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俩体液的蒸发而弥漫开来。只觉这骚货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阴道也越夹越
紧,好似高潮来临,我也渐渐收紧了精门。可正待我要喷射之时,偏偏我办公室
的门给人敲响了……
(2)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时打搅,真她娘败兴,无奈我强忍射意,硬是将阳
精生生给憋了回去,一把推开还在自我陶醉的亚男,说了句:「赶紧收工!」
便一边嘴裡应承着开门,一边慌忙地整理自己的着装。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忘年之交——老郑。叫老郑其实人并不是很老,四
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油光光的头顶、胖胖的身体、沉稳的性格加上一张常带着和
善笑容的圆圆的大脸,酒店裡的后生就都叫起了他「老」郑。
老郑是酒店裡现存不多的几位恐龙级元老,现任轻差,主抓后勤。在我刚进
酒店那会儿业务上多有接触,因其厚道的为人,我俩成了忘年交,他也是我在酒
店裡为数不多的几位可以放心交流的底实人。
待「战场」收拾个差不多,我开门请进了老郑,在他进入我办公室的刹那,
我从他的眼神裡发现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异样,看着还在故意慢吞吞修整边幅的
亚男,我急忙询问老郑来由以求分散他的注意力。
老郑边说着边坐到了沙发上,我也在一旁陪坐了下来。等亚男出门后,我才
注意到我屋裡那股淫靡的气息,便慌忙拿出烟同老郑抽了起来,为的是掩盖一下
这恼人的气味。
那天老郑谈完工作竟意外的同我聊起了天,扯着扯着就聊起了他和他爱人,
还顺便夹风带雨的说了些什麽「声色场所的女人很花心,花心的女人要小心」、
「女人按纯度划分有白金、黄金、24K金、18K金,千万别选镀金」等等。
平时的老郑处事很有分寸的,像这样与工作无关的话题都是在他家或是在我
寓所裡,我们祝酒论英雄时他才会讲的。这个狡猾的老郑,我俩这次干的好事全
让他猜着了,老郑的这番善意的劝慰我也很能理解,但那时已被满脑淫念控制的
自己却是懒得理会。
临走时老郑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则报以敷衍的浅笑算是回应,搞
得老郑无奈的直摇头。
应付完晚上同事们的庆升酒会,我便急急的往寓所赶,我知道在那裡定有一
个空虚的、急待鸡巴填补的骚洞等待着我,今晚必定有大战要发生,那也正是我
急于需要的一场尽情的宣洩。
当我推开门,看到的是正赤脚站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