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报社杂志社添油加醋地写了好几遍。
检察官有些凄凉地感叹这个世道的不公平,原来只要有钱,真的还没有做不
到的,「花钱开一张医院的精神鉴定就能逃过法律的制裁,越夫人,您的不择手
段,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
越夫人笑了笑,因为这一周突来的各种外界打击而苍老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的
羞耻感,仿佛检察官带有不少讽刺意味的话语并不给越夫人带来任何负面情绪:
「这个年头,没有多少正义,也没有多少人相信正义了。难得,还有像检察官你
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是该用天真还是愚蠢来形容?」
检察官始终波澜不惊的脸上终於出现了裂痕,她下意识地往身後瞧了瞧,随
後转而对越夫人和随行律师说:「你们的提议,我会在日後和刘小姐提起的。」
「麻烦你了。」越夫人客气地抬头直视那反光的玻璃墙壁,嘴角的笑容多了
几分挑衅的得意。
坐在玻璃墙另一头的安娜看见那个笑容,视线与越夫人触碰,好奇越夫人是
如何察觉到自己就坐在这审视间的另一头。房间被一道隔音的有色玻璃遮挡住。
在越夫人所在的阴暗房间里,那面玻璃纯粹只是像镜子一般的反光镜,而在安娜
所处的稍许明亮些的房间里,她能够一字不漏的听见对面房间的谈话,并且看到
玻璃墙外的场景。
安娜低头嗤笑自己为了揭发越氏给越夫人定罪而憔悴消瘦了不少,可越夫人
这个原本应该深陷沼泽的人却活得比她要逍遥自在得多。就连在气势上也依旧是
胜了安娜三分。
明明坐在阴暗处的越夫人一身明红,而坐在亮处的安娜却是一身黑衣,好像
是在为谁哀悼。
复仇的初衷和本意已经不再重要了。所谓的复仇二字已经变成了安娜的枷锁,
而现在的她根本就是活在一个隐形的牢笼里。她做为刘安娜,在叶晨帮助她恢复
身份的那一刻起就成为了A城褒贬不一的奸雄。
有人认为她勇气可嘉,为了给父亲证明牺牲自己在越家人身边桥无声无息地
呆了一年。有人认为她蛇蝎心肠,欺骗越飞和其他所有人的感情,并且怀疑她揭(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