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
作者:杨驿行
2012/03/7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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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38)
在被十匹健壮的公马,和一个衰弱的老男人干过之后,孟虹重新站直了身
体。
显然是因为阴部烙伤的原因,她笨拙地分张开自己的腿,膝盖外翻。但是她
是北部的女人,与我们南方平地人不同,她们的忍受能力远远超出我能够想象的
程度,我在北方的经历已经不断地向我证明了这一点。尼拉们似乎也毫不担心。
他们解开地下的孟堂,把他照样架到女人的肩膀上。然后照样是赶马的鞭子,挥
起来,抽下去,打在肉上还是一样的力道十足,噼啪地响。
「操得爽吧?过了瘾了吧?走!」
这回是真的走了。孟虹朝前边迈出去的头几个步子,腿脚颤抖,腰肢飘摇。
但是她就是那样地,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她穿过围观的人群,挺着足月的肚
子,背负着她的父亲,那个老男人的瘦骨嶙峋的胸脯,紧紧地挤压在她赤裸的肩
背上。
我骑着马,尼拉他们步行,在以后两天的徒步路程中,孟虹始终就是那样,
沉重,蹒跚,但是稳定,坚持,连绵不断。她就像是一架破损的座钟一样,指
针,发条,和各处的齿轮,都在挣扎着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但是它仍然能够运
转不停。那串拖拽在崎岖山道上,轮流着摆动过来,又摆动过去的脚镣的铁链,
正好像是它的一个永恒的钟摆。
她在晚上才能卸下她肩膀上的重负。惠家的人是拿她当畜生看的。在那时
候,他们总是把拴住她脖子的绳索系到树干上,再反捆上她的双手。赶马人们在
系绳子打结方面具有无以伦比的天赋,他们只是用一段麻绳,在人的手腕上三缠
两绕,抽上一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