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丑女吩咐,
斛律美便抱着那小男孩出去了。
「小伙子,你跟我来。」美妇起身朝外走,寐生连忙也跟了过去。
从背后来看,美妇身高一般,但也比寐生高了近半个头。腰也不算很纤细,
倒也还过的去,毕竟做祖母的人了,倒是那屁股,又大又圆,就像是个磨盘,扭
动间散发着母性的诱惑。
呵呵,这就是斛律骄的母亲啊!寐生心里冷笑。
「大龙?」美妇温柔地喊,声音轻柔如风,让寐生很舒服。
「是。」夫人」寐生一脸紧张地说。
「嗯,你莫要紧张,我且问你对花草这些是自学还是拜师的?」。
「小人幼年拜过江南平谷先生为徒,学过养花草鱼鸟。」寐生说这话的时候
充满了自信,他少年时期确实钻研过这些东西。
「哦?平谷先生?怪不得你对花草如数家珍,对其见解也是新颖独到」美妇
有些惊奇。
「别的小人不敢说,倒是花草,小人拿它们当自己的身家性命来看待。」寐
生说话的可以表现出很激动的表情。
美妇见他表情真挚,不禁暗想,这小伙竟然师承平谷先生,那倒真是捡了个
宝。
斛律府很大,足足走了快半炷香的功夫,美妇才带着他来到一个院子门外,
围墙上爬满了常春藤,显得绿意盎然。正门围墙上挂着的一块木牌,写着两个秀
丽的小字:兰园。寻着香味信步走进去,能感受院子里不同府中其他地方,那是
一股类似深谷中独有的幽静。进了院子,首先便看到一颗桂花树优雅地立在中央,
葱茏秀丽。旁边则是长长的紫藤架,上面织满了紫藤花。现在正值盛夏,院子各
处都种着花花草草,有缸养,也有盆栽,五颜六色,争奇斗艳,尤其是哪墙角的
一株栀子花,散发着芳香使整间院子都馥郁袭人。
美妇驻足于一株洁白如雪的昙花前,露出一抹温婉的浅笑,道:「昙花开了」。
她低下头,弯着腰,撅起屁股凑到花朵前深深地闻着,露出几丝陶醉。寐生看得
不禁脑子里脑补一副画面:月光下,美妇闻着昙花,她的裙摆被掀到腰上,光着
肥白的大屁股被自己从后面猛干。
一定是魔姬那个尤物扰得心火难耐,寐生收回心神,故作惊叹得:「这是雪
域的雪昙花」。
「喔!你连这个都见过?」美妇回眸嫣然一笑。夜色里,雪白的昙花正映衬
着她那白嫩嫩,粉扑扑的笑颜,那一瞬间,如同如花一般绽放开来。
太美了!虽然眼前这个女人年纪有些大,但眉眼间柔媚得如一掬春水,言语
间温和得像一抹春风,让寐生呼吸得都很通畅。
「小的在师父那里见过,那株雪昙叫孤月」寐生有些怀念地道。他虽然这么
说,但是态度却很谦卑,他每次说话都躬着身,显得毫无压迫力,让美妇觉得很
安稳。
美妇点点头,这样她更放心了。
美妇将他带进院子里的一间屋子里,道「这是我以前午休小憩的地方,现在
搁置了,你以后就住在这里,等杂活忙完了,就帮我照顾一下花草」。
她说话的时候平易近人,从她的身上寐生看不到一点豪门贵妇的架子,有的
只是一股书香气。和他母亲讲话的一样,温柔似水,寐生很喜欢这种感觉,。
「是,夫人。」寐生很有礼貌的行礼。
「待会我叫王管家给你添置一些日常用品合衣物,吃饭的时候你可以去厨房
盛饭,也可以去仆堂和其他杂役一起吃,当然,你盛好饭回」寐生听的心中暖暖
的,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他,虽然这一点很微不足道,但对他这样
瓢泊多年的人来说,不亚于冬夜里的一炉火,不仅仅能够照亮黑夜,更能照暖的
他的心。
「谢谢夫人!」寐生跪地拜首,甚至隐隐有些抽泣。
其实对于美妇来讲,对于眼前这个黑瘦矮的小子,根本谈不上喜欢或者看中,
她只是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很平常不过的事情,但见到寐生如此感动,心下也不禁
有些动容。她虽然嫁给了一个威武将军,但她只是个柔弱的女子,心地谈不上多
么善良,但也有着一般人的恻隐之心。
「大龙何苦如此,快快起来!」美妇慌忙上前扶他。两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寐生只感觉一阵温香滑腻。他顺势而起道:「夫人放心,小的一定照顾好院子里
的一分一毫,一花一草」。
屋子很小,大约一丈平方,陈设简单,只有一个书桌,一座床榻,一个摇椅。
美妇有着紧张打量着这里,她好些年没来过了,上一次被一只大老鼠吓到了,
之后便不敢进来,这一次距离上次得有5年了。
突然,墙角传来一连串吱吱声,一只大黑鼠窜向门口,美妇被吓得啊一声跳
着脚就抱住了寐生。
他只感觉两团硕大软绵的肉球贴在自己的背后,硌得自己下腹冒出了一团火。
美妇的体型比他大,抱着他就像一个老母亲护小鸡一样,然而事实却是这个
美妇非常害怕,她下意识的抱住眼前的人,希望这个人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夫……夫人!」寐生喊了一声。美妇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她因为害怕竟然
主动抱住了他,是第一次见到陌生人,而且还是下人。这……她的脸羞得通红。
她一句话没说,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寐生看着她扭动地大屁股,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过了半个时辰,王管家就带着几个下人来了,带了一些饭菜,一床新被褥和
