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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脸红的岳母连载16-患难情深遇变故

,我也坚信岳母深爱着我,但我们之间隔了一条无形的鸿沟,让

    我们无法跨过去彻底得到彼此,这鸿沟一部分是世俗的眼光和自我认知里伦理的

    审判,但更重要的是吴芬,是我们的小孩组成的。

    也不知走了多久,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际,突然,岳母在我背上欣喜的指着前

    方说道:「小李,快看,前面有房子。」我顺着岳母指的地方,果然有几座房子

    坐落在江边,我像吃了兴奋剂一般,背着小跑着往前面奔去,感受到岳母两个大

    奶子在我背上起伏,岳母则一个劲的叫我慢点。

    来到一座房子前,狗的的叫唤声把屋里的女主人引了出来,我向眼前这个估

    摸着三十岁没出头的女人简短说明情况,热心的女主人将我们带到家中,我放下

    岳母,在客厅里两人四目相对,岳母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我们一路走来,我的下

    半身全是泥泞,而岳母两侧也是泥泞。

    岳母说:「我们这样就像刚从田里插秧回来一样。」见岳母这么开心,我也

    很开心的笑着。

    女主人从房间里找出一双拖鞋和一身干净的衣服给岳母,说道:「姐——我

    叫你姐应该没错吧,你先换上吧,别着凉了」。

    岳母喜上心头,笑着说:「谢谢啊小妹,你真是好心人,你叫我姐姐肯定没

    错的,指不定要叫我阿姨呢,哈哈,你多大啊」。

    女主人眨巴着眼睛说:「怎么可能,我今年三十三岁了,看姐应该比我年长

    一两岁,如果叫错了,你也别介意我们乡下人眼神不好使」。

    岳母脸上的笑容如花般彻底绽放,也顾得眼角的鱼尾纹了,笑的更欢快了,

    说:「哈哈,我今年都47了呢,你还叫我姐,不过看你的面相,我以为你二十

    七八岁呢。」岳母自己开心之余,也不忘奉承一下女主人。

    女主人起先是一惊,眸子里露出闪光的神色,说道:「姐你保养的真好,我

    看着真的以为就三十五六的样子——姐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岳母笑着说:「妹子,这我能骗你嘛,你瞧瞧他。」说着努努嘴指向一直没

