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就一个狗扑,娘的,撞地上了!”我故作轻松地说,”让我
休息,别烦我!不然哥们下午罢工!””好,好,你休息,休息!算我他娘没说!
”余辉笑着重重地拍着我的肩膀,走了出去。
我咬着牙使劲忍着,这家伙的手真重,拍得我冷汗都出来了。
晴儿,也许我的全身都是伤了!
艰难地工作了一下午,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一想到回家,我就心里酸痛。全身的伤也开始火燎火烤似的难以忍受。我想
先去附近的诊所看看伤得怎样了,却又担心家里,最后还是放弃了去医生那里看
看的念头,心想医生可能也无非就是用酒精消消毒,打点消炎针之类的,要是这
样,我还不如回家去自己消毒,再吃点消炎片就行了。
回家时,我怕皓洁看见我的狼狈相,只得偷偷地往另一条街回小区去,好在
今天不用上门市去停单车,省得被她发现自己这模样问起来,自己解释不清。心
里却怕她此时没有在门市,而是正在楼上家里。如果是在家里,那就怎么也躲不
过她的盘问了。
好在皓洁并没在楼上。我为防止她上来,一进屋就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我回
家了,叫她不用上来了。
稳住了皓洁,我似乎忘记了伤痛,因为我又是一阵忙碌,顾不上伤痛。忙过
了该忙的,等歇下来了,我全身的伤就又开始痛了。
坐在你的床前,我茫然地拿出电话,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按下了许朵的号码。
又是关机!
我拿着手机,眼里泪如泉涌,一种伤心的大恸袭上心头,扩散至了全身:”
许朵,你开开手机听我说说话啊,我想听你的声音,我真的想听听你的声音——
”我无力地垂下手,手机滑落到了你的床上,我茫然望着窗外,眼里什么也看不
见,不是泪水模糊了视线,而是因为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这样站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一阵”丁冬”的门铃声响起,才把
我从几乎是绝望的伤心中拉出来。
36。第20则(2)
门外是皓洁。
我现在怕的就是被身边的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害怕他们问起受伤的原因,
哪里肯让她进来:”皓洁,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到这里来做什么?””可哥
哥,开门啊,进屋和你说。”皓洁在门外说。(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