一些其他的物品,将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之后,王管家将下人支开,对着寐生道:
「大虫啊,听夫人说你也懂花草?」。
「是,小的之前确实学过」。
「那就好,那就好,夫人虽是将军正妻,出生书香名门,但却并没有帝都其
他贵妇那般盛气凌人,欺辱下人,你能被夫人收留,倒也是运气啊!夫人爱惜这
院子里的花草跟她的命一样,你一定要用心照看,不得马虎」。
「王管家说的是,小的蒙夫人不嫌,收留府上,定当全心全意做好府上的每
一件事情以报夫人大恩」。
王管家又道:「现在我来跟你讲一下,具体的事物流程」。
王管家走了之后,寐生便端坐在席上,仔细查看周围没有可疑人之后,他开
始运功修炼起来。
不得不说,伏尸岭一番历练虽然现在看来比较失败,沦为奴隶,修为没有太
大的进展,但是从理解上来讲效果也不错,他对家传内功认识地更加清晰明了。
他用意念查看体内能量,发现经脉里的能量变得精纯又充足,看来是吸收了
那些阴气导致的,这倒是个好消息。
左右掌心上下对立,随着不断拍动,玄功开始运转,他的小腹中两股久违的
能量团又缓缓升腾而起,一黑一白看起来精纯了很多,几近实质化。围着他的身
体争缠不休。
上次吸收了太多的阴气,不仅让黑色能量团变得强大了好几倍,也让体内经
脉的能量变得充裕,之前没空突破,今天他有信心突破到炼气位。
引导着黑白二气回到体内,将之分化成无数道能量流,便开始冲击天灵盖!
无疑,境界突破是很艰难和痛苦的,但是没有办法,他现在身陷囹圄,想要
获得自由,就得自我完成突破。
经脉中的能量犹如丝线,齐齐汇集天灵盖,像是无数条小溪大河最终都要汇
聚大海。那天灵盖处有一处无形的屏障,将冲击而来的能量挡在外面。寐生身上
开始冒出大量的汗珠,他咬着牙,强忍着脑部的疼痛,将意念也附于能量中冲击
天灵盖。
时间慢慢过去,寐生的体表散发着阵阵雾气,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毛孔中冒出
来,他的身上已经全渗透了。面部青筋暴起,甚至五官都开始扭曲起来,难以想
象,他在承受多么大的痛苦。
「啊!」他的内心在痛苦的吼叫,忍着不发出任何声响,太痛苦了,天灵盖
犹如被巨石碾压一般,像是要被碾碎。
因为经脉过度膨胀,导致他的七窍也开始渗出血来,再不停下来,经脉就会
爆裂!脑部冲击屏障的能量一步步推进,终于,屏障被撕裂了一道口子。
「噗!」他热血翻涌,吐出一口血,与此同时,脑部的能量裹着意识将天灵
盖的屏障完全打破了。
一瞬间,寐生的意念像是感受到了新的世界,紧接着被一团东西包括起来,
和能量慢慢融合在一起,融入了脑中。当他再用意念探查体内体外的时候,发现
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如果说之前看天地灵气还隔着一层雾的话,那么现在就能
完全看清了。他能感受了天地间的灵气在向他汇聚而来,果然!他突破到了炼气
位!拥有了灵识。
到了炼气位,他就完全可以自主吸收天地灵气了将之,炼化成真气,真气的
威力可比那体内提炼的能量强大多了。
休息了一阵子,他便开始巩固自身,提炼真气。
他张口运气吐纳,院子里的,屋子里的,花草上的,水中的,各种天地间灵
气不断进入体内,慢慢被炼化成真气,充斥着经脉和小腹,他又控制着脑部的能
量回流,和真气汇聚成一团,洗涤着体内经脉。
当能量完全融进真气中时候,体内真气又被引入小腹处,进行新一轮演化,
演化成黑白两轮气团,彼此交缠旋转,当黑白二气交缠的瞬间,「滋滋滋」他的
身体像是被雷电击中一样,直接跳了起来!而小腹内竟然因为黑白二气的旋转产
生了一股股电流,更令他措手不及的是,他的肉棒瞬间勃起,通过内裤可以看见,
隐隐闪着电光。
「怎会如此?!!」寐赶紧脱下裤子查看,肉棒好像又大了,体表周围竟然
还忽闪着电流火花。他用手去触碰,「滋滋」没有疼痛感,反而有一阵阵酥麻感
传来,让他感觉有点无语。
这是什么流氓功法?居然连肉棒都能提炼起来?!而且是顺带而为的。
他不知所以然,也没有浪费时间去想这个问题,就现在来看,他感觉自己全
身充满着战斗的欲望,似乎随手一掌,就能击杀一般高手了。
当然,他的境界提升了,迷踪术自然也更胜以往,若果被一般高手追杀,他
自信可以轻松逃脱。
「唉!终于突破了炼气位了,未来更有希望!」寐生的眼光中透着坚定不移。
【第二卷媚影惊鸿第四章各人心思】。
寐生是被早晨淅淅沥沥的雨声给叫醒的,他起床洗漱后没多久,王管家就过
来了,带着他先熟悉了府内房舍及其他事物。在他的指导之下开始干杂活,寐生
先前被太守府做了多年杂役,这些活自然不在话下。尤其是当他实力突破到了炼
气位,每一次呼吸,都感觉有一股力量进入身体,龙精虎猛的,干起活来也是快
而轻松。本来府上人看他身材矮小,一开始还以为他做不了重活,但亲眼见他轻
松扛起几百斤的木材走进后院时,众人都目瞪口呆,然后就是对之赞不绝口,就
连夫人看到也露出了微笑。有人问他怎么会有这个本事,寐生则解释他小时候生
过一场大病,后来就有了一身蛮力。这种解释自然有人信,也有人不信,但因为
寐生屏息了内功,也无惧有人发现他是个练家子。
黄昏时候,雨还没有停下来。寐生冒着雨将兰园仔仔细细地打扫了一遍,先
将花枝修剪了一番,又把各个盆栽的摆放位置调整了一下,使整个院子看起来莫
名地多了一股雅韵。
秦娥看得连连称赞,暗想,倒是收了个灵巧手人。
晚上,寐生刚吃完饭,就听到有人紧张地说道:「公子鹰回来了!」下人们
一听这三字,立马变了脸色。寐生心想,这个斛律鹰看来在斛律府是个狠茬子啊!
