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二八风骚娇俏女,隔江尤唱后庭花。
想起丈夫从后面,不知怎么的,下身膨胀了一下。
承蒙伺候。斟酌着用词,忽然发现伺候的含义,脸一下子红了,翻过来看着
此前丈夫的短信,心象过电一样,直麻酥到脑根。
「好好地伺候父亲,回去我伺候你。」
难道你要我伺候你一样伺候父亲?想起昨晚为父亲做的一切,只是差了最后
一节――同床共枕。
老婆大人,不必客气。丈夫戏谑地告诉我。
你保重,我伺候父亲去了。我故意用了「伺候」一词,让心尖子都麻了一下。
看看天色已晚,赶紧嘱咐同事一下,早早地离开岗位,我知道男人一向粗心,尤
其像弟弟这样的男人,虽说他对父亲一直很孝顺,但就是缺乏细心。略过昨天的
饭店,忽然又想起那道菜,踌躇了一下,还是走进去。
弟弟见我早早地过来替他,自然很高兴,匆忙地收拾一下,赶紧打了个电话,
跟朋友喝酒去了。
父亲疼爱地看着诗敏,女儿靠在床边盯着父亲,「姥爷,你好了吗?」
父亲抚摸着她,「好了。」
「妈妈给你弄好吃的了。」
「是吗?」父亲抬头看我。
「给你准备一点。趁热吃了吧。」麻利地打开饭煲,用旧报纸铺了铺,放到
父亲面前。
「又是这个?」父亲眼里就洋溢着一种温情。
「你身子虚,补一补吧。」说这话,心里先虚起来,也许内心里早就期待着
父亲重振雄风。
「爸爸――」他看了我一眼,有点异样,「早就――恢复了。」
「那,那也需要补。」蛮横地对着父亲,眼睛里就有一丝羞涩。
「嗯,补起来好,补的壮壮的。」父亲随和地说。
「就是嘛,省得蔫头耷脑。」存着私心,就一语双关。
「嘿嘿。」父亲坏坏地笑着,看了我的胸脯一眼。
「医生说――」停了一下,看着父亲,「连晨勃都没有了。」
「什么?」父亲停下筷子,显然没听清楚。
回头看着女儿在一边瞪着眼珠看着我们,「诗敏,到床上玩去,来,妈给你
画画玩。」诗敏听话地坐在床上,拿起笔一板一眼地画起来。
回身坐在父亲的一边,「今天医生叫我过去,说查房的时候,你连正常的晨
勃都没有。」
「吓!死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