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日无聊便唱歌习舞,这舞蹈之姿,全凭腰间有力。别看我腰细,却非
孱弱之辈。」仲尼听了,也觉如此,今日才见识了媛媛的真本领。媛媛将仲尼压
在身下,腰扭牝吮,待见汗珠落下,仲尼手抚之处,竟湿了身子。一阵快意上来,
那点点酥麻之感越来越烈,有星火燎原之势。媛媛突然收腰挺拔,牝穴内便如暗
流回旋。仲尼再也守不住关口,一道阳精激射而出。若在平时,仲尼便倒在媛媛
身上喘息体息,细细体会女人的美妙身子了。如今被缚在床头,又被媛媛压在身
下,自由不得他。媛媛并未停下,趁着仲尼肉杵还硬,不断扭动身子。那酥麻之
感如蚁食虫咬,仲尼不堪忍受,尽扭着身子。媛媛又一番耸动才停下身子,俯到
仲尼胸口,用她的玉乳磨着仲尼的身子。那酥麻难忍之感过后,仲尼只觉浑身舒
坦,不想再动了。
媛媛重新坐起身子,原本洁白的肌皮泛着红晕。仲尼问她累不累,媛媛浅浅
一笑,只要仲尼舒服就行了。仲尼也笑了,此等感受,怎一个舒服就了得了。媛
媛坐仲尼身上站了起来,赤裸在牝户对着仲尼,牝户已经合上,只有残留在牝户
边的淫水知道刚才的动作是多么激烈。仲尼见媛媛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就问媛媛
怎么了。媛媛又跪到仲尼的身边,用手摸着仲尼的身子说,如果她能长相守在他
的身边,那该多好。仲尼奇怪,这有何难,媛媛若是想,他去跟子休一说便可。
媛媛笑了笑,待到身上汗水干透才穿上罗裙。
仲尼也想穿衣,让媛媛解开丝巾,媛媛没动,说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仲尼不
知媛媛何意,用力拉拉了手腕,丝巾却丝毫不松。媛媛突然冷笑道:「丘公子,
你别挣了,我知道你武功卓绝,寻常绳子绑不住你。这丝巾是用天山冰丝织成,
便是你有千斤力气也挣不开的。」
仲尼听闻大惊,知道是着了媛媛的道,问媛媛想干什么。「干什么,丘公子
当真不知道?」媛媛下了床,双掌轻击两下。房门大开,进来几个黑衣大汉。仲
尼见了如晴天霹雳,颤声对媛媛说道:「你是朝庭鹰犬,密厂特务?」媛媛看着
仲尼没有说话。仲尼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两年多来与他恩爱缠绵的红粉知己竟是
密厂特务。如此说来这胭脂楼也是密厂的据点了,难怪胭脂楼开在热闹的玉府街
上,原来是这么回事。有密厂做靠山,胭脂楼的姑娘每回在游船花会上得魁也并
非难事。
仲尼问媛媛为何抓他,媛媛说自然是为了兴楚会了。「兴楚会?我又不是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