内院的内室里,席子上端坐着一个中年美妇,正是斛律夫人秦娥。她怀里抱
着那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正细声给他讲着故事。身边正站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
人,年轻人头戴着樊哙冠,一双眼睛犹如野狼,闪烁之间似乎在寻找着猎物,高
挺的鼻子犹如鹰勾,似乎不容侵犯,脸庞如刀削,两边的络腮胡和唇上的八字胡
倒是给他平添了几分英武和粗犷,他,正是斛律山和秦娥长子斛律鹰。
「母亲,父亲临行前就已经嘱咐过了,内院不可收仆役了,母亲为何还要将
他安置在兰园?」斛律鹰有些不满地道。
「家里大事小事都是你们三人说了算,为娘就收了一个仆人,替娘照顾一下
那些花草,这你也要插手管一管吗?娘十月怀胎生下你,你这个儿子一点也不替
娘想一想!为娘的命这么就那么苦」秦娥这么一说声音都变得有些哽咽,斛律鹰
一看,也不好在继续这个话题,只得解释道:「儿子也是关心娘的安危所以就这
一问,父亲和姐姐出征外地,最近府上娘要小心留意,莫要让贼人趁虚而入」。
「这些我都知道,你也不要总想着这些,多关心关心小米,你和凤儿不在的
这几天,他就缠着为娘不放,娘亲连个解手的时间都快没有了!」秦娥将小米递
到斛律鹰的怀里,他接过去,在孩子脸蛋上弹了一下。
「哈哈这个小兔崽子」。
「你说谁小兔崽子呢?!你打小也是这么过来。」秦娥面色一板,柳眉一竖。
斛律鹰忙道:「哎,对了,母亲,儿子给你带来了一幅字画,这画可儿子花
了万金才从廷尉那里收来的,这幅画的作者虽然低调不扬名,但被很多画师推崇
至极,母亲待会仔细瞧瞧。我先带小米去凤儿那里。」说着便小心翼翼从怀里掏
出一幅卷轴,轻轻放在了案几上。
秦娥一听书画,立即喜笑颜开,道:「那你先去看看小米吧!书画娘要一个
人静静地欣赏」。
当儿子走了之后,秦娥关上门,拿着画轻轻推开内室的另一扇门,这是一处
透风的小隔间,随着开门里面一股清香就扑鼻而来,她不禁露出温柔的笑。
隔间很小,墙壁地板都是米白色的木料构造的,没有其他过多的装饰,墙上
只挂着一副字,木地板上只铺着一张干净的席子,上面安置着矮矮的案几,案几
上摆放着一瓶盛开水仙花。这水仙花不是寻常的水仙,花心嫩黄精巧,花朵修长
洁白,静静地绽放在白瓷瓶里,显得简洁典雅,秦娥缓缓走到案几对面的一扇门
前,轻轻往左移开,是半丈宽的回廊吗,廊沿被一根朱栏围着,从朱栏处望去,
进入眼帘的是一口方圆百丈的大池塘。
荷叶漫漫,或折,或立,绿的灵秀。那上面露珠点点,明净的沁人心脾。荷
花有白的,也有粉的,晚风轻拂过池塘的脸,在皓白的月色下,那一株株清高孤
傲的身姿或静静地伫立着,或微微摇摆着,清辉洒下来,照出一抹抹寂寞的剪影。
而岸边和池中,正有几只小舟孤独地横在那里,明月照舟,舟影映池,融着水面
上鳞辉,说不出的静谧。
秦娥是吴国人,到了关中之后,因思念家乡,只得按照家乡那口池塘的模样
在府里又修建了一口,已经快四十年了。池中的荷花开了败,败了开,满池绿,
满池黄,满池白。莲蓬年年采,莲子年年剥。眨眼之间,已经过了三十多年了。
秦娥望着天上无声的明月,轻轻地叹了一声,明月虽圆,但她还是觉得生活有所
欠缺。池塘对面对面就是寐生住的兰园,她经常回去看看花草。家中都是习武之
人,唯她不爱舞刀弄枪,爱琴棋书画,只得一个让人弄这些摆设,聊以慰藉。现
在正是盛夏时节,马上就要到采莲的日子了,以往每年府上都会组织采莲活动,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她从隔间的柜子里又抱来一座小案几,一张木琴,一卷席子。将之布置在隔
间外的回廊上。
秦娥今天穿的一身淡青色的曲裾袍,将丰满的身子包裹得凹凸诱人。她跽坐
在席子上,将画放在案几上,徐徐摊开,能闻到画卷上传来的淡淡遗留的香气,
沁人心脾。渐渐地,一幅的明艳花鸟图展现在她眼前。
画中,一只锦鸟站在枝上,低头看着落在地上的一只雏鸟,眼神里水汪汪的,
似乎在述说着什么。而天上则是一轮明月,地下还有满地盛开的牡丹花。落款处
有两个字:香非。字上还加了一枚粉红色的牡丹花纹印,花纹周围的空白处,有
几块地方应该是被水渍浸过,色泽明显和其他地方的纸张不一样,似乎曾有斑斑
泪水滑落所致?。
秦娥静静地注视着画,心思已经沉进去了,柳眉先是紧锁,眼中几丝温婉的
