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古鱼。
2017/7/9首发于:本站。
字数:10959。
酒过半晌,我们聊得越来越投机,只是我发现云翔看我地眼神有些古怪,有
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时张昭远挺着大肚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此刻他满脸通
红,只见他指着云翔,吞吞吐吐地说道:「云兄阿……兄弟……觉得……你有眼
神……有些古怪?」
云翔奇怪道:「张兄,有何古怪?」
「你的……眼神……不对……不……对,我……觉得……你……对……江少
有些……意思,云兄……你……」话音未落,只见这家伙颓然跌坐到椅子上,眼
睛一闭,发出呼噜之声。
我歉意道:「云兄抱歉,张少喝多了。」
「额,没什么的……」云翔有些娇羞。
我觉得此刻他分外诱人,一种女子才有的娇羞之态透在他那俊秀面容上,看
得我如痴如醉。
「江兄,你怎么了?」云翔见我色授魂与的神态,微微娇嗔道。
「额……云兄,江某失态了。」我歉意道。
「无妨,今日与江兄深谈后,才知兄有经天纬地之才,却不知兄可愿出仕?」
「云兄谬赞在下,小弟只是酒后胡言,至于出仕?我却无此心。」我摇头道。
「江兄莫要谦逊,今日兄之所言,当得「大才」两字,却可惜……」云翔叹
道。
看到云翔满脸失望之情,我有些于心不忍,想安慰他,却又无从开口。为国
家的前途殚精竭虑,他应该是皇室中人?可惜晋国已经病入膏肓,不下猛药,难
以救治。如今举国危机四伏,难道他要承担这幅艰难险阻的重任?我心中一痛,
莫名地伸张开我心中的不可言状的情愫,似乎我们两人之间的命运本就连在一起
的。
我俩相对,却默默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云翔轻咳了一声,他有些娇羞地说道:「江兄,可有喜欢之
人?」
听到此言,我神情一振,说道:「有啊,早些年已经定亲了。」
云翔眼睛有些发亮,他激动地说道:「能嫁给江兄这样的青年才俊,却不知
哪家女子有此福气?」
「她……不,应该是我能娶到她,是修了八辈子福了。」我痴痴地说道,心
中默念「华天香」的名字,表情微微有些沉醉。
「是吗……」云翔娇羞道。
「江少,云兄,你们在聊什么,如此亲热,给兄弟道来。」这时已然酒醒的
张昭远大声说道。
「你这家伙,什么时候醒的,吓我一跳。」我佯怒道。
「我早就醒了,看到你们妾情郎意,不好意思打扰,哈哈哈……」张昭远贱
笑道。
「张兄,你胡说什么呢。」云翔羞恼道。
「云兄,别听这家伙胡扯,他一喝酒话就多。」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张昭远,
说道。
「哈哈,是兄弟不对,我以酒赔罪,云兄莫要生气了。咦!酒没了,小二再
上酒……」张昭远摇着空酒坛喊道。
「你还喝啊,等会我可不抬你回去。」
「今日兄弟高兴,能结识云兄这样的妙人,便是一醉又有何妨?」
「确是如此,云兄我们不醉不归。」
「能与二位相识,云某也很荣幸,好,今日不醉不归。」云翔说道。
酒过三巡,张昭远话越来越多,云翔也是露出迷人的娇态……
最后张昭远提议道:「古有桃园结义,今日我们三人不妨效仿先辈,结为异
性兄弟?」
我自是没有意见,张昭远豪爽义气,云翔俊逸不凡,与这两人结为兄弟却是
甚合我意。云翔也是赞同,接着便是排位兄弟座次了。三人中,我年龄最小,张
昭远二十二岁,云翔二十五岁,但我却不甘心给张昭远做小弟。
我说道:「古人言,师者以才德为先,年龄次之,江某觉得应该效仿古人。」
云翔看着我笑道:「江兄此言甚是有道理。」
张昭远不满道:「就知道你们「妾情郎意」,一起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我和云翔不约而同地瞪着他,叫道:「闭嘴!」看到张昭远恨恨的眼神,我
和云翔相视而笑。
