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薛姨妈像蒸熟了的太湖醉虾,白里透红,她本生得极美,一直以来保

    养得又极精心,细腻的肌肤上没有留下多少岁月风尘,而醉红的眼窝正像足了薛

    宝琴的娇羞,只是眼角多了几丝细纹,却也多出了十足的成熟诱惑,尤其那醒目

    起伏的鼓鼓囊囊胸脯,不由人不去想其衣下的妇人丰满。

    虚竹只上下瞧了一眼,心中的几分犹豫便一丝也无,钻进帐内,先脱下薛姨

    妈的鞋袜,见她好像也缠过足,两只小脚白胖香热,接着再脱下去,呼吸顿时急

    促粗重,帐内的昏暗也遮不住眼下两团肥硕的白腻,沉甸甸晃出沉香,混着帐中

    火辣辣酒气,薰得虚竹一阵迷糊,即便当下薛姨妈醒来,也放她不过了,于是连

    小心翼翼也不顾了,任意玩弄熟透的丰腴。

    那醉芙糕的确厉害,薛姨妈软得像面案上被木杖擀来擀去的面团,身子被虚

    竹揉变了形,却连眼皮也未动分毫。

    虚竹将她勾湿后,小脚扛在肩上,鼓劲捣去,乍入火热厚腻,立时觉出她们

    母女的相似来,蛤口圆润狭小,窒道层层叠叠,油水越多越软软塌塌,但虚竹有

    着薛宝琴身上的经验,轻易便采到了薛姨妈的花心,试着全力挑刺,才知晓她们

    母女并不完全相同,薛姨妈生过两个孩子,到底不如女儿的娇嫩紧凑,其径虽也

    幽深,却较通滑,而且没有薛宝琴那样深藏着的荷囊。

    虚竹铆足了劲儿荡起两只白腻乳团,他接二连三被尤三姐吊足了胃口,非得

    肆意冲突才得恣情,抽得薛姨妈不觉哼哼,也抽出几滴老红来。

    帐内渐渐满斥汗气酒气,十分闷热,虚竹筋松肉软之后,头探出帐外痛快呼

    吸几口,然后给薛姨妈胡乱套上衣服,摸了摸她暴涨的两颗鸡头,突然起了一个

    念头:「待她知道生米已煮成熟饭,我再拿薛蟠作筹码……嘿嘿!」但虚竹心里

    也清楚,薛姨妈死要面子,恐怕宁死也不肯与女儿叠在一起,他再想到薛宝钗的

    娇淑温柔,便鬼鬼祟祟出了房,心里仍然很得意:「孟老贼叫薛宝琴送了我一顶

    红帽子,现下我叫薛姨妈还了他半顶绿帽子。」

    虚竹回到尤三姐房间,进门见她凶霸王似得挽个袖子,一手掐腰,一手里卷

    着一根光滑柳条,粉面微汗,地上跪着战战兢兢的袭人,只着小衣,胳膊上几道

    赤红鞭痕,看样子受了一顿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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