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里没有这位姑娘,可是我
明明见到您进来啊!难道您没有先作登记?下次您可要先留个名,我或狗儿有事
找您的时候比较方便。」
罗冬儿看着叶之璇,她的心绪已经很久没这么乱了,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了一
个字:「滚!」
看着冷若冰霜的罗冬儿被自己搅得咬牙切齿,叶之璇心中暗笑,其实他哪不
知道乐春院是干啥的,只是看着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只不过是少
年心性起,要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沦罢了。
『不过要不要加快脚步呢?进度似乎慢了些啊!』叶之璇一边想着,一边慢
慢的离开了。
吴娃儿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罗冬儿,心里一阵好笑,开口安抚道:「姐姐你
别气了,咱们进屋吧,我帮你消气!」
罗冬儿点点头,转身进了屋,正要说话时,只觉一阵清风拂过,随即浑身动
弹不得,却是被人施了暗手,点了穴道,身上的外衣也随之褪去。
「妹妹你干甚么?」
「喀喀!姐姐,我突然觉得有些内急,可是我又怕你跑了,这样我会很无聊
的……你不要这样看我嘛,我可是会害羞的。」
装纯的吴娃儿一边说着,一边用黑布把罗冬儿带着怒火的眼睛蒙上,又不知
从哪拿出一条绳子利落地将罗冬儿五花大绑,还不忘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将里
边的东西倒在手上,仔细地在罗冬儿的身上抹了起来。
耳垂、脖子、乳房,罗冬儿感觉吴娃儿的一双玉手缓缓地滑过身上的每个部
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随即娇羞的咬住了下唇,心里暗骂
道:『还说内急,怎还有时间搞这些玩意!』完成了一切的吴娃儿让罗冬儿趴睡
在床上,又帮她盖上了被子,笑道:「好姐姐,刚刚帮你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
帮你消去怒火,你可要乖乖等我回来喔!」
罗冬儿冷哼了一声,不过吴娃儿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罗冬儿觉得有些不对了,原来身上的冰凉感早已消失,取而代
之的是强烈的燥热,所有的敏感地带都起了一阵麻痒感,尤其是阴道和菊穴更为
强烈。
吴娃儿说的不错,此刻罗冬儿的怒火确实消失了,然而强烈的欲火却带给她
更大的困扰,偏偏此刻的她无法动弹,只能咬牙苦撑着。
「吴娃儿,我真的会被你害死!唉唷,好痒啊,救命啊!」
原本还挺克制的呻吟渐渐的变大,连带着窗外的猫儿也跟着叫了起来,在一
旁藏着和吴娃儿商议下一步的叶之璇终于忍不住了,吴娃儿拉不住,也由着他去
了;
不过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并让他洒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会不清醒,认不出罗冬儿也挺正常,以至于做出什么不该
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乱性嘛!打点好一切的吴娃儿向罗冬儿说了一声抱歉,又
说服自己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接着便欢天喜地的去找张牛儿他们了。
咯啦一声,闻得门被打开的声音,罗冬儿心想是吴娃儿回来了,不由得松了
一口气,正想好好发一下脾气,却被意料之外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哪来发情的小猫咪……嗝……让爷好好疼一下!」
脚步慢慢地往床头靠近,身处敌阵可面不改色的罗冬儿终于慌了,她已从声
音里知晓来者,便是先前才离开的叶之璇。
被子被拉开,罗冬儿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扫视着自己的身躯,羞愧地想着:
『为什么他会在这?』似乎看穿罗冬儿的想法,叶之璇自顾自地说道:「今天爷
儿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妇,喝酒又被猫吵得不得安宁,好奇地过来一看,竟然就有
个白白净净的屁股等着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劳我今天寻妻的辛劳?」