忧伤,接着又释然,嘴角竟又露出一抹端庄的笑来,那浅笑中的两只酒窝使她端
庄中平添了几分可爱。她自言自语地赞叹:「这鸟目柔情似水,这牡丹热情如火,
这明月却高傲的冷若冰雪,如此情景交融,可窥出画者的心思似乎很纠结呢,再
看这画风端庄而素雅,手法雍容而大气,字体也是娟秀间柔中带刚,承折中从容
有度,足比当世名家!看来这香非果然如鹰儿所说,实在是个书画大家,只是不
惜高名罢了。」想到这,她又联想起年轻的时候,她和沈媛并称江左两才姝,名
动文界,至今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了,时至今日,看到这样一幅画,她佩服的同
时也有些失落。
「不过从画者的心境来看,似乎生活也很不如意呢。」秦娥用手摩挲着画卷,
轻轻又一叹,似乎也读懂了画者的心境。她心底自认:自己虽然嫁给了比她大近
四十的斛律山,但生活上锦衣玉食,斛律山虽然是粗野之人,但对她还是比较尊
重的,夫妻二人结婚多年一直相敬如宾,如今儿孙满堂,强谈生活不如意,那也
实在是鸡蛋里面挑骨头。若非要乐中找苦,那么就是满府尚武,独她爱文。斛律
山虽然对她爱敬有加,夫妻感情和睦,但夫妻生活上缺少诗人那般的浪漫情调的
滋润,显得有些干涩。
「都做了祖母的人了,还想这些作甚。」她暗自感叹。又将画看了一会儿,
秦娥将其挂在了墙壁上。将席上的琴置于案几,轻轻拨弄起来,嘴里也同时轻轻
哼着不知名的曲调。
而池塘对岸的兰园里,寐生所住的屋舍,一扇窗户半开着。寐生正偷偷的窥
视着对岸的内室。他现在已经过了炼气位,自然能够看清对岸的秦娥在做什么,
而对方看不清这边的情况。也许对岸传来的琴声太动人,寐生竟然有些沉迷,暗
道:「这熟妇琴技倒真不错,不知道口技如何?穴技如何?」魔姬给他为了蛇丸,
说是情欲之丸,他不敢全信,也不敢不信,要不然他早就借机走人了。离魔姬所
说的三个月的已经过去两个月,但现在看来,魔姬似乎并不着急他欲火焚身而死
啊!不管三个月是真是假,他现在情欲难控,倒是真的。尤其是下体的肉棒,只
要一硬起来,便会有电流流窜,他猜想应该是情欲积压和内功双重所致,所以现
在急需找个女人开荤。但这是府上,目前唯一他看得上的,也是最合适的,就是
秦娥了。拿下这个女人,他能一劳永逸解决很多事情。
不过今天她的儿子斛律鹰和儿媳妇张仪凤回来,斛律府高手众多,要想神不
知鬼不觉,还要其不将之告发,这是一件极其棘手的事情,必须得谨慎行事,细
密谋划,该怎么办呢?寐生心中在暗自盘算着。
来之前,朱紫已经将这个叫秦娥的女人脾性让他了解了一遍。秦娥;出生于
书香门第,性子柔,胆小懦弱,喜欢花。不过寐生还是决定先观察,然后再对症
下药。
斛律府的另一处内室的地下阁室。
斛律鹰正和妻子张仪凤商量着什么。张仪凤长得不算漂亮,单眼皮,脸有点
大,眼睛还有点小,皮肤还算白,身材胖瘦均匀,比较健美,穿着一身武士劲装,
看起来有几分英姿。
张仪凤惊道:「你的意思是军中有他们的内线?那是谁?」。
「赵军突击我魏国,这件事情本来就很蹊跷,但我们却只能正面应敌,无法
后退。奸细目前还没有彻底查出来,我也不好推断到底是谁,有可能是一堆
,不过我想,可能不仅仅军中有内奸,禁军之中,朝堂之上,恐怕也有这些
人的背影。」斛律鹰将手中的一封书信捏成碎末,洒在了鲛油灯里。
「你说得不错,这股势力恐怕已经酝酿了多年,树大根深,非一日之寒,伯
父已经收到风声,打算先拿掉尚书令左群!来个杀鸡儆猴」。
斛律鹰扬了扬剑眉,八字胡随着冷笑翘起,他不屑地道:「左群这个人,平
日里看上去忠厚老实,没想到竟然也是个生有反骨的人!除掉他也好」。
他又想起了什么,问:「对了,黑巫教的第七主教已经来京,准备拜见常侍
大人?」。
张仪凤道:「确有此事。黑巫教近日被雪心斋的惊雪仙子又斩了一个主教,
不仅元气大伤,而且线索也下落不明,特来向伯父请罪」。
「嗯,还有伏尸岭那边的事情,他们也没有办好!」斛律鹰起身来回踱着步
子。
「他们说那边的一个仆令查出来,是个奸细,阻碍了计划,一行人都已经埋
骨伏尸岭」。
「伏尸岭的事情只能等父亲大人凯旋回来亲自向常侍大人报告了。常侍大人
对目前形势有什么打算?」斛律鹰问。
张仪凤道「伯父吩咐我们的指令有三,一;伏尸岭的事情等黑巫教来安京后,
给出明确计划在进行实施,我们先负责配合鹰扬卫暗中从大小官员查起,一个个