我建言道:「张少,莫说我们欺负你,不如比试一番,以胜负论坐次,可好?」
张昭远眼睛一亮,狡诈地说道:「好,不过怎么比试,要听我的?」
「好啊!」我答应道,同时传音给云翔,告诉他张昭远的伎俩。
云翔狡黠地一笑,也答应了。
张昭远嘿嘿贱笑道:「我们比骰子大小,谁赢了就是兄长。」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连忙答应。
「云某,也没有意见。」
张昭远从怀中掏出了六枚骰子和骰盅,贱笑道:「我们比小,点数小的赢。」
虽然我和云翔都知道骰子灌了水银,但还是微笑着赞同。
我微笑道:「张少你先来,我其次,云兄最后。」听到此言,云翔深深地看
了我一眼,微微有些娇羞。
张昭远哈哈大笑道:「这个大哥我做定了。」他拿起骰盅,摇了一通,等他
揭开骰盅时,我们不看都知道,全部是一点。他大笑道:「清一色,你们输定了。」
「那可不一定哦,看好了。」我讥笑道。拿起骰盅,我运起内力控制着骰子,
揭开骰盅时,六个骰子竖立连接在一起,最上面的骰子则显示着「一点」。
张昭远看傻了,他颓然无力地坐倒。
云翔看到张昭远丧气的模样,娇笑出声。他优雅地拿起骰盅摇了几下,然后
磕到桌上。
张昭远紧张地揭开骰盅,一看之下,彻底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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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深夜的洛阳城依然灯火通明,在河洛客栈的门口,垂头丧气的张昭远跟
在我和云翔身后。
云翔拉起我的手,走到一旁,取出阴阳玉璧和一块令牌,说道:「云弟,为
兄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便先行告辞了,这块「阴阳玉璧」留于你做纪念,万勿推
辞。以后如果想念为兄,可去城外的「香华小筑」找我,此物是通行令牌。」
我拜谢道:「多谢大哥,小弟就却之不恭了,如果大哥有什么事情要差遣小
弟,可传信到「天意楼」。」
云翔用明亮的眼神深深地看着我,一丝不舍之情巧巧地掩去,他娇羞低语道:
「云弟,你一定要来哦……倒时为兄会给你一份惊喜……。」
「什么惊喜啊,有我的嘛?」张昭远不知什么时候凑到我们身边,大咧咧地
说道。
云翔白了他一眼,传音给他道:「赵幽兰好玩吗?你下次去大哥处,她会给
你一份惊喜的,至于我的……只给二弟。」
张昭远大惊失色道:「大哥,原来她是你的……」
云翔狠狠地瞪了一眼,传音道:「闭嘴,你再说,一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
这件事不许对你二哥说,明白吗?」
我见两人有些古怪,便想问明原因。
云翔却告辞道:「二弟,三弟,告辞了,记住大哥的话,后会有期。」说完
便转身离去……
我有些奇怪,便问张昭远:「三弟,刚才大哥对你说了什么?」
「额……也没什么,大哥说,让我和二哥以后一起去找他,他也会给我一份
惊喜。」
「是吗?」我有些怀疑,但也不便再追问他。
「自然如此,如有怀疑,日后你自问大哥。二哥,我带你去处好地方。」张
昭远猥琐地笑道。
「什么地方。」我奇怪道。
「嘿嘿……去了就知道。」张昭远淫笑道。
我心中好奇,于是张昭远上了马车,只见马车东拐西拐之间,便来了一座府
邸。这座府邸很是平常,与旁边的高阁豪宅相比甚是不起眼。张昭远贼眼向四周
瞟了瞟,见巷子里没有旁人,就跑上前去,磕响府门。
等了片刻,只见一少妇打开了府门,此女一见是张昭远,惊喜不已,连忙娇
嗔道:「爷,好久不来,想死如诗了。」
「嘻嘻,小骚货,就只有你想我吗?」张昭远淫笑道。
「爷坏死了,不光奴想着爷,奴的娘刚才还念叨着爷呢。」如诗娇媚道。
「哈哈哈,你们娘俩都是骚货,是不是想爷的大鸡巴了?今日可有得你们爽
了,看谁来了。」张昭远淫笑道。
