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孕着这火一样的热情。我刮了你一个鼻子,怜惜地道:

    ”晴儿,好好练习走路,快些走回门市去上班啊!”你点点头,脸颊上的红晕久

    久都不肯散去。

    ”你周末要过来一次哈!不然,要你好看!”你笑着说。

    我怕你继续说杂货店的事,赶紧逃一般地出了院子,奔车站去了。

    苏姐听到我的电话,声音非常平静:”小萧,安顿好了给我打电话吧,住高

    档宾馆也许不现实,但你可以住中等一点的旅社,别挤那个学员宿舍,那种地方

    狭窄拥挤,环境不好,影响你休息。自己把发票开回来报帐就是。”我唯唯诺诺

    而已,心里却想,住旅馆多花钱啊,住学员宿舍有什么不好?嘿嘿,我都到另一

    个城市了,你可管不着我!心里虽然这样想,却抑制不住内心对苏姐的感激。

    临别我还想知道余辉跟苏姐的事,就不由得想多罗嗦两句,一面算作关心苏

    姐:”苏姐,你现在身边没人吧?阿辉离开了,你不方便行动,怎么办哪?””

    谁说他离开了?他在床前闭目思过呢!”苏姐嘻嘻笑道。

    ”这样就好,你身边有人我就不用担心了。”我说。

    ”你还知道担心我?”苏姐呵呵笑道,”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到一个陌生城

    市去,我都不敢想象你会怎样生活!”我笑道:”苏姐,这你大可放心。我再不

    济,也是个成年人,难道在一个新城市连三个月都不能生活下去?””能不能无

    所谓,记得没钱时给我打电话,我往你卡上打钱就是,只要身上有钱,在哪个城

    市都一样生活。谢谢你劝阿辉回来,现在就让他在医院陪我几天,一能下地行走

    了,我就回家去。””你好好养病吧,我挂了,拜拜!””记得安顿好了给我电

    话!”苏姐再次吩咐道。

    我再次答应了,再次道了声再见,这才挂了电话。

    此时,我已经进了火车站。站外的街道,来往的人群明显增多,一进站,我

    便被广场里海一般的人潮惊呆了。春节刚过,南下打工的民工们,似乎都聚集在

    了这里。各大售票窗口前排成的巨龙,像抽打中国大地的黑色鞭子。我想,中国

    这匹奋踢的骏马,不歇地前进,怕就是这样的鞭子催赶的吧?

    我进入广场,很快就被巨大的民工流淹没了,这种被淹没的感觉,顿时让我(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