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着说:
”随,随你啦,我,我无所谓!””那就这样说定!”苏姐说。
”说定就说定!”我咬牙说,额头上几乎冒出了汗水。
与苏姐对完话,我就后悔了起来了。我怎么轻易就答应她这个了呢?这可是
玩真刀真枪啊!要是和她玩真格的了,有一天你醒过来了,问我”我睡着了的时
候,你找没找别的女人”,我该怎么回答?我难道能说”我当然找了”?
我后悔得要死啊,晴儿!假设你能够醒过来,你会问这个问题吗?你会计较
这个吗?你不会的,对不对?你不会忍心让自己的男人苦熬几个月甚至几年,是
吗?
晴儿,你看我多恶浊,我竟然开始为即将开始的艳遇而心驰神摇,悠悠然甚
是得意了!好在得意的心理并没持续多久,我就又被自责和愧疚笼罩了。晴儿,
你都那样子了,我不想想怎样尽快让你醒过来,竟然成天注意这些污七八糟的事,
难道我除了性就没了其他可追求的了?难道我就这种德行了?
我这样一会儿兴奋,一会儿懊丧,一会儿得意,一会儿自责,心里转了不知
道多少个弯,汽车才把我送到促醒中心外的站台。
我朝你住的院子走去,老远便听见院子里声声深情的呼唤。那三家也是女儿
生病,父母来照顾的,听他们介绍,有两个才十多岁,有一个已经结婚了,但因
为三年没醒过来,她老公已经和她离婚了。一想到和植物人老婆离婚,我就心里
寒战不已,不愿意也不敢去想。上次在网上查资料时,我也见过这样的离婚例子,
我不想知道与植物人离婚的法律的合理性,也不想知道在道德上的非合理性。我
只想记住,在我牵着你的手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候,我曾经对你许下过的诺言!
”我愿意一生一世和你相守!”当时,我们都这样许下过诺言。
婚姻不是一个简单的词语,它需要夫妻两人共同的惨淡经营,它需要双方都
有强烈的责任意识。一旦我们在婚姻的殿堂合影,合影时的承诺就必须终生践行!
晴儿,我居然突然感觉我很崇高,你说可不可笑?
妈妈见我到了,感到很奇怪:”小萧,今天没上班呀?”我说:”公司出了
点事故,临时放假一天。上午经理叫住了,没法过来,下午一有空我就来了。晴(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