如诗抬起媚眼看去,却见一名英俊不凡的青衣少年正朝着自己微笑。她眼睛
不由得一亮,脸色羞红着向我走来,行礼道:「奴拜见江公子,多谢上回公子的
救命之恩。」
我盯着他的媚眼,说道:「不用客气。」
张昭远贱声道:「小骚货,看见美郞君,是不是小浪屄发痒了。记住,江少
现在是我的二哥,也就是你的爷,等会要好好地服侍他。」
「奴尊命,还请两位爷进府,让如诗和娘服侍两位爷。」如诗浪声道。
「三弟,如诗的娘是怎么回事?」我奇怪道。
张昭远叹气道:「如诗和她的娘都是苦命之人……她们……唉。」
听到此言,如诗眼睛有些微红,她娓娓说道:「如诗和娘都是薄命之人,都
亏老爷和少爷相救,才能活到现在……」接着如诗便向我道明了情况。
原来如诗的娘「沈如壁」出生于富豪之家,她拜师于江南一个小门派「碧水
门」。沈如不仅有着「如花似玉」的容貌,更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气质。由
于她长期修炼碧水门的奇功「碧水决」,让容貌惊人且温柔委婉的她更加光彩照
人,就连嫩白的肌肤也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当时的沈如壁已嫁做人妇,丈夫便是碧水门的掌门,夫妻俩恩爱非常,一年
后沈如壁便生下一女。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次沈如壁出门上香,
遇到「欢喜宗」的不戒和尚。这个「不戒和尚」不仅是个色中恶鬼,而且还是个
变态之徒。他见到沈如壁这个丽色艳妇,自然不肯放手,但此人却是异常谨慎,
由于不清楚「沈如壁」的背景,不敢贸然下手。他便跟随着沈如壁,一路来到碧
水门,才知沈如壁是碧水门的人。他见碧水门是小门派,门中也没有高手,于是
便直接打杀上门,逼着其丈夫交出沈如壁母女。沈如壁的丈夫是个懦弱之人,见
不戒和尚如此凶悍,早已吓破了胆,于是便交出了沈如壁母女。当时沈如壁誓死
不从,更是恨自己丈夫的懦弱无能,心灰意冷下就要自裁,不戒和尚却以她的女
儿相胁,沈如壁没有办法,只得从了不戒和尚。
此后数年,不戒和尚用各种变态手段调教沈如壁,口交,插穴,肛交,喝尿
……他甚至还让沈如壁去青楼接客赚钱。数年时间,就把沈如壁从一个高贵少妇,
调教成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这和尚花钱如流水,沈如壁接客赚的钱,远远不够
供他挥霍,于是他便把沈如壁的女儿「如诗」卖给了洛阳清风楼。
不久后,不戒和尚又有了新欢,便把沈如壁卖给了漠北沙盗。这群强盗一个
个凶蛮粗鲁,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每天沈如壁都被这群蛮汉摧残得半死,什么
双龙入洞,双龙插肛……。
可想沈如壁被这群蛮汉如此摧残下去,早晚一命呜呼,也是沈如壁信念坚定,
她始终挂怀着千里之外的女儿,才勉强地活了下来。由于这群沙盗作恶多端,惹
怒了林胡「左贤王」,「左贤王」派出大军讨伐,一场大战后,沙盗四散败逃,
沈如壁也因此觅得机会逃了出去。
在茫茫大漠中,命悬一线的「沈如壁」遇到了洛阳大商人「张进财」的商队,
才得以保住性命。张进财见到梳洗后的「沈如壁」,艳光照人,玉颜高贵,全身
充满着诱惑的风情,不由得色心大动,便收作小妾。
返回洛阳的张进财便买了这座宅院作为「沈如壁」的居所。一次偶然的机会,
张昭远得知了张进财在此处养了个小妾,好奇之下便来一观。见到这风骚熟媚的
妇人后,他不由得色心大动,便勾搭起来。沈如壁刚好正为找寻女儿的事情发愁,
见张昭远对她有意,便半推半就地成全了张昭远。得知沈如壁的女儿竟然是「如
诗」,张昭远不禁感叹这命运的神奇。此后母女相认,沈如壁和如诗相拥而泣,
分别十几年,历经苦难,才能重逢,母女二人对「张家父子」感恩戴德。自此后,
母女二人便同床服侍张家父子了。
听到如诗的叙述,我对她们的命运深感同情,但另一种奇怪的想法在我心中
油然而生,母女同侍一夫是何滋味呢?
