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外面太冷了,孩儿老师们冻烂了贱屁股不要紧,万一冻坏了各位爹同学就是
孩儿老师们的罪过了,能不能先请各位爹同学上车,孩儿老师们到车上给各位爹
同学加倍补上」。
殷小卓这番话并非为了自己,在冰天雪地中,给一群小孩,磕上几十个响头,
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不是什么舒服的运动,但对身经百战的殷小卓而言,
却并非难事,她担心的是身边的周艳和「老傻狗」,一个是刚入行的菜鸟,另一
个从阴部和屁眼的色泽来看,在常人里算是个超级骚货了,但却是草台班子出身,
真正实力恐怕连周艳都不如。现在才磕了这么几个,就一个羞羞答答,一个哭天
抹泪,身子更是哆哆嗦嗦的不成样子。
虽然确实是为了同袍甘冒奇险,女博士倒不是突然间变得侠肝义胆、剑胆琴
心起来,而是担心这两员无能大将过早的折戟沉沙,会影响后续行动。
话一出口,殷小卓就后悔了,暗骂自己多嘴,还真把二牛当成人畜无害的乖
宝宝了,想的长远是好事,但眼前这关都过不了的话,还有什么意义。
考虑到即将面对的惩罚,殷小卓双股战战,好悬没有尿出来,不过闭目等死
不是她风格,破罐破摔也不是她的性格,坚强的女博士,只会用实际行动去竭力
补救自己的错失,她强压住心头的恐惧和悔恨,深吸一口丹田气,放手施为之下,
砰砰嗵嗵之声不绝于耳,以目不暇给的速度磕了一套二十四个为一组的连珠响头,
顷刻之间,黑发飘飘,雪花飞溅,如母猪拱地,似仙女下凡,娇美的额头把厚厚
的积雪磕出一个深深的坑来。
第一个命令就被执行的这么不彻底,深深伤害了二牛作为「亲爹」的自尊心,
正要开言训斥,却被殷小卓的连珠头打断,继而感到手被握得生疼,忽然意识到
一个严重问题,自己不是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的,身后还站在被完全遗忘的殷晓彤
呢。
在二牛的记忆中,这个温柔可人的女孩从来没发过火,挨自己打时只会撅着
小白屁股哭着求饶,不要说反抗,连闪避都不敢,可二牛还是感到一阵阵莫名其
妙的心虚,如果他年长几岁的话,就会明白这是被老婆捉奸在床的感觉。
「这三个婆娘因为偷汉子,被惩罚在咱们村劳动改造,今天他们都归咱们使
唤」。二牛说不出的尴尬,顺嘴把道听途说来的殷小卓的罪名,安到了三个人的
头上,不知是在向伙伴们介绍,还是向殷晓彤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