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蒙老师的。那时候他们

    还住在棉纺厂家属院一楼,隔壁的房子租给了一个戴眼镜的单身女人。那女人白

    白净净,说起话来轻声细语,斯文的很。不斯文的是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要领回来

    一个不同的男人,在她的单身宿舍里刀光剑影地鏖战,喊杀声惊天动地。唐梅第

    一次听到眼镜女人骇人的叫声,紧张地一把拉起王梓明说:快打110,有人在杀

    那个女的!

    早已听得血脉喷张的王梓明抱起小梅扔到床上,边剥她的衣服边恶狠狠地说:

    用不着报警了,因为你马上也要被杀了!

    当晚,小梅果然发出了那种被杀的声音。在小梅的叫声中,王梓明和唐梅都

    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小梅在以后的实践中不断总结,锤炼,吸其精髓剔其

    糟粕,最终打败了气焰嚣张的眼镜女人。还没喝到小梅的拜师酒,那女人就卷起

    铺盖,怅然离去。

    也许是小梅在自力更生呢。王梓明安慰着自己,好比沉入深渊的人抓住了一

    根稻草。

    王梓明从美国著名的性学专家海蒂的一本叫做《性学报告》的书上了解到,

    女人的高潮有两种。王梓明很佩服这个叫做海蒂的女人,因为她的理论在他和小

    梅的实践中得到了充分论证。他们每次,唐梅都要把这两种高潮分别享受三到四

    次,甚至五到六次,才会像跟煮熟的面条一样粘在王梓明身上沉沉睡去。

    据说男人最怕娶到三种女人。一种是女售票员,她们总爱说:进去点,再进

    去点,里面还很空;第二是女教师,她们爱说的是:重做一遍,做不好罚一百遍;

    第三种是护士,总喊着打针了,把裤子脱下来!可巧唐梅正是一名护士。当时王

    梓明把这个笑话讲给小梅听,唐梅反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女人最怕嫁到的是哪三

    种男人?

    王梓明只好老老实实地说不知道。小梅刮着王梓明的鼻子说:一种是送报纸

    的,到门口就丢;一种是做编辑的,每天都来稿(搞);还有就是抄水表的,一

    月才来一次。

    王梓明笑问道:那我算哪一种?

    唐梅梅说那还用问,你肯定是个做编辑的!

    唐梅生就一副媚相,骨架小,肉多,皮肤像烤瓷一样,光滑地连苍蝇都跌跤。

    脸蛋像极了日本那个叫做福原爱的乒乓球运动员,一笑就是两个深深的酒窝。唐

    梅爱害羞,连跟病人说话都脸红。她脸红的时候耷拉着长长睫毛,脸蛋像熟透的(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