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纸糊的没啥两样。」
这是对自己好，叶小凡点头收着，就说：「忙活一天，晚上请你吃顿饭，总
得给面子吧？」红绫说：「正愁晚饭没着落呢，吃烩面吧。」
叶小凡不乐意，烩面有什么好吃的，撑死十几块钱一碗，要吃，就吃好的，
听说海鲜上档次，要去大酒楼，孔菲拦下：「还真把自己当暴发户了？就去吃烩
面，也可以点菜。」
到了烩面馆，点下两荤两素，又叫了几瓶破，打开，又聊起了丁典，孔菲先
感叹道：「这丁典能当上县教育局长，确实有点本事的，谁能想到用你的祖传秘
方送礼啊？既照顾他家的生意，还能讨好领导，也算是升迁有道了。」
叶小凡给孔菲倒杯酒，推过去：「也是，现在当官的，尤其那些基层官员，
哪个不是酒海里泡出来的，虽然现在规定公职午饭不准喝酒，但是女人呢，哪个
官员没几个？酒色齐全，没我这秘方撑着，还真是不行。」
孔菲撇嘴，吃口羊肚儿：「人不大，装的还挺像。」
「别的不敢说，但有一点能肯定！四十岁以上的官员，一次能在女人身上撑
三分钟的，十个里头超不过俩，你信不信？」叶小凡控了控田七上的菜汁，嚼了
一口。
「呸。」
这个话题让孔菲有些害羞，又还有些愤怒，她虽心善，却也并不是不食人间
烟火的菩萨，社会上的事，她自然也知道一些，尤其是那些基层官员，有点儿实
权的，几乎个个是色中饿鬼，不过她也有些怀疑，「床上功夫，三分钟不到，他
们还敢这么色？」叶小凡咕咚喝一口破，又倒上，然后晃着墨绿瓶子，咣当咣当
作响，龇着牙笑了：「一瓶不响，半瓶咣当，这是天地之理，人道不离天道，越
是春气足的人，越是沉稳，越没有那么容易动性，越是春气虚的人，反而易起色
心，你看西游记，孙猴子其实就是男人的性欲的化身，他的金箍棒，其实就是…
…男人的阳物，所以佛祖降他，就是五指化成五指山，知道什么意思吧？」孔菲
以前看西游记的时候，还真没想过，经他这么一提，就明白了，羞的呸了一声：
「你们男人啊，从古到今，就没一个正经的。」
「食色，性也，这个古人早就说了的。」
叶小凡哈哈笑，「气燥就易动，气足就性沉，那些官员，心浮气燥的，就是
个猴儿，所以就特别好色。」
说着给孔菲倒酒，「你再喝一点儿。」
「虽然是歪理，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