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年终结算时都会有一笔可观的收入。
学校和公司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为了方便工作,我们各自在单位附近买了套
房,工作清闲些的时候,才会在一起聚聚,其中自然有巫山云雨,但聚少离多的
日子,难免让24岁的我空闺寂寞。
当我还是处女的时候,我幻想着骑白马的王子远道而来,将我带走,我让他
捅破我的处女膜,换他一生一世对我的疼爱;当我失去了那层膜之后,我渐渐发
现,骑白马的王子难寻,武装到牙齿的色狼比比皆是。
还有那层膜的时候,我讨厌色狼,那眼神泛着绿光的炯样,绝对替不了白马
王子的道貌黯然;当那层膜没了之后,我却喜欢上了色狼,因为他懂得我需要什
么,当我两腿分开之时,他会将男人的雄物毫不犹豫塞入我的花汁蜜径,填补我
内心的空虚和寂寞。
我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纯洁性,因为像我这种白天站在讲台上一本正经给学
生讲伦理与道德的淑女,夜里总不自觉沦为色情的傀儡。特别是网络触手可及的
时代,人们似乎都在为色情疯狂,网络只是滋生色情的温床。
另一方面,我觉得我仍是世界上最纯洁的人,不论色狼们如何挑逗,我始终
坚持为男友守住妇道,绝不让人染指我的身体。我觉得,仅凭这点,我有足够的
资格胜任伟大的人民教师这个光荣职业。当夜幕降临时,「猫抓心」的时段如期
而至。
我申请了一个对身边任何人都保密的QQ号,奋不顾身投入到色情大军中。
我发现,这世间的处男多得惊人,高矮胖瘦形形色色,但他们都喜欢跟我谈性话
题,并装得经验老道,直到解开裤带,才发现他们中有的人,甚至手淫都不会。
而我要做的,就是光着身子,对着视频,教会他们怎么把那白色的浓液弄出
来,我在电脑前双手掰开阴唇,幻想那些精虫全奔向我的子宫时的赤热波动。我(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