找出那些阴影中的人,伯父他后静观其变,谋定而后动」。
斛律鹰点点头,道:「我们的对手隐藏在暗处,必须得严密监控安京城,将
一切可能的威胁都扼杀在襁褓之中」。
「二就是和明光寺的戒净大师接洽,顺利的话,伯父将会亲自请佛宗出手弹
压道宗在安京的势力,据查左群和道宗关系密切,他的背后很可能有道宗的影响。
至于三,这几日伯父会召见我们详谈」。
斛律鹰又踱了几个步子,深呼了口气,道:「那就是说,我们马上就得去明
光寺找戒净」。
「嗯,戒净这个人严明刚正,我们并不好下手」张仪凤道。
「嘿嘿,我知道他的一些事情,想必常侍大人知我是说服他的最好人选」。
「鹰哥,我感觉一场腥风血雨就要来了。」张仪凤走近他,抱紧斛律鹰,喃
喃说道。
斛律鹰拍了拍她的背,道:「凤儿,不管风多大雨多急,鹰哥一定永远抓紧
你」。
这一夜,注定很多难以入眠。
第二日,寐生被管家叫醒,告知他得陪夫人去一趟百花集。所谓百花集就是
安京城内花草市场,搜罗天下琪花瑶草,是京城贵妇最爱光临的一处地方。
寐生出了府,马车已经在准备走了,看来秦娥已经在里面了,老车夫道:
「快上来吧」。
寐生艰难地爬上马上,和车夫并排而坐,隔着马车帘子,他能闻到秦娥身上
特有清香。他心中暗暗想:不知道这个熟妇今天穿的什么衣服。寐生又观察了一
下马车,发现这马车看起来并不显华丽,虽说斛律府是京城一等一的富贵人家,
但秦娥应该并不是铺张浪费的女人,而是勤俭持家的良妇。
「驾!」马车在大道上飞快地奔驰,寐生不时打量着安京不愧是东土最繁华
的大都市之一。街道足八长宽,足以容下八辆大型马车同时并排而行,中间一行
种着郁郁葱葱的银杏树,一眼望不到尽头。街道两旁,商铺云集,客栈,当铺,
珍宝阁,食铺,绸缎铺,甚至还有许多西土内衣店等。,里面有各种西域的,苗
疆的,百越的,西土的,莽洲的,雪域的,各地特色商品是鳞次栉比,让人眼花
缭乱。寐生心中感慨万千,好久没有看到过这些场面了,这里才是人间啊。
街道上,不仅有东土人,还有西土人,胡人,甚至还有黑奴人,各具特色的
衣服在人群来来往往。
一辆豪华的敞篷马车迎面而来,上面坐着个金发碧眼的西土男青年,顿起惊
起少女少妇们的惊叹!溅得她们芳心乱颤。
「天呐!那是西土商会的杰克,好挺拔的鹰钩鼻!那双碧眼真好看,就像宝
石一样,好帅啊!西土男人果然好帅呀」。
「还有那个黑人也很不错啊!好吸引人哦」。
「对对,我好想嫁给他」。
「怎么,你老公对你不是挺好的吗?」。
「别说了,那个没用的东西整天就知道埋头工作,一点情调都没有」。
老车夫听到这些话,不禁重重地摇头叹了口气,寐生问:「老伯为何叹气?」。
老车夫道:「世风日下哦!昔日我东土号称礼仪之邦,崇文尚武,信道尊德,
现在却是礼仪不存,道德尽失!平民倒还好点,上层贵族现在衣裳服饰受西土影
响极大,大部分已经不受道德伦理约束了,不仅仅设计衣服设计贴身,要露出女
子的身形,甚至很多就只有几块布片,这成何体统!就连去年新年,朝拜美后的
时候,她竟然也效仿那些个贵妇,穿起了旗袍,我东土丝绸可是上古织衣天女所
发明,他们这些无耻的设计师竟然参照西土裙子样式制作出什么旗袍,唉」。
寐生一楞,又问:「听老伯所言,似乎也是学过儒学」。
「我先前在待过几年,后来回家种地了,人老了种不了地,托夫人仁慈,给
我马夫的差事做做」。
这些,其实寐生早有体悟,天朝崩塌,东土文化没落,西土文化入侵,他们
的文化现在很受欢迎,尤其是在女人群中。在官员的逢迎下,甚至黑奴在东土都
有一席之地,在媚外女的眼里,他们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对其跪舔献媚,
殊不知,很多进入东土的西土人,在本国却是个彻头彻底的垃圾者。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马车已经到百花集,寐生并没有被百花集吸
引,也没有被美少女吸引,反倒是被对面的一座巨大的建筑物吸引了。
因为这是一座西土建筑!以巨石雕刻堆砌而成!呈鸟巢状。门上用华文写着
三个大字;斗兽场,下面则是一行西土文字。而门口站着两名西土银甲骑士,不
停地又东土贵族和西土贵族在门中出入着。
斗兽场!这对寐生来说还真是第一在安京见到,据他所闻,斗兽场在西土很
流行,是将强壮的奴隶和凶猛的野兽放在一起,让其二者搏斗,以供贵族观赏玩
乐。
