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老爹在的时候,对
我挑三捡四,嫌头嫌脚,两个人一搭起话来,不久就会变成大吵,这一下走了,
屋子里空荡荡的,还怪不适应的,有点没着没落的。幸好没多久,我就重新打起
了精神。
「五月花」是山城里最大的酒吧,当然,收费也是最贵的。传说中,酒吧老
板的后台相当硬,一般山城里混的小混混,都很少有敢上这里闹事的,就算曾经
有几个不开眼的,仗着自己的大哥是谁谁谁的,闯进来收保护费,结果也是被打
折胳臂腿的被扔出去,然后就消失了音信。从那以后,山城里混的就有了这么一
条默契,在「五月花」酒吧里,最好不要惹事。
一般来说,我很少到这里玩儿。一来,这里收费太贵,我又不是美女,不能
免单,手上虽然有俩钱,但是我花钱一向大手大脚,挣的那两个平时还不够我花
的,更别提到这里消费了。二来,酒吧老板的后台太硬,我自问没法象其他一些
小酒吧一样,没钱买单了,就靠着警服说一声「挂单」了事——其实大家都明白,
挂了就算没了。三来,我自认虽然不算是个好人,也算有点良心,在其他地方吃
饭喝酒,身上只要有钱,都会如数付帐,当然,小费别想,我还要留着自个儿花
呢。
不过今天不一样。老爹走后,我靠着老爹的遗产活了一阵子,但是没多久就
发现照这样挥霍下去,很快不但老爹的遗产,恐怕就是自己住的大房子也该卖掉
了。就在这时,灰狗重新进入了我的视线。
灰狗是我还在混的时候交的一个朋友,几年不见,已经归附在了本地一个老
大的手下,基本的工作就是,买卖毒品。当时正是严打,有货进不来,然后他就
想到了我。一个有钱,一个能靠着警服带进毒品,于是我们两个,就正好王八看
绿豆,对上了眼。
前两天,刚给灰狗带了一批货回来,换来了腰里大把的钞票,对这里的价钱,
也就不大在意了。说不定,能钓上一个相当漂亮的小妞呢。
对waiter打了个响指,叫了杯蓝色之灵,坐在了吧台上一个单身的漂
亮女孩的旁边。仔细打量下,岂只是漂亮,简直是惊艳。鹅蛋形的脸蛋上,点缀(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