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喝老白干!”我说,”一口一个辣,才够味!””就知道你小子一辈子
穷命!”余辉笑道,”看人家苏姐那个富得流油的光景,那才叫滋润哇!””她
反正寡居,你也鳏夫一个,搞定她你不就和她一样富了?”我讥讽道。
”搞定她?”余辉嘿嘿地笑道,”只有她搞定别人的,哪有别人能搞定她的!
””难道她就没想过要讨个老公?”我嘻嘻笑道。
”鬼知道!——不过,看样子你小子还没被她搞定的,哈哈!”余辉开心地
笑。
”你小子笑得真他娘阴险!”我皱眉道。心里有一种奇怪的念头,竟然是迫
切地想在今晚被她搞定!
我们很快就到了香格里拉,余辉带我跟着服务生进了一个包间。服务生上了
茶,先让我们喝着等人。余辉又用手机去联系苏姐,得知她一会就能到时,便去
点菜。
我说:”是不是等苏姐来了再点?””我知道她喜欢什么菜,你小子别担心!
”余辉道。
”看样子你小子早就被她搞定了,连她喜欢吃什么都一清二楚!”我笑着说,
心里酸溜溜地。
余辉并没有听出我的醋劲,呵呵笑道:”可惜,苏姐是个喜新厌旧的女人,
没人能和她长得了的!”余辉这样说,我很不以为然。
在我的印象中,苏姐是很恋旧的那种女人。她手植楠木和香樟,以此怀念自
己的丈夫,这是多么感人的事情啊,能说她喜新厌旧吗?尽管她多次在我手下排
遣着生理的积郁,但我认为那是很正常的,我自己也希望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
地点释放一下;就算她昨天有意识地想和我苟合,我也觉得那是一个寡居女人的
生理和心理的正常欲求,虽然与道德相悖,却与情理相合。她心中的怀念是真实
的,几乎触手可及。
余辉哪里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愤愤地道:”苏姐与她手下的每一个男经理都
有过接触,但又都保持着距离。大家都亡命地为她挣钱,与这一点不无关系!我
们充当着她挣钱的工具的同时,还他娘的充当着她泄欲的工具!——萧可,这话
他娘的马上就忘记哈,我们是哥们,我才口没遮拦的!”我朝他裂嘴笑了笑,心
里很不是滋味。原来苏姐还这样啊!难道寂寞真就这么可怕?那为什么不找个好
男人把自己嫁了?不过我又想开来,在还没把自己嫁出去之前,她愿意怎样解决
自己生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