    说话的我,说:「我儿子都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岳母为什么不告诉她我是她女

    婿,不过也许在岳母心里,女婿和儿子是一样的吧。

    女主人不无艳羡的说:「姐,你真有福气!保养得这么好,儿子对你也这么

    好,还陪你出来旅游」。

    岳母脸上闪过一丝小小的红晕,但很快就淡然的笑着说:「他呀,可一点都

    不听话,老是惹我生气!」说着起身:「妹子,浴室在哪里,我想洗个澡,浑身

    黏糊糊的」。

    听到岳母说浑身黏糊糊的,我想起昨夜,我将憋了很久的精液射到岳母的最

    深处,任它们在从岳母的阴道里流出,又没有纸巾擦拭,肯定流淌到岳母的大腿

    和屁股上,能不黏糊糊吗,我的下体又微微一硬。而岳母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

    也察觉到刚刚的说话欠妥,脸上的红晕散开。

    女主人说:「姐,我这就带你去,还有你叫我小陶吧。」说着领着岳母去到

    客厅后面。

    不一会儿女主人独自一人走出来,冲我腼腆的一笑,我也回报一笑,并趁机

    仔细端详了一下女主人,说实话,刚刚岳母在旁边,我还真不好意思去观察别的

    女人。

    她看起来比岳母更瘦一些,但个子比岳母更高挑,瓜子脸,穿着一条浅蓝色

    的短裙,修长的腿上套着黑色的裤袜,我估计她虽然在这乡下生活,但应该没怎

    么下过地干活,脚上则穿着一双棉拖鞋,不禁暗暗叹息,她这双细腿比岳母的更

    美,要是套上一双高跟鞋,那就完美了,她上身穿着简单的针织衫,将那不算特

    别大的胸部凸显的淋漓尽致,展现出好看的线条,不过肤色不似岳母那般白净,

    也没有岳母的那种骨子里的柔弱,但整体来说,是个中等姿色的美人胚子。

    她打开电视,把遥控器递过来给我,发现我在看她,忙低下头,但很快就扬

    起头,爽朗的说:「你要看什么自己调吧。」然后坐下忙活她的十字绣,估计我

    们没到来之前她就在绣这个十字绣。

    我自觉不妥,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坐下来,和她聊了起来。

    原来这个女人叫陶茵华,她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基本上每年过年才回来一

    次,是个典型的留守妇女,她则带着儿子在家里看管他读书,她的儿子今年十五

    岁,在镇上读初三,因为乡下离镇上不远,所以走读,每天校车接送早上七点离

    开家去学校,下午四点半从学校回来,而她一个女人家,干不得重活,所以也没

    种地,就在门前弄了一小片菜地,供他们娘两吃。

    本着交换的原则,我也象征性的和她透露一些我们的事。而这个女人显然要

    健谈得多,从她口中,我也得知前段时间县里抓了一个恶贯满盈的大色魔,据说

    常年躲在山洞里,这次出去打算购买大量的食物囤积起来,不曾想被认出来抓了

    去。

    我的心里倒吸一口冷气,估计陶茵华口中的大色魔,就是昨夜让我们战战兢

    兢的山洞主人,要是他没被抓去,昨天我和岳母恐怕凶多吉少,不过转念一想,

    我却有点感激他,如果不是他的那个日记,岳母指不定就不会被吓成那样,更不

    会下定决心把身子给我。

    我看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节目,约莫半个小时后,岳母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

