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就是那
个一头闯进来的临时演员。
从恐怖的噩梦中惊醒,张蕾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剧烈的喘息着,警服上衣紧
紧的裹着她丰满的胸部不停的起伏。
衣服紧紧的贴在布满冷汗的身体上,黏糊糊的难受。
在梦中那个满脸刀疤的恶魔终于被警方击毙,再也没有人能威胁自己,控制
自己了,自己自由了,安静祥和,一种解脱的幸福蔓延了她的全身,她抱着自己
的儿子,和丈夫幸福的生活。
在丈夫温暖的怀中,她安静的睡熟了,这么多年,她从没有睡得这么香甜,
这么安稳。
然后她醒来了,那个熟悉的地下室,那个熟悉的笼子,在潮湿阴冷的空气中
赤身裸体的那种熟悉的寒冷和羞愧,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精液混杂着淫液的气味。
她恐惧的颤抖,发疯的尖叫,但是却没有人回答,只有肿胀的花瓣间那不停
震动的巨大电动阳具发出的马达声回荡咋寂静的地下室里……
休息室的门被敲响,熊森端着两杯茶走了进来。
「张姐,没事吧。」熊森将装着热茶的一次性纸杯送到张蕾面前:「我听见
你不停的在说梦话。」
「没事,压力太大了,总是做噩梦,谢谢。」
张蕾道了谢,接过纸杯。
「谁说不是呢。都快三个月了,一点进展都没有,咱们的专案组啊,位置太
尴尬了,多少人看咱们的笑话呢,在这种时候被调进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
意整我。」
熊森是刑警队的新人,一般都是跟着老警察积累经验,是没有资格进这种大
案子的专案组的,但是自从陈磊领导失利,被停职之后,专案组就成了人人避之
不及的风口浪尖。
一时间人人自危,于是乎这群傻不朗鸡的新人就代替那些退缩的老刑警们被
踢进了专案组里。
「没办法,绑匪太狡猾了。」
张蕾口不对心的说着,心里却暗自发誓一定要把那个恶魔千刀万剐。
「唉,不幸啊。」
熊森一口喝干了纸杯里的茶水哀叹道。
「……」
张蕾对此只能报以苦笑。
「对了张姐,刚才通知,半小时后开会。」
「讨论案情?」
「其实…我们私底下都说是复习。」
熊森冲张蕾眨了眨眼睛。(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