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辱。我不忍心再听我妈妈一边哭一边被糟蹋,深吸一口气,回到店堂前面。
打烊以后,张伯他们都走了,只有我一个人留下来等待后面洗手间里性宴的
结束。我在洗手间的门外听了几次,里面肉体撞击的声音依然没有停歇。到了快
10点的时候,后面洗手间的门终于开了,四个黑人干爹吹着口哨大摇大摆的离
开。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们,但能感觉到他们轻蔑的目光往我这里扫了一下。看他
们走了,我赶紧把前门锁好,拿上我妈妈下午脱下来的衣服,快步走到后面的洗
手间里。
我把我妈妈擦洗干净,穿好衣服,扶到前面,给她热了一点吃的。在这之前
她晚饭还没吃,的确是饿坏了。我妈妈一边吃一边哭着跟我说,托德干爹临走时
告诉她,从此以后,她就是黑蝎子帮的婊子(whore),对帮里的成员要绝
对服从。也就是说,只要是黑蝎子帮的成员,随时随地都有权跟我妈妈发生性关
系,也有权要求我妈妈跟其他人发生性关系。如果我妈妈不合作或者反抗,黑蝎
子帮就会对她的家人不利。托德干爹还说,无论我妈妈躲到哪里,黑蝎子帮的人
都能找到她。我妈妈给我看一个黄色的发夹,上面有BS(黑蝎子)两个缩写字
母和一个三位号码372。罗伊干爹说她以后在公共场合都要带着这个发夹,以
便他们识别。
这边我和我妈妈刚刚回到公寓里,电话铃就响了。我妈妈吓得全身簌簌发抖,
却还是不得不拿起电话,接着脸色忽然发白,说话的声调也变了,「哦……好…
…我……我跟……小健去……去机场……接你」。原来打电话的是我爸爸,他那
边事情结束得早,到机场正好弄到一张今天晚班飞机的票,不用等到明天下午,
今天晚上12点多就能到。
放下电话,我妈妈顿时不知如何是好。我们住的公寓这两天也乱七八糟,跟
我妈妈的身体一样饱受蹂躏,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淫邪的气味。卧室的床和客厅的
沙发上到处都是干了的精液,垃圾桶里也扔满了沾了许多精液和淫液的卫生纸和
月经垫。其实我妈妈那几天正在排卵期,没有月经,但因为她的生殖器尚未适应
这种长时间的剧烈性行为,加上短时间注入她体内的精液量太多,她的阴道口不
停的在往外漏腥臭的精液和黏液。我妈妈因此不得不在内裤上垫上带护翼超强吸
收的月经垫。
我和我妈妈收拾所有的房间,把她身上的衣服和客厅、卧室和浴室里所有沾(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