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脑门四周有一圈花白的头发,看起来年纪至少也有五十多。他们五个下了车

    就上楼来,看样子好象是冲着我们单元。我正不知如何是好,门口已经响起急促

    的敲门声「砰砰砰……砰砰砰……」。

    我妈妈不早不晚,正好在这个时候裹着浴巾从洗澡间里出来,不解的问我是

    谁在敲门。我连忙对她摆摆手示意她千万不要出声。我妈妈没明白我的意思,光

    着脚到门口,凑到猫眼前面看了一眼,发出一声惊叫「啊——」,惊吓之下,握

    着浴巾的手一松,浴巾落到地上,露出浴巾下白玉一般的胴体,这边我那一丝不

    挂的妈妈正在慌乱中,门把手一转,门忽然开了。拿钥匙开门的正是罗伊干爹。

    我听到一个黑人用夸张的声音惊叹,「Wow,lookatthat!S

    he\'sallready!(哇,看那!她早等不及了!)」另一个声音说,

    「Baby,youAREwaitingforus,don\'tyou?

    (宝贝,你是在等我们,是吧?)」

    他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因为一切的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从某种意义上说,

    从我妈妈去洗澡到她在门后的一声惊叫,浴巾在开门前的一霎那落下,也许正是

    她的直觉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可悲的是,她意识里并没有感知到这种直觉,相

    反,她的行为却被直觉所左右,象妻子等待丈夫一样把身体打理得干干净净的。

    她等到的无疑超过她的想象——这五个黑人将轮番扮演她的丈夫,行使与她行房

    事的权利。

    在一阵淫荡的哄笑声中,公寓的门关上了。公寓窄小的客厅里一下挤了七个

    人,那些黑人身上的汗味和体臭让我透不过气来。忽然间我的脚下一轻,一个戴

    蛤蟆镜的黑人揪住我的领口,把我提得离开地面,背顶在墙壁上。

    「Whatthehellareyoudoinghere,basta

    rd?(你他妈的在这儿想干吗,杂种?)」

    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听到我妈妈吓得变了调的声音哀求他们,「Don

    \'thurthim……please……Iwilldoanything…

    …don\'thurthim……please……(别伤害他……求求你们…

    …我做什么都行……别伤害他……求求你们)」

    抓着我的那个黑人慢慢把我放下。我妈妈又对我说,「小健……到房间里去

    吧……妈没事的……」

    我刚才的勇气此时早已无影无踪,低着头要房间里走,托德干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