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肆无忌惮,此时的我不知道和邵逸处在了什麽位置,师生?又过份熟络;熟
悉的陌生人?却又相知相交。
有什麽不一样了吗?又并没有什麽不一样的,我们之间的交情理所当然,光
明正大地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妥,又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吧……
拿著邵逸给的新牙刷刷著牙,我看著镜子里自己身上那套布满褶皱的衣服,
忍不住低头往自己身上嗅了嗅,哎呀,一晚上没洗澡,身上的味道实在不太好闻
啊。
想来昨晚醉傻後,可能邵逸弄不醒我,就直接将我扔床上了吧。真是不安啊,
穿著脏衣服滚了他的床被,不行,待会儿要提醒邵逸将床被拿去洗洗才好!
身上沾粘著薄汗,实在很不舒服,我洁癖性子发作,立即跑去大厅拿挂包,
见邵逸不在大厅,便自顾地从挂包拿出换洗的衣服抓紧时间去浴室洗澡。
正好挂包里带了一套换洗衣服,那是因为想过如果自己舍不得回来,就在游
星辰那里过夜,才准备了替换的衣服,可事情最终却不如我所预料。
站在大大的浴缸中,我任由花洒的水兜头淋下来,闭著眼,仰著头去承迎一
遍遍的洗礼,哗啦啦的热水冲过,彷如自己从未流过一滴泪水。
那人走了吗?会不会晚上也在他那里过夜?整整一天了,如果你说你们什麽
都没做,那我该相信吗?如果真要我相信,那为什麽一开始不告诉我?呵,难道
没有隐情?关著门一整天什麽隐情都没有?说了我也不信,我就是傻的,傻傻在
门外等一整天。
是啊,我不敢出敲门,不敢出现在她的面前,不敢将我们的感情公诸於世,
所以,也活该要忍气吞声,活该自己什麽都不是,活该什麽资格都没有。
思绪翻腾著,胡思乱想根本停不下来。
我抬手捂著刺痛的眼睛,心好痛好痛,透不过气了,醋意、压抑、委屈、猜
疑、全都是因为他,一点点风吹草动,我就会无措,我就会理不清,只会作茧自
缠。
作家的话:过渡啊过渡啊,不许你们嫌弃,嫌弃就不给肉你们吃了!(好吧,
我也知道你们或许还不稀罕……)
一场乌龙
耳边淅沥沥的水流声,温水源源不断地洒在身上,如雾的热气缭绕在身周,
此时,我莫名觉得世界只剩下我,所有事情仿佛都已付之流水。
算了,算了,不要想了,有些事由不得自己想怎样就怎样的,如果真的走到
那步,再怎麽想都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