学术
交流会研究院代表的身份回首都大学一趟。
就是这趟行程,遇然机会下,让我接触到当时被称为法律系之花,日后彻底(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