看来,这西土对东土文化渗透确实很严重啊!不过倒是很有意思!寐生心中
冷笑。
车帘被拉开,秦娥被斛律美搀扶着下了车。
她今天画着淡淡的白面妆,将头发编得圆润饱满,下面包着黑网巾,上面插
着金花冠,一根金步摇别在右边发髻中,轻轻摇晃。一身袄裙,上身紧窄,将胸
前一对巨乳勒得鼓胀胀的,下身的马面裙比较宽松,将臀部的曲线掩盖了起来,
不过腰身倒是被凸显出来了。那小巧秀气的鼻子,那如花瓣一样的红唇,那含着
柔情迷蒙的目光,那温婉矜持的浅笑。寐生看得不禁口干舌燥,这个女人虽然算不上绝色,但这一股成熟的风韵对他来说太诱人了!尤其是,她还差点做了他岳
母。
「小美,待会进去了,你可莫要乱瞅,乱说话!」秦娥对身边的孙女一阵叮
嘱。
百花集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府邸,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齐胸襦裙的美少女,见到
客人来了,立刻欠身行礼:「斛律夫人请!」看样子,秦娥是这里的常客。
秦娥微笑以对,扭着屁股,迈着细碎的步子就往里面走。
府内设计并不豪华,反而显得朴素典雅。穿过两道门,一个院子,秦娥和寐
生等三人就来到一处大花园,里面假山怪石成林,到处都生长着五彩缤纷的花,
红的,绿色,紫色,黄的,白色,蓝的,金的,大花瓣,小花瓣,树上的,地上
的,高的,矮的,应有尽有,万紫千红,好像春天就留在了这整个花园里。
「夫人这边请!」一个女婢引着几人来到一处展览台。
展览台上摆放着各色各样的花草,有天山雪莲,有苗疆紫荆,有百越玉兰。
下面则铺着貂绒地毯,十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妇少女跽坐在席子上,望着上
面的花草评头论足。她们看到秦娥带着个矮瘦的寐生过来,都忍不住发笑。其中
一个相貌姣好的美少妇笑道:「哟!是将军夫人呀!怎么带了个小侏儒过来呀!?」。
她知道秦娥的脾性,不会为这等玩笑生气。
秦娥淡淡地道:「王夫人可莫要以貌取人」。
「咯咯咯咯,夫人让这种小侏儒跟在的身旁,也不怕丢了斛律将军的脸面!
您可是生了一个魏国唯一的一名女将军啊!」王夫人旁边的一名姿色平庸的少女
也调笑起来,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寐生倒是无所谓,但觉得这些贵妇们穿金戴银,
涂红镶钻,打扮的珠光宝气,说气话来却也是粗俗不堪!还不如乡野村夫。
秦娥见寐生竟然对众人的调笑面色如常,暗暗惊叹:这小伙处事不惊,真不
错,可惜就是身高矮了。
秦娥没和她们一般见识,投给寐生一个歉意暖笑。但斛律美此时却也忍不住
笑出声来,那暴牙露出,还参差不齐,下巴上的横肉一抖一抖,很让人恶心;秦
娥的面色当即一变,正声道:「小美!忘记了祖母刚刚怎么交代你的了?一个女
子要矜持有度,笑不露齿。更不可谈人之短,论人之过,要端正守己,知礼行礼」。
斛律美则掩面回应是。
哄笑的贵妇们顿时就哑然了,这番看似批判孙女的话,实则是实在暗地里讽
刺她们的行为不端,但她们也不好反驳,只好止住笑。其中又一个有些丑陋的少
妇问道:「斛律夫人是来赏花还是买花呀?」。
秦娥跽坐于她们对面,道:「既是赏花,也是买花」。
那丑妇又问:「台上的那株蓝色草,夫人可认得?」。
秦娥面露微笑,道:「胡夫人,莫不是想要考一考老身?」。
丑妇道:「斛律夫人秦娥年轻时候素以博闻多才名传天下,今日妾只希望夫
人不吝赐教!」这个叫胡夫人,看起来虽然丑,不过年纪应该不超过30岁,浓
妆艳抹的,反而显得更丑。她心里对这个秦娥很嫉妒,为什么人家都50了,做
祖母的人了,身材容貌样样强过她百倍?。
秦娥朝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是一株蓝色的草!看着像是星光草,但却
又不是。她正欲说话,寐生已经看出她的为难。抢先道:「此等俗物,我家夫人
焉能不知?此等小事我家夫人岂可随意听尔等所遣?小人得夫人所授,今日便斗
胆替夫人一言」。
「此草看似草,其实还是花,看着像星星草,其实与其有着天然之别,如果
我所料不错,这应该是莽洲之北,北极冰域的断魂花!是也不是?」寐生站在秦
娥的身后,一脸淡然,从容作答。
在场众人皆是一惊,就连那些奴婢也面容变色。这朵花可是新锦镇店之宝啊!
