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启动的蒸气火车,经过前面缓慢的酝酿后,Hiroto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驰骋在这刚被打通的山洞之中。我的痛觉已渐行渐远,而且正为了规律的抽插而快感频传时,他又改变了攻击策略;Hiroto开始使出真功夫,轻缓地由深处往外抽出肉茎,当外抽到大龟头被穴口小嘴咬住时,磨蹭几下再狠狠往内插入,深插至顶点后略停几秒扭动或转圈,之后再重复一次。才用这样细腻的「轻抽狠送」技法抽插了几十下,Hiroto棱角分明的龟头边缘厚肉,缓急有致地刮着我的肉壁,逼得我忍不住随着抽送他挺动的节奏,亢奋地放声浪叫。
Hiroto抱起我,神乎其技地把我的身体转了一圈,成为狗扒式,而他17cm的大家伙还牢牢地插在我的身体里;他递给我另一瓶「不同口味」的Rush要我吸,按着鼻孔深吸一口闭气,我冷不防接手一阵如火药爆炸般的快慰感觉,「这个是不一样的,更强的。」他一面解释,一面不愿错过这一波高亢热浪地狂抽猛送了起来。
又换了!他改用类似「九浅一深」的手法,深、浅、急、缓,交替运用,专注地开垦着我肉壁里每一个角落;有时也以阴茎根部为基点,在我紧致的腔内画着大小不等的圆圈。有时用腰部大动作狠戾地干我,接下来可能会是一阵短距离、高时速,如打桩机般剧烈的抽送。他总是会在恰当的关头「适可而止」,另创新招干我。就当我深为某一种技法或抽插姿势而疯狂之际,他就立刻趁胜追击挺动个3、50下,接着毫不恋栈地再创新局,或许是更怪的交配姿势,也可能是更淫荡更肉欲的动作与互动模式。
这些并不陌生的技巧,在Hiroto手中,天生淫棍的他有化平凡为神奇的魔力,运用精妙的配速、刁钻的角度、旺盛的体力、要干到对手求饶的意志力来进行性爱征战,不仅我着迷,也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己。
我们两人难分难舍第缠战了大约将半个多小时,我被站在床下的Hiroto面对面拦腰抱起,他用手臂与腰力把我的身体往上弹起,下降时不偏不倚地落在他坚实的棍棒上,我觉得自己像个调酒用的不锈钢罐,被熟练的酒保上下使劲地甩动,满罐的热烫精液就要喷溅出来;不行,忍不住了,我突然一声狂吼,像喷泉般的水柱破门而出,浓稠的粘液溅湿了我与Hiroto的胸口,我真的从来没射出过这么多量的精液,配合高潮来袭的收缩快感,他还刻意地加速挺动,彷佛想要我射的更多、射的更爽,精尽人亡。而他,还是金枪不倒,他所追求的性爱至乐,一定不只如此。
我稍微从高潮的迷乱中回神过来,正想喝口水稍微喘口气时,门铃响了,还有别人要来?我心中暗暗叫苦,因为高潮过后,实在缺乏再战的淫兴;可是事情的演变,已经不是我能掌控的了,今天的游戏,我想我只是这些淫荡男人的肉身玩具罢。
Hiroto拔下保险套,放开赤身裸体的我跑去开门,接着一阵日文寒喧,我透过他汗湿发亮的背影旁边,看见一个穿着便服的瘦高男人。这男人察觉到床上的我,便开始朝我鞠躬问候一长串我听不懂的日语,让我感觉到十分尴尬,对他来说,我毕竟算是光着身体的陌生人呀;不过尴尬归尴尬,我还是看见高个瘦男人黝黑的胸毛从上衣领口攀爬出墙,直至喉头。
门还没关,Hiroto接下来的说话的并不是朝着瘦高男人,还有人?隐约看到另一个不太高、微胖的男子,不过我只想赶快找件衣服或浴袍类的东西穿上;Hiroto转身发现了我的手足无措,笑说:「没关系的,你等一下先去洗个澡就好了!」手臂指向这两人:「这位是林先生,林桑,他是香港人,是我香港的生意搭档,今年…41岁。那位瘦瘦的是Kenji桑,35岁,是我大阪的朋友,现在住在香港,在这边工作。」我的脸胀红着,哎,真的好糗,光着身体与未曾谋面的人鞠躬作挹,真是件奇怪的事。
一问,才知道他们早就在家洗好澡有备而来;Hiroto挺着半勃起的阴茎,神色自若
地与这两人以日文热烈地谈笑寒喧,不时还抓弄阴部搔痒;而操日语的林先生与Kenji边聊边脱衣服,还色咪咪的一直往我身上打量,看着我走进浴室冲凉。他们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