如诗领着我和张昭远来到内宅,这时一名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熟媚妇人正站在
绣房门口,她一袭粉衣,模样温柔端庄之中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之感,青
丝披落,仅仅用一条粉色的发带系着,粉色的色彩衬的女子肌肤透着一股淡淡的
粉色,煞是美丽,凤眸潋滟,可夺魂摄魄,荡人心神,唇若点樱,引人无限遐想。
如诗和她的模样相近,但却没有她这般骚媚妖娆,也少了那一份饱经沧桑的
成熟。
我惊艳无比,这妇人是我见过除了我娘和华天香之外最美的女子了,虽然不
及我娘和华天香,但也相差不远。
只见她眼波流转,勾魂夺魄。她发出酥麻入骨的声音,说道:「奴拜见张爷,
不知这位爷是?」她魅惑地看了看我。
「啪」的一声,张昭远狠狠地在她肥臀上扇了一下,淫叫道:「骚货,竟敢
当着爷的面,勾引男人。这位便是我常和你提及的江爷,也是我的结义二哥。今
晚你和如诗要拿出十分手段侍奉他,明白吗?」
「原来是江爷,奴还未谢过江爷对如诗的救命之恩呢。」此女娇媚道。
「张爷,你对奴的娘亲总是这样的粗鲁,奴不依。」如诗靠到张昭远怀中,
玉手轻捶着张昭远肥厚的胸脯,撒娇道。
「小婊子,你欠操是吧?看爷怎么整治你。」他一把抱起如诗,骂骂咧咧地
向旁边的亭子走去。
不一会功儿,亭子中便传来了如诗如泣如诉的声音。
沈如壁轻轻靠到我怀中,舔着我的耳朵,娇嗔道:「爷,进奴的闺房吧,让
奴好好地报答爷,好嘛。」
怀中的玉人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香气令我如痴如醉,她那酥麻入骨的声音魅惑
无比,我只觉得下体硬得发疼,她湿滑的小舌头轻舔着我的耳朵,一股疯狂之意
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我怒吼一声,将她拦腰横抱而起,大声道:「臭婊子,看老
子怎么操死你。」
「嗯……爷,不要嘛,奴害怕。」她委屈地看着我,发出甜腻地声音。
我被这骚妇诱惑得快疯了,伸出舌头在她滑嫩的脸侧舔弄着。沈如壁低吟一
声,侧过头去,一口含住我的舌头。我抱着她走向闺房,在走动中,我们疯狂地
索取着,她不断地吞咽着我的口水,灵活的香舌引诱我的舌头与它缠斗。
精致的闺房中悬挂着数张春宫图,图中的主角赫然就是沈如壁。我看着图中
风骚无比的她,大吼一声,猛的将她扔到巨大的床上。
「啊!」沈如壁惊叫一声,高耸的胸部快速的起伏着。她骚媚地看着我,嗲
声道:「爷,你好粗鲁啊,吓死如壁了?」
我叫骂道:「不要脸的骚货,竟然把这种图挂到自己的闺房中?”沈如壁听
到此言,惊慌失措地趴跪在我面前,嗲道:「爷,奴错了。请爷惩罚我这不要脸
的骚货。」
看到她如此骚浪,我心中暴虐之气油然而生,猛地揪住她的秀发,连抽几道
耳光,大骂道:「臭婊子,让你骚,让你不要脸?」
「呜呜呜……爷,奴……错了,呜……呜……以后奴只对爷一个人发骚。」
沈如壁哭泣道。
我拉起她抱在怀中,怜惜地用舌头砥舔着她的泪水。沈如壁就像受伤的小鸟
一样,在我怀中微微颤抖,她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