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们要添制齐全那么多的玩意儿,大概得开一个注册资金上百万的公司才有

    得挣。

    女人躺在她的席梦思上,只穿一条乳白色的内裤,并不遮掩自己的身体。这

    是一个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从房间的摆设来看,应该是一个很有文化修养

    的女人,同时,从卧室的种种迹象来看,这应该是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女人。现在

    单身贵族多的是,我也不奇怪,只管工作。

    我现在已经勉强能做到看见自己的工作对象赤裸地躺在面前而心情平静了。

    为什么能这样,我也仔细想过,虽然没得出什么结论,但也无外乎审美疲劳呀,

    身体疲劳呀,心理的适应呀,等等。我甚至想,也许就像男妇科医生吧,当然我

    的职业是不能和救死扶伤的医生职业相提并论的,这点我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知道自己的职业,说好听点,叫休闲按摩,说难听点,就叫色情按摩!自

    己离当鸭子,也就只差一步了。

    也许这正是我愿意让许朵靠近自己的一个重要原因吧,她可是唯一一个知道

    我的工作性质的亲人。

    现在想想,我跟许朵走到这一步,难道真的是陷进了一个自己都不愿意捅破

    真相的陷阱里?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手上却不敢怠慢,在女人咬住嘴唇的享受里,我看见

    红色的钞票向我灿烂地飞来,带着女人的体香,甚至带着女人下身的湿热气。

    ”你真棒!”女人最后瘫软在床上说,那一脸的幸福满足给我这个”工作人

    员”极大的鼓舞。

    我收了钱,说了谢谢便要告辞,女人说:”以后我还找你!我还可以把你介

    绍给我的几个单身姐妹,保你业务越来越好!”我听了很高兴,一再谢过,才出

    了她家的门。

    出了楼,方才发觉天已经黑了。热闹的灯火把城市装扮得光怪陆离,我犹如

    喝醉了酒的乞丐,晃荡在城市的夜色中,拖着自己可怜的身影,疲惫地前行,却

    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在我眼里,美丽的霓虹灯犹如城市七彩的尿布,我有一种成了被城市遗弃的

    孤儿的感觉,那些尿布正在昏暗中召唤着我。

    一阵呱呱的腹鸣响起,我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吃宵夜,要是饿着肚子再骑半个

    小时的单车,我可真就成了乞丐或者城市弃婴了。我找了一个小吃店胡乱吃了点(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