市面上几乎不会出现,因为这种生长在万里之外北极冰域,要想得到一株,至少
得花五年的时间才能到达那里,来回要整整十年。
寐生见那丑妇无言,便道:「还有谁有问题吗?」。
那个王夫人道:「小兄弟,那株黄色的花,又叫什么?」。
寐生看到那株黄花,淡定回答:「金粉花,花枯成粉,可以入药养颜」。
这一下,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这个看似矮小的猥琐男,对花草有着极其深刻
的研究。秦娥再一次为自己留下他而感到万分庆辛,不禁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一丝
好奇。
接下来,寐生按照秦娥的吩咐,根据兰园的构造,选了几株花草,便准备带
回去。这时,一个女婢跑过来,对秦娥道:「斛律夫人,我家夫人在斗兽场,邀
您一叙」。
秦娥道:「是姚姬夫人吧?那种地方太血腥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经受得
住?」实际上她不仅不愿意去斗兽场那种地方,也不愿意和姚姬这种女人有太多
交集,和这个女人沾染太多,肯定会坏了妇人名节。但是,她的丈夫和姚姬的丈
夫既是同僚,也是好友,所以她经常也只能硬着头皮和姚姬虚与委蛇。
但话说回来,人家名声怎么样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况且姚姬虽然行为上她
看不惯,但是姚姬对她还是比较热情友好的,这些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所
以才会因为姚姬的一句嘱托,今日特意来这百花集帮她挑选两盆花草。秦娥想了
想,看了一眼小厮,又道:「你和你家夫人说,老身怕那些猛兽,斗兽场就不去
了,改日来我府上一叙倒是可以」。
第二卷媚影惊鸿第五章嫖母(上)。
中午时分,大将军府,林檎父亲所居住的三层阁楼里。
临窗的位置,阳光隔着纱窗洒进来,落在席子上,也落在一具丰腴雪白的肉
体上。
原来,一个丰腴的美妇人双手正撑地,弯着腰,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她穿得
一身织金襦裙,此时已经撩至肩背部,露出羊脂美玉般的胴体。那如杨柳一般的
腰上,被毛笔画了一张楚河魏界的棋盘,上面放着数十颗棋子,正是一具正在对
弈的棋局。她的前面是一个头发皆白的瘦小老者,正跪坐在绒毯上,胯间的肉棒
正插在美妇的檀口中,左手里还握着一根细链子,右手里拿着一枚棋子,愁眉紧
锁,正想着怎么落子呢?而他的对面,一个少年在美妇的屁股后面,扶着她的腰,
卖力地耸动着,小腹撞在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细细看来,美妇人脸色潮红,玉鼻急喘,胸脯起伏,那目光带水又含情,那
红唇轻启间,嘴角正露着浅浅的媚笑,娇似花瓣初开,可是却不停地吞吐着一根
细小肮脏的肉棒,那软软的舌头绕着龟头不停地打着旋,唾液直流。美妇打扮得
真是花枝招展,高椎髻上系着左珠翠,右步摇;眉心贴着枚璀璨的红宝石,显得
高贵而耀眼。脖子上带着一串南海珍珠项链,一根细铁链穿在上面,另一头正在
老者的手里。让人眼花缭乱的是,美妇全身上下纹满了彩纹身!显得妖艳诡异。
妖艳胸前的两只肥乳已经完全露了出来,左胸纹着红色的彼岸花,右胸上纹着红
色锦鲤。白的就像一片积雪,熟的就像一样吊在树枝上的瓜果,那粉色的乳头尖
尖地翘起来,像是被人可以拉直过一般。两圈乳晕很大,就像是碗底那般,一看
就是经常哺乳的女人。再往下看,平滑的肚皮上,以肚脐为中心,纹着一只五彩
的大蜘蛛,甚至还纹着蜘蛛网。美妇穿着肉色的连裤袜,屁股那一块是镂空的。
从少年的角度看,能清楚地看见那一对白皙圆润的大长腿同样也纹着纹身。左腿
外侧纹着几根青色的藤蔓,内侧纹着一只飞舞的彩蝶,而右腿外侧则纹着一丛鲜
花,内侧也纹着蝴蝶。两只蝴蝶的形状和动作呈对称状,两腿颤动间,像是在翩
翩起舞。同样,美妇那肥美如脸盆大的屁股上各纹着一只鸳鸯。少年用手对着屁
股啪啪啪抽打时,那两只鸳鸯像是在吸水一样,生动妖冶极了。
「母亲,那个斛律夫人竟然连这个面子都不给你。亏你拿她当知己呢」少年
愤愤不平。原来和美妇正是大将军林檎的夫人,姚姬夫人。
「森儿,那秦娥是个尊礼守德的女人,和娘想的不一样。娘觉得那些礼法丢
掉,反而能获得很多快乐!娘这样不也尊老爱幼嘛嘻嘻」。
