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的短暂爱情的母亲,对於这个浪荡子的猎艳手段无疑是毫无免疫能力的。而

    且对於母亲喜欢的人,我都不会讨厌。

    他也因此改变了我母亲的命运,也改变了我的一生。

    大舅舅田中一郎,比母亲大四岁,陆士毕业后到关东军服役,娶了一个日本

    侨民的后代,寄回的薪水很少。家中主要依靠弥生舅舅的薪水勉力维持。外婆白

    天要去离家几个街区的中村家帮忙照顾几个年幼的孩子,以换取一些报酬。母亲

    则需要在家中替人做一些女红,同时负责做饭和房屋的清扫。

    自从我们一家来到新宿以后,伊藤雄一来往的次数明显增多。於是,在不为

    人知的情况下母亲迅速坠入了她的第二段恋情,而且比前一段来得更为激烈。

    一个日曜日的午后,我被蝉鸣声从梦中扰醒。

    「妈……」我睁开眼睛,轻轻地呓语。

    通常这个时候,母亲都会在旁边做着女红,等我醒来后,喂我喝一些清水。

    但是今天,做女红的针线不见了,衣橱敞开着,旁边的地板上还放着晾晒后待整

    理的衣物,屋子的门也未关上,母亲却不见了。

    窗外徐徐吹来阵阵微风,舒服得让人还有些晕晕欲睡。

    这时,隔壁弥生舅舅的房间传来很微弱的女声。

    『弥生舅舅什么时候回来了?他不是说今天要担负值班吗?』我在心里好奇

    的想着,然后慢慢起身,向舅舅屋里走去。

    舅舅的房间前几天被他自己喝醉后踢坏了门框,所以不能完全合上,张开着

    一条小缝。虽然,舅舅平时待我很好,但是,母亲都不让我随便进去他的房间,

    说是担心我弄乱舅舅的东西。

    我从裂开的缝隙向里看去。

    一个身体赤裸而黝黑的男人,背对着我正将一具洁白无瑕的玉体死死地压在

    案几上。女人身下那件熟悉的蝴蝶服(菲律宾传统女服特尔诺,俗称蝴蝶服)尾

    随着男人的撞击轻轻的摆动。

    由於角度的关系,看不到两人的脸,只能看到粗壮的男人挺着一根约十三、

    四公分长的红肿肉棒,在女人胯下粉嫩的私处不断地进出,两边腰间还各搭着一

    条雪白大腿,但是弥生舅舅的背影我还是非常熟悉的。

    『舅舅和妈妈在干什么?』我心里有些迷惑。

    舅舅用力地抽插之下后,抓起腰间的双腿,将它们分搭在自己的两边肩上,

    侧着头,右手抓住一只小脚,伸出舌头粗鲁地依次吮吸一根根白嫩的脚趾,发出(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