双眼不能视物的罗冬儿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一只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愿被
叶之璇识破身分,而点穴的效果还没过,只得以细弱如蚊的声音道:「这位先生,
奴家为奸人所害,还请先生解开我身上绳索,日后必有重谢。」
叶之璇心想罗冬儿应该认出了自己,不过仍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身分,于是
故意问:「原来如此!可叹我还以为有艳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罗冬儿一时之间吱呜了起来,从小家教严谨,让她不擅也不屑说谎,然而此
时既不愿让叶之璇知道自己的身分,又无法实时做出反应,暗道一声糟糕。
果不其然,叶之璇冷笑道:「既要人家救你又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我看你
一定有问题,像你这种人就该被好好的教训!」
罗冬儿不知将要有怎样的遭遇,心中一阵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
大手击打着;本该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却让罗冬儿身体的骚痒得到了缓解,发出
的声音并非痛楚而是因为愉悦,加上和绳索间的摩擦,让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
道的清泉。
看着女人发情的样子,叶之璇也不再打了,缓缓趴在罗冬儿柔滑的身躯上,
轻咬着她的耳垂并说道:「你可真骚啊,连我打你屁股你都那么兴奋,难道是特
别喜欢别人虐待?」
「我……我没有!」
才稍缓身上的骚痒感,便听到叶之璇这样评论她,罗冬儿怎能承认?听见身
下的美人拒绝承认,叶之璇一手摸着她的乳头,另一手摸着阴核,随即毫不留情
地用力捏了下去;罗冬儿被剧烈的疼痛刺激的惨叫了一声,却也真的生出了一种
别样的快感。
自从情归杨浩后,杨浩爱她怜她,在床笫之事从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
男人对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异于往常的兴奋,难道她真的喜欢人家虐待?『不
是,不是的,这是因为吴娃儿涂的药的关系,我会这样是因为药。』罗冬儿在心
中不断告诫自己。
此时的叶之璇离开了罗冬儿的身体,专心用手指攻击着她的蜜穴,罗冬儿紧
咬着牙不发出声,却管不住漏出去的气音。
叶之璇见着罗冬儿的苦忍的样子一阵好笑,刻意将她翻过身正对自己,却也
不把她眼上的黑布给拿下,带着酒气的嘴舔上了耳垂,舌头顺着脖子缓缓而下,
接着吻上那毫不设防的香唇。
被突袭的罗冬儿一阵晕眩,自己竟然被官人以外的人给吻了,突如其来的震
撼让她忘记抵抗,任凭男人的舌头在香唇里任意妄为,而身体的本能促使她的丁
香也跟入侵者交缠起来,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却
是更加强烈了。
「吻技挺不错的嘛!让大爷的兴致都高起来了,给你奖励!」
说罢的叶之璇将罗冬儿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势舔起了外阴,更趁罗冬
儿开口呻吟时,将早已勃起的阳具整根插入了罗冬儿的嘴里,直抵食道。
强烈的干呕感让罗冬儿一阵恶心,她虽然也曾为杨浩口交过,但杨浩不会勉
强她,如今被叶之璇这般深入喉咙的强插着,偏偏被封住功力无法抵抗,让她憋
屈的想咬掉嘴里的祸根,可心中这时又滑过狗儿的脸,只得暗叹一声,乖乖地承
受阳具的蹂躏。
相较之下,叶之璇可是舒爽不已,终于将鸡巴插进美丽的罗冬儿小嘴里了,
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个穴里都爆满精液。
思及于此的叶之璇一手抠挖着菊穴,又用嘴舔舐着阴核,让因为淫药而变得
敏感的罗冬儿哼声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润滑了两处小穴,而此时叶之璇又调笑道:
「小妞,你的穴儿已经又湿又滑,叫大爷我快把阳具放进去呢!」
听见叶之璇竟还打自己蜜穴和后庭的主意,罗冬儿急欲抗议,却忘了嘴里还
含着阳具,喉头一缩,让本已到底的龟头又进了几分,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叶之璇
打了个哆唢,正想把阳具拔出重整旗鼓时,却在拔出时被嘴里的吸力刺激,顿时
精关一松,一泡浓精就这样洒在罗冬儿的脸上,还有一些则留在嘴里。
当罗冬儿想把嘴里残存的精液吐出时,冷不防被呜住了口,男人的另一只手
顺着喉部往下压,让她不得不将精液咽下。