    的头发出来,女人洗澡都是这么能这折腾,都不知道她们洗哪里去了。陶茵华见

    岳母出来,站起身笑脸迎过去,说:「姐,这衣服穿在你身上比穿在我身上好看

    多了」。

    我由下自上打量着岳母,她白嫩的脚套着凉拖鞋,露出好看的脚趾,再上去

    是细嫩的小腿,紧接着白花花的光滑大腿,但大腿上突兀的一条伤痕让我心疼不

    已,想来就是昨天刮伤的,不过好在伤口不长,伤口再往上就是短裙,因为陶茵

    华的身材比岳母瘦小一点,所以穿在岳母身上相对更紧凑,岳母那圆润的臀部,

    被包裹的紧紧的,不仅没有违和感,反而更显性感,而上身穿了一件蓝色的七分

    袖的棉衫,衣服前面有个大大的结,刚好点缀在岳母的胸前,显得胸部更加大和

    坚挺。

    岳母笑颜如花的说:「小陶,你说的哪里的话呢,我都老了,和你们年轻人

    可比不上,而且我这个年纪了,都没穿过短裤,感觉凉飕飕的,别扭的很呢」。

    陶茵华也笑着说:「姐,你这是哪里的话,真的很性感呢,不信你问问你的

    宝贝儿子」。

    我不中用的咽了咽口水,说:「性感,我妈最性感了,穿这身好看。」说完

    我就见岳母的脸上又泛起红晕,但一脸的满足模样。

    陶茵华说:「瞧吧,你儿子都说你性感了,你们娘俩关系真好,我和我儿子

    关系就不太好,他总躲着我。」然后看到岳母的伤口,说:「你瞧我,这四月天

    还比较冷,都忘了给你拿丝袜」。

    岳母说:「别,别,我穿不惯那个,就这样吧,挺好的」。

    陶茵华说:「那哪成,真感冒了多不好,而且我还有好几双没拆的丝袜呢,

    给你拿一双来,穿上也暖和,免得你这伤口更不好。」说完也不待岳母答话,便

    径直去了房间,摸索一阵拿出一双未开封的黑色丝袜便要递给岳母。

    岳母没去接,说:「我真的穿不惯这个,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穿这个」。

    陶茵华大笑着说:「姐,你这个心态得改了,你看现在我们好多农村大妈都

    穿丝袜呢,还在那跳广场舞,你这双腿,不穿丝袜,就是浪费了,你看我,就常

    年穿着丝袜。」说着冲我一笑:「你说是吧,你妈比我还保守」。

    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不去做业务实在太可惜了,岳母被她说的神魂颠倒,

    只得接过丝袜。然后说:「好的,那我就试试吧,对了你这里有电吹风没有,我

    吹吹头发再穿」。

    陶茵华说:「有的有的,我去给你拿。」然后又去到房间,我见她一走,本

    来想趁机去亲一下岳母,没想到被她发现躲开了,她眉头紧锁的模样着实吓人,

    轻声但严厉的说道:「不要闹」。

    我一时手足无措,没说话只得悻悻的站回原位,岳母感觉到我的不悦,柔声

    的说:「小李,你看戏看够没有,赶快去洗澡」。

    我见岳母口气软了下来,坏笑着说:「没看够,谁叫妈你这么好看呢,哈哈

    哈」。

    岳母再次冲我翻了一个白眼,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岳母的白眼倒翻得越来越

    多了,也越来越可爱了。这时候陶茵华拿了电吹风出来,递给岳母,又是一阵闲

    聊。

    都是些家常,我听得没什么兴致,说:「妈,那我去洗澡了」。

    还没待岳母说话,陶茵华说道:「那我去给你拿条新的毛巾」。

    岳母赶忙说:「没事没事,不用浪费了,他用我这条毛巾就好了。」然后对

    我说:「儿子,和妈用一条毛巾不介意吧。」似乎带着得意的模样,将毛巾从头

    发上拿下,递给了我。

    我说:「当然不介意,不用浪费了。」其实我接过毛巾时,心里乐开了花。

    陶茵华说:「哈哈,你们母子两感情可真好,我和我儿子感情就不好,老是

    不听我的话。」陶茵华挑了一下额头,拿起电吹风的线头插在排插上说道:「你

    瞧我,啰里啰嗦的——姐,我把电吹风插好了,可以吹了」。

    我悻悻的接过毛巾,没再理会后面两个女人的对话,去了浴室,整个浴室洋

    溢着岳母洗澡后残留的香味,我将毛巾凑在鼻子前,闻着毛巾上的香味,以及那

    若有若无的岳母的体香。我的下体膨胀得难受,将身上的衣物脱光,右手握着发

    烫的阳具,理智告诉我不要自慰,但一想到昨夜和岳母的温情,手不由控制的上

    下套弄起来,脑海里则全是岳母的娇喘呻吟甚至今早撒尿的模样,就在我渐入佳

    境的时候,外面传来陶茵华的声音:「小李,我拿我男人的衣服过来给你,你接

    一下,放在袋子里」。

    我赶忙停止动作,用力握着膨胀的阳具,说:「好的」。

    因为这个浴室没有门,就是一层布帘,所以我另一只手伸出布帘去拿衣服,

    不曾想陶茵华离得太近,我一伸出去,就抓到了软绵绵的东西,外面传来一声短

    暂的『啊!』,很快我就意识到刚刚不小心抓到了陶茵华的胸。

    我尴尬的道歉:「对不起,我没看到」。

    外面那头没说话,她将衣服放在我的手上,听脚步声是一阵小跑着离开。我

    将衣服拿进来,塞进挂在墙上的袋子时,才发现里面有一套粉色内衣裤,我拿出

    来一看尺寸,显然不是岳母的,想到可能是陶茵华拿给岳母换的,但岳母比较注

    重个人卫生,是不可能穿别人的内衣裤的。

    我拿出来闻了闻,不过令我失望的是,这是洗干净的内衣裤,只有淡淡的洗

    衣粉味道,而没有其他的。但我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拿出那窄小的粉

    色内裤,套在鸡巴上,然后想着岳母和陶茵华,继续套弄了起来,很快,我就一

    泄如注,将精液全部射在陶雪华的内裤上,射了之后,我不免愧疚,一方面是陶

    茵华收留了我们,而我却拿着她的内裤猥亵,另一方面,我愧疚于自己是个见异

    思迁的人,昨夜才拥有了岳母,而刚刚自慰的时候却想着岳母和陶茵华两个人。

    我将陶茵华内裤上浓浓的精液擦拭掉,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留有一大堆湿湿的

    污迹。我想着不如帮她洗了,但转念一想,洗了之后更加引起怀疑,索性一不做

    二不休,再次放进袋子里,装做什么事也没有。就这样我在愧疚中洗完了澡。

    我穿好衣物来到客厅,岳母已经将头发吹干,她将头发盘起来,显得光彩照

    人,煞是美丽,而修长的腿套上了黑色丝袜,好在我刚刚才一泄如注,不然真的

    难以克制内心的激动。而坐在一旁的陶茵华见我出来,只是看了我一眼,便羞涩

    的埋下头去继续绣着十字绣,和岳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家常。

    岳母对我说:「这么快洗完了啊」。

    我假装轻松的说:「是啊,你以为都和你们女人一样,洗半天才洗好」。

    岳母说:「别贫嘴,你这是不爱干净的表现,我刚刚给小芬打了电话,没人

    接,四点多了,不知道这回是不是忙着,我眼睛一直跳,总有不好的预感」。

    陶茵华说:「姐,现在早就破四旧了,你还信这个啊,都是心理作用,别自

    己吓自己的呢。」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起身往淋浴房边走边说:「我去把热水

    器给关了,怪费电的,呵呵。」看的出来,是个勤俭的女人。说实话,我真担心

    她会发现我做的坏事。

    待她离开我的视线,我假装镇定的说:「妈,您瞧瞧,人家这觉悟,都破四

    旧了,您还这么吓自己」。

    岳母白了我一眼,没再说话,拿起陶茵华的手机,再次拨打着吴芬的号码。

    一连打了几个,都是无人接听,岳母是一阵叹息,然后起身,往屋外走去,还别

    说,岳母穿上这黑色丝袜,确实像换了一个人,虽然没有穿高跟鞋,但也给我耳

    目一新的感觉,在屁股一扭一扭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就在我静静的欣赏岳母曼妙的身子时,陶茵华的电话响了,岳母赶忙转身,