「母亲,这就是你给我嫖的理由嘛?」少年坏坏地一笑,用力一插。
「哎哟!好儿子,好狠的心,捅到娘心坎上啦!」姚姬前侍林父,后侍儿子,
不知羞耻,反而笑盈盈娇嗔起来。
「森儿,这一盘棋你必输无疑!」老者的左手将狗链子系到旁边的案几脚上,
用手对着姚姬的两只大吊奶用力一拽。
「父亲!轻点,奶子都要被你拽坏啦!以后还要不要玩啦!」姚姬林父道:
「媳妇啊!爹可是付了这么多嫖资的啊!连口奶都喝不着」原来姚姬的一对巨乳
的正对面的地上,有一堆小金块呢。
「父亲,你好坏呀!竟然敢嫖你媳妇,你不怕儿子回来找你算账呀!」姚姬
媚笑着,一边用力地吮吸着林父的肉棒。
林父感觉自己的肉棒酥酥麻麻的,精神一阵清明,灵魂都要出窍了,他先是
落子又道:「媳妇的嘴就是甜啊,森儿,看我吃掉你的马」。
「祖父,不错啊!可惜你又中计了!」林森见林父吃掉了他的马,立即用车
吃掉了他的炮,紧接着,又吃掉了他的马。
林父尴尬咳嗽一声,道:「又走错了!都是这个淫荡儿媳乱我的心神,该打」。
说着对着那一对大吊奶用力抽打,打得姚姬浪叫不止。
「哎呀呀!这一步,森儿赢了!该赏一颗葡萄!森儿,接着!」姚姬将腰肢
再一次降低,肥臀翘地更高了。
林森将肉棒从她的肉穴中抽出来,带出一串乳白的淫水。往下看去,母亲的
屁股真美呀!又大又肥,就像脸盆一样,又翘又白,就像剥壳的大鸡蛋,嫩的能
捏出水来。胯间未着寸缕,阴丘鼓鼓的,就是两块馒头,阴唇呈粉紫色,肥嫩滑
腻,就像是一朵盛开花,花口正往外滴着淫液。那阴毛黑亮杂乱,一直延伸到腹
部,暴露其淫乱的本性。林森双手扶住姚姬的两瓣大屁股,将股沟扳开,便露出
红艳艳的屁眼来。屁眼看起来经常有客人进门,褶皱肥嫩,显得硕大,正往外面
留着肠液。
林森先用嘴对着屁眼亲了一口,然后张嘴,恭敬地迎接,道:「请母亲赐给
孩儿葡萄吃」。
只见姚姬先是将摇摆了几下,然后收腹吸气,屁眼用力一挤,一颗葡萄从里
面激射出来,落入儿子的嘴里。
「嗯,好吃!母亲的屁眼真厉害,竟然让葡萄变得这么好吃!」林森品尝着
那酸甜可口的葡萄,嘴里对着母亲夸张道。
「森儿,继续!」林父很不服气。
林森又走了一步,林父小心翼翼地观察棋局,也行了一步。
「哈哈!祖父你又中计啦!将军」。
林父只得疲于应付,又被吃了个车。
「母亲,快,我要吃葡萄!」林森对着大屁股又拍了一下。
「森儿真厉害呢?来,张嘴!」姚姬屁眼又一用力,一颗葡萄射入他口中。
就这样,最终,还是林森获得了胜利。
「哈哈!母亲,这一局我赢啦!」林森对着姚姬的屁股就是一顿啃。
「嗯啊啊!娘赏你用力舔娘,舔娘屁眼,屁眼好痒呢!」姚姬的肥臀不停地
往后拱,感受着股间舌头,她的胯间已经是溪水潺潺了。
「又输了,看我为父只能肏媳妇的嘴巴了」林父用肉棒对着姚姬的檀口就是
一顿抽插,插得她直翻白眼。
「呀!你们祖孙好坏呀!前后夹击我!好舒服呀!」姚姬媚笑着,呻吟着,
那妖艳的身体不停地上下摆动,像一条美女蛇。
「母亲,儿子等会要嫖你啦!这是嫖资!」林森从怀里掏出一大串宝珠从姚
姬脚下套在她的腿上,不一会,美妇的两只美腿上挂满着白,绿,黄,蓝,紫各
色宝珠,耀眼逼人。
「哇!好多的珠宝,娘好喜欢呀!森儿,娘好爱你哟!」姚姬回过头,目光
泛着波,简直可以迷死人。
林森笑道:「祖父,再来一局!」两人便又对上了。林森一边对弈,一边用
手摸着母亲的屁股,感觉酥软滑腻,像是一团油脂。
道:「母亲,你的屁股好软好舒服啊」。
「嗯……森儿,屁眼没了葡萄,好空呀!你安慰安慰娘亲的小屁眼」姚姬摇
着屁股,就像是一条母狗。
林森一听,道:「好嘞!」将肉棒对着屁眼划了几圈,还没等他插入呢,姚
姬的肥臀竟然猛地往后一拱,肉棒瞬间没入了屁眼里。
「哎呀!娘好舒服!唔唔唔!」姚姬刚要呻吟,前边林父的肉棒也插进了她
的嘴里,道:「尝尝父亲的味道吧」。
「啊,顶到屁眼心了啊」。
「母亲的屁眼里面还是这么温暖呢!」林森肉棒在姚姬的屁眼里来回抽动着,
周围的肛肉翻卷起来,又被捅进去,又被带出来,一道道肠液从里面被带出来,
发出滑腻腻的声音,就像是亲吻一样。
「啪啪啪!」姚姬的两瓣屁股被拍的红红的,随着身后少年的耸动而泛起一
阵阵浪花,使那两只鸳鸯好似也活了起来,在水中游动着。
「用力呀!插爆了娘的屁眼呀!」美妇嘴里还含着公公的肉棒,声音却越来
越媚,酥软腻人,勾人魂魄。
林森走了一步棋,道了一声我又赢了!又疯狂抽插了一阵,忽然身子一抖,
一股液体喷进了母亲的肛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