见得一向对他不假辞色的美人儿吞下了自己的精液,叶之璇得意万分,原本
射精后有些疲软的阴茎又恢复了些,一边舔着罗仙子的耳垂一边问道:「美人儿,
你如今嫁人了吗?」
回神的罗冬儿回道:「奴家已有了夫君,求先生放过我吧!」
「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妇,我可还未送彩礼呢!」
叶之璇眉头一皱,随即又像想到甚么似的说道:「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
高贵,再加上绿色,就更贴近自然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此时的罗冬儿还以为叶之璇肯放过她,心想已躲过一劫,满口答应,正当松
一口气时,一个灼热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阴道口,在还来不及反应下,硬生
生的插了进去。
「呀!」
虽然双眼不能视物,可凭多次和杨浩的欢好,罗冬儿怎能不知插进自己身子
的便是男人的阳具?只是她心里虽然抗拒,被淫药及吴娃儿一天的调教之下,身
体很诚实来到了一个小高潮。
「你……你不讲信用……不是要送我夫妇彩礼……怎么又……嗯……强奸我
……」
仍保持一丝清明的罗冬儿据理力争着。
见着美人在自己的肉棒下竟还如此清醒,叶之璇保持着下身的动作,又将身
躯紧贴着罗冬儿,在她耳边说道:「我的地方有一种称呼,如果妻子跟别的男人
欢好,这个丈夫就是戴绿帽。刚刚我可问过你的意见,你也同意了,所以我不是
强奸,而是和奸。」
说着不待罗冬儿分辩,胯下巨龙便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春水不绝的自两人的
交合处缓缓流出,原先涂抹在罗冬儿身上的淫药随着汗水和身躯的摩擦发挥了效
用,被黑布遮掩了视觉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身上传来的快感使她渐渐迷失,
只是仅存的理智和尊严让她紧咬双唇不发出声。
嫣红的脸颊、渐热的体温和硬挺的乳尖,无不说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
极乐之境,偏偏就在此时,叶之璇便将肉棒拔了出来。
原先蜜穴的充实感瞬间变的空虚,巨大的落差让罗冬儿忘记了被奸淫的事实,
轻声吐出疑问:「为什么?」
只听得叶之璇说道:「都说了我们是在和奸,可是你可没那么配合啊!又不
叫又不主动挺腰,多无趣啊!算了,不做了。」
听得叶之璇罢战,罗冬儿空虚之余又有些庆幸,还未开口说些甚么,又感觉
到炙热的阳具正在蜜穴外摩擦着阴核,让她本已消下去的欲望又被点燃,因为刚
尝试过肉棒的滋味,这种吊着的感觉显得特别的难受。
此时的叶之璇又开始了恶魔的诱惑,对着罗冬儿说:「你是不是想要我的肉
棒啊?要我继续和你欢好也不是不行,把我当作你的丈夫,自己要求要被插进去。」
顿了顿又说:「不过这次我可要射在你体内,让你怀我的种。」
本已快要答应的罗冬儿听见叶之璇的要求,又开始迟疑了。
此刻阴错阳差背着官人和叶之璇欢好已是心中有愧,虽说叶之璇不知道自己
的面貌,自己体质也较不易受孕,不过若真的怀了叶之璇的种,日后东窗事发也
不好交代。
想起人在外的杨浩,罗冬儿暗自叹了口气,若他仍在家中,今日自己又怎会
遭逢此难?而另一位始作俑者吴娃儿,罗冬儿倒是希望她不会出现,若是让她看
见自己被别的男人侵犯,场面可更加乱了,毕竟叶之璇仍是狗儿的情人,现下是
杀不得,杀了也不好向狗儿解释。
见得罗冬儿似有所思的样子,为免夜长梦多的叶之璇又将阳具送回了罗冬儿
的嫩屄,这回他大开大阖,狂抽猛插,让罗冬儿再次被肉欲所召唤,只是这次罗
仙子在无法掩住自己的声音,动情的仙音开始缭绕在两人的耳边。
「啊……好……好大……又好深……不……不行……奴家……奴家有夫君的
……别插了……喔……」
听见美人终于开始发出淫悦的的叫声,兴奋不已的叶之璇觉得自己的阳具似
乎又涨了一涨,罗仙子原先狭小的蜜穴经过一次次的开垦,越发欢迎阳具的进入,
阴腔里的肉芽勾的叶之璇舒爽不已,自己这个美人主母果然是人间尤物。
将罗冬儿上身一提,叶之璇开始吸吮起罗冬儿的乳头,并顺势解开了绑在罗
冬儿身上的绳索,美人的一双玉手本能地搂向身前的男人,紧贴的身躯没了绳索
的隔阂,更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热度和心跳,自然而然的向对方索吻。
感觉到叶之璇不同于杨浩的吻技,罗冬儿真的有些迷醉了,加上身下传来的
充实感,让她再次认识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欢好,忽尔想起自己当时挣脱
道德束缚,委身杨浩的解脱感;如今和杨浩的夫妻关系又成了束缚,如果这次不
管不顾,跟随欲望的指引,解脱束缚的感觉是否又会再临呢?