    发现我在呆呆的看着她,一阵脸红,但也没在意,而是直接走过来拿起手机,在

    客厅的陶茵华也跑了出来,似是带着某种盼望。

    岳母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陌生数字号码,递给陶茵华,悻悻的说:「应该

    是你朋友打来的把,这不是我女儿的号码」。

    陶茵华接过看了看手机,满是失落的说:「我的朋友没几个,号码都存在手

    机里,我还以为是我家那个打来的,他都一个礼拜没给我打电话了,估计是骚扰

    电话」。

    说话声越来越小,但还是按了接听键,「喂……对对对……刚才是这个手机

    打过去的……他们在旁边的……好的好的,我这就给她。」说完将手机递给了岳

    母,说:「是你儿媳妇的朋友打来的」。

    岳母诧异了一下,但很快意识到陶茵华说的『儿媳妇』是什么意思,我则在

    一旁暗暗的坏笑。岳母急切的拿起手机,「喂?喂!是的,我是小芬的妈妈……

    什么!好……你再说一遍好吗……怎么会这样……我们……我们这就回去……」

    我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但感觉岳母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声音也越发的脆弱,慢

    慢的瘫坐在了凳子上。

    挂了电话之后,我看着岳母,那双刚刚还闪亮迷人的眸子,瞬间黯淡无光,

    身体在微微的抽搐着,我一阵心疼,忙问发生了什么。

    好一会儿岳母才平复过来,万念俱灰的说道:「小芬的朋友打电话来,说小

    芬……小芬她不小心摔倒了……羊水破了现在在医院……孩子也没保住。」大颗

    大颗的泪水从眼睑低落,吓得陶茵华一个劲的在那里安慰岳母。

    听到岳母说完,我如晴天霹雳般,感觉被推进了深渊。为什么会这样?我自

    知为人虽不是忠厚老实之辈,但也没干过什么伤害他人的事,为什么老天爷要这

    般对我,夺取我的孩子,让吴芬受这么大委屈,而我看到岳母那痛苦的模样,我

    的心更痛了,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深深的自责。

    我强忍着内心的悲痛,没有安慰岳母,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安慰眼前这个无

    助的女人毫无用处,倒不如让她痛痛快快的哭出来,发泄一次。我打起精神,向

    陶茵华了解如何去镇上,以及去桂林的大概时间。待我一切都了解妥当后,我拿

    起手机,给刚刚那个号码打了过去,告诉她用吴芬的手机帮我和岳母购买当晚回

    京的机票。

    我把一切弄好之后,岳母的心情也稍稍平复了一些,然后我搀扶着柔弱无力

    的岳母由陶茵华领着走了大概一公里来到一条公路边,刚刚陶茵华告诉我,快五

    点的时候,校车就会经过这里,我们可以乘坐校车去镇上,然后做大巴去桂林。

    等了一会儿,校车缓缓驶来,说是校车,其实就是一个金杯的破面包车。因

    为这里已经是最后一站,所以附近的几个少年一并下了车,陶茵华扯着一个满身

    脏兮兮的少年,严厉的说道:「刘向苏你是不是又打架了?」。

    少年用力的挣开陶茵华的手,不搭理她,继续地往前走着,陶茵华生气的说

    道:「回去我再好好训你。」少年头也不回的往我们来时的方向走去,想来这个

    人就是他的儿子了。

    陶茵华来到车前,看来他两交情不错,陶茵华直入主题,叫司机带我们去镇

    上,司机爽快的答应。陶茵华想了想,又叫他直接送我们二人去桂林机场,司机

    一副为难的神情,但经不过陶茵华的软磨硬泡,司机最终还是答应了。我和岳母

    二人上车之后对陶茵华道谢,我表示回到北京定当报答她的恩情,陶茵华摆摆手

    直说没事。

    一路颠簸,到达桂林机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这期间,岳母一句话都没和我

    说,安静的令我害怕。我们的机票是十一点半,我搀扶着岳母去办理临时身份证

    取了机票,在候机室坐下,岳母囔囔的说:「这都是报应,报应啊,咱两发生的

    事,却报应在小芬身上,这不公平,为什么不报应在我身上呢,为什么」。

    我看着眼神无光的岳母,心如刀绞,想要伸手去揽住岳母的肩膀,让她靠近

    我的怀里,但被岳母狠狠的推开了,并用几乎厌恶的神情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道:「以后,再也不要碰我,否则我就去死」。

    我怔怔的看着岳母,心情五味杂陈,她就像一个陌生人一般,仿佛我之前从

    未认识过她一样,不,甚至更像仇人一样。那一刻,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恨我,

    还是恨她自己,抑或两个人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