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快点」呢,是她快到顶点了;「顶住」呢,是她已经到了高潮,需要延续

    快感。「操我」,是高潮过后,还想再来一次;「操我的屄,操死我吧」,是我

    快到顶峰时她的催情专用语,这两句咒语不知哄骗了我多少宝贵的精液去。

    「操我的屄、操死我吧」,是我们生日调情的用语,但也有例外。有一次在

    公车上,我见大家都不注意,就偷偷摸老婆的屁股,老婆紧张地四处张望,见没

    人注意,也起了坏心,就在我耳边边吹气,边说了一句:「我要挨鸡巴,我要挨

    操,我要你的鸡巴操我的屄。」这下坏了,我的阳具腾的一下立了起来。

    老婆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坏笑着。我真是恨得牙根痒痒,真想扮一回电车色

    狼。老婆看见我的眼都绿了,赶紧靠到我身边小声问:「难受得厉害吗?怎么办

    啊?」怎么办?我大手一挥:「下车!」老婆乖乖的跟我下了车。

    找了一间公厕,老婆怯生生的问我:「回家不行吗,非得现在吗?」我说:

    「废话,人有三急不能忍。不知道吗,救人如救火!」

    老婆跟在我后面,我先进了男卫生间,看看各个隔间没人,一招手,老婆用

    移形换位的身法闪了进来,以光速关上了隔间门,着急的问我:「大干呢,小干

    呢?快点,让人发现就完蛋了。」大干就是操屄,小干就是吹箫。老婆的说法是

    大弄、小弄,今天实在也是急了,剽窃了我的专用辞彙,先不跟她计较了,当然

    是大干。

    老婆急急的撩起裙子,把内裤褪到膝盖,往前一爬,连连说:「快点,求你

    快点。」我笑道:「快点干什么啊?」老婆豁出去了,连声说:「我要挨鸡巴,

    我要挨操,我要你的鸡巴操我的屄。快点操我,快点操死我吧!」

    趁此机会,何不好好调教一下她,我说:「自己扒开屄。」老婆听话的伸手

    把自己的屄扒了开来。我又命令她:「自慰给我看。」老婆急得不行,只好把一

    根手指伸进屄里抠摸起来。「两根。」我说,老婆赶紧伸两根手指进去,一会我

    又说:「三根。」老婆认命了,三根手指是老婆的极限了,阴道周围的膜都撑成

    透明的了,淫水已经滴滴答答的流下来。我再也忍不住,也没等老婆抽出手指就

    插了进去,老婆惨叫一声,赶紧抽出手指,狠狠掐了我一把。

    太刺激了,抽插了十来分钟已经要到临界了。突然,两个人交谈着进来了,

    我和老婆登时屏住了呼吸,希望他们是小便,千万不要是大解啊!他妈的,一泡

    尿要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