叶之璇躺回床上,让罗冬儿骑坐在他身上,却再次将肉棒离开了罗冬儿,说
道:「现在的你可是自由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你的选择呢?」
『罢了!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谁,就学男人来个一夜风流吧!官人、狗儿,就
原谅我这次吧!』说服自己的罗冬儿掰开湿露的淫穴,小声地说着:「求官人可
怜奴家,将你的……给奴家吧!」
叶之璇暗喜,看来罗冬儿已经完全堕落了,不过也是因为她以为自己不知道
她是谁的关系,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得意的他要求罗冬儿说
清楚些、淫荡些。
「可是,奴家害羞嘛!」
罗冬儿娇羞的说。
「不然将你眼上的黑布拿下让我瞧瞧你的真面目!」
叶之璇故意道。
罗冬儿闻言不自然的一笑,回道:「别!夫君不觉得这样比较有情趣嘛!我
说还不成嘛!」
罗冬儿边回忆起吴娃儿和杨浩教她,她却一直不敢说出的淫言浪语,边说道:
「奴家就是要你用大鸡巴操我的屄!」
第一次用这样粗俗的词语,让罗冬儿羞愧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她总算体会到
为什么吴娃儿说这些话时,杨浩总会特别兴奋。
听见一向对自己不假辞色的罗冬儿说出这些粗俗的求欢字眼,叶之璇爽在心
里,却故作深沉的说:「还可以!不过你要记得,你在床上就是个婊子,你表现
的越好,叫的越欢,爷就会更加用心的干你,否则的话……哼哼……」
只求一夜欢愉的罗冬儿也不在乎了,将叶之璇的鸡巴纳入体内,自动自发的
动作了起来,一边不忘淫叫:「喔……大鸡巴……干得……奴家……不……是婊
子……好舒服……爽……爽啊!」
叶之璇双手扶着罗冬儿的细腰,抬头看着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躯,得意
地想着:『娶到美娇娘没啥了不起,干得别人的老婆投怀送抱才有乐趣。』「你
这荡妇倒会享受,说说我和你那奸夫谁的功夫比较厉害啊!」
罗冬儿听得叶之璇竟然称杨浩是奸夫,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
话。
见得罗冬儿不说话,叶之璇冷笑,让她趴在床上,怒挺的鸡巴对着粉嫩的菊
花顶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罗冬儿惨叫一声,两只手往后欲抵挡男人的入侵,却
被叶之璇紧捉着交迭于背上,动弹不得,随后便是更加猛烈的入侵。
「别……别插了……痛……好痛啊!」
过往杨浩走她后门时,哪会如同叶之璇般不知怜香惜玉,这种疼痛甚至过于
初夜,让罗冬儿直欲晕过去。
「还挺紧啊!看来你那奸夫不是没好好光顾你的后庭,就是他鸡巴太小没有
把你的后门撑大,既然你那么喜欢和他偷情,我就帮他开垦开垦,不过怕是开过
后你会嫌他进来没感觉,哭着求我干你菊花呢!」
此时的罗冬儿无力的趴在床上,泪水早已浸湿了遮眼的黑布,嘴角挂着的溪
流说明了她的失控,在她即将失神之际,原先后庭里的肉棒重往蜜穴插去,重新
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一下,却是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就不行了?让我帮你打打气吧!」
说罢的叶之璇又开始用手掌拍打罗冬儿白皙的屁股,配合着菊穴火辣的疼痛
和蜜穴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别样的滋味,罗冬儿觉得自己的淫水已然溃堤,淹成
一片水乡泽国。
「夫君的手段厉害吧!你说说,我和你的奸夫哪一个厉害?」
罗冬儿此刻真的有些怕了,弱弱的说:「官人厉害!」
「那你以后是要给你奸夫干还是官人干啊?」
「当然是……」
罗冬儿话未毕,就听见叶之璇哼了一声,只得乖乖地说:「当然是官人。」
