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都被你那根老枯树枝肏进去了,你还想品尝她的香舌?我几乎快要按捺不住了,
很想从床上一跃而下,冲回后院我的卧房内揪住戴福那细柴般的脖子像摔死一只
苍蝇一样把他摔在地上,再踏上一只脚将他踩为肉泥!
然而这些念头都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我的身体仍然稳坐床上纹丝未动,
老酒鬼捋着胡子眯缝着眼盯着我,那眼神仿佛透出「你这个魔症了的懦夫,自己
妻子跟别人干得热火朝天,你却端坐在这里不为所动」的含义。
我不敢直视那锐利的目光,羞愧地低下了头,却暗暗集中耳力倾听着那边的
声音,却惊奇地听到口唇相接的「啧啧」声!难道凤来真的让那个恶心的老头亲
吻自己、品尝那柔嫩香滑的粉舌么!
老酒鬼弯腰凑近我的耳朵以极低的声音说道:「这就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场面,
你所喜欢的淫妇。」说罢直起身形,立起单掌打了个稽首:「好了,贫道这就要
告辞了,恕不奉陪。走了这许多日,天师必定担心了,况且还有不少事情等我帮
着他处理,哎!都是酒误事!要不是看在你爹那些个美酒份上,我才懒得下山呢。」
我连忙开口挽留,不知怎么的,经过这些日的相处,竟有几分喜欢起这个嗜
酒如命,为人豪爽的老道来,见他说走便有些难舍。
老酒鬼摆摆手:「有缘日后再见,无缘就此别过。如果你小子哪一天想通了,
想当我徒弟了,就到龙虎山天师府找我,贫道无有道号,贱名邹全宾,提起此名
小道便会通禀我知。无量天尊!」
我还想再挽留几句,老酒鬼却一阵风似地飘走了,细看时,门窗仍紧闭着,
这是何等身法啊!仿佛他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间屋子。
我无暇去想他的身法如何高明,因为后院那边的交合已近尾声,戴福已喘得
上气不接下气,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
「小美人儿、快点搂住我、我快要不行了……」
「啊……别、别弄在里面……快拔出去……」
「你都让我肏了……射进去又有何妨……」
「不……不行,说好了只能让你肏……不许弄进去的……你、你可不许耍赖
……啊……」
「老奴可不记得有说过这话……」
「你……你这老狗公……总之你不许弄在里面……我会生气的……」
「少奶奶……好美人儿……你、你就让老奴射进去一次……就一次……反正
刚才你也让那瘫子射进去了……」
「不、别、我不可以怀上你的种……」
什么?!不可以怀戴福的种,难道就可以怀房子龙的种么??我牙齿咬的咯
咯直响,二猴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