叶之璇闻言大乐,笑道:「很好,现在官人要再干你的菊花,可好?」
罗冬儿听见叶之璇竟要再走她的后路,一脸惨白,颤抖地说不出话。
叶之璇眉头一皱:「怎么?不愿意?」
罗冬儿慌忙的道:「不……怎么会……只是希望官人多怜惜妾身……别太粗
鲁。」
叶之璇闻言一笑,让你吃过苦头,接下来再让你尝尝甜头,怕是你以后再难
忘今日滋味。
这回的叶之璇温柔许多,只进入了一半,双手则在罗冬儿身上抚摸,或阴户、
或阴核、或阴道、或乳房,并用舌头舔舐着白嫩的背部,还温言问着罗冬儿的感
受。
受到诸多手段对待的罗冬儿,终于找回了肛交的快感,开始淫叫起来:「官
人的……大鸡巴……插的冬儿的菊穴好痛……可是现在……嗯……又麻……又痒
的……好舒服啊!」
罗冬儿在叶之璇连番的手段下,忘了现下的处境,连自己名字都喊了出来,
可见她是如何的投入。
注意到这点的叶之璇在罗冬儿的菊穴中又进出了几回,便再次将罗冬儿翻回
正面,并悄悄地去下了罗冬儿遮眼的黑布,将罗冬儿的身躯折成ㄑ字形,重新干
起了罗冬儿的小穴。
浑然不觉的罗冬儿再次和叶之璇吻了起来,叶之璇离开她的唇后说道:「婊
子,看我的肉棒怎么干你的骚屄!」
睁眼的罗冬儿看着叶之璇粗长的白色肉棒在自己的穴里进出,才知道叶之璇
的本钱比之杨浩要好一些,难怪能干得自己浑然忘我……不对……自己怎么可以
看见。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罗冬儿悚然一惊,道德束缚又重回身上,开始喊着:「不!
别干了!「
叶之璇一边暗笑,一边咬牙苦干:「喔,婊子,你的屄真紧,老子快撑不住
了。」
罗冬儿强忍快感,运起功力想将叶之璇推开,奈何无法集中精神,只得继续
喊着:「不要,我是主母啊!别再干了!」
叶之璇闻言顿了一下,罗冬儿以为他已经听了进去,谁知又是一阵的狂风暴
雨,耳边传来的是:「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当我女人的分,哪来的主母?」
「不!我真的是主母……喔……嗯……要来了!」
即将来临的高潮将罗冬儿的理智淹没,又重新沉沦于肉欲的快感。
「好……好主母……我要射了……怀我的孩子吧!」
叶之璇终于忍不住罗冬儿肉穴的蠕动,爆发在即。
「叶之璇……别……啊!」
还想阻止的罗冬儿又临来了高潮,两脚不自觉的紧缠叶之璇的腰部,早已不
堪的叶之璇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终于在一声低吼后将浓精射满了罗冬儿的子宫,
剧烈的滚烫让罗冬儿也喊了一下。
射精后的叶之璇并未将阳具抽出,静静地观看着享受高潮余韵的罗冬儿,那
美艳的姿态让本应疲软的阳具又硬了起来,此时的叶之璇还不忘装傻道:「荡妇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咦?你不就是主母吗?」
罗冬儿瞇着的眼睛开了一缝,说道:「知道了还不快从我身上离开,今天的
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要不然……」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叶之璇又提着阳具捣起了罗冬儿满溢精液的阴穴,插的
罗冬儿娇喘不已。
而叶之璇则霸气的说道:「今晚在这,你就是我的女奴,要怀我的种的荡妇,
其他的你都别想,难道你想让其他人知道你偷人吗?」
被抓住把柄的罗冬儿呆了半晌,只得乖乖接受被奸淫的命运,因为谁会相信
一个武功高强的女子,会被一个不懂武功的汉子强奸呢?即便供出是吴娃儿的错,
也是让杨府更加难堪。
只能怪自己本有脱身的机会却不把握,如今只好吞下这苦果。
可来日该如何对狗儿交代?杂思万千的罗冬儿心烦意乱,想起叶之璇说的话,
决定在当下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其余的留待来日再烦恼吧!空气弥漫盎然的春
意,却是又一支出墙的红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