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冲进了白骨群中。左
右手臂抡扫向白骨兵,枯骨终究只是枯骨,虽然声势浩大,但却如鸡蛋碰石、
「砰砰砰!」像是镰刀割稻一般,所过之处,白骨架尽皆粉碎,扬起阵阵灰尘。
领头的三只白骨兵,眼窝处红芒妖异,犹如火焰跳动。
「咔!」它们一跃而起,伸爪分别掏向三人。三人身体同时御空飞行,避开
这一击。
御空飞行,只有达到炼器位才能做到!
寤生正出神惊叹呢,他突然感觉身子一轻,竟被一只纤手提了起来,飞速落
到旁边的高高的岩壁上。他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沈伺使。
另一边。
「嗖嗖嗖」三只白骨兵像是青蛙一般腾跃虚空,不停地用骨爪封路。空中数
道银光激闪,破空声袭耳。
右仆令笑道:「你们跳的再高,也只是青蛙越井,能奈我何?」
空中三人一边念咒摇铃,一边飞行灵活避击。下方的飞尸越战越勇,犹如三
台绞粉机,虽然白骨兵前赴后继,但它们的骨头强度远远比不上三只头领的,只
能不断地被飞尸扫成齑粉。空气布满了白色骨粉。
寤生心中暗暗吃惊:我擦,飞尸居然这么牛逼!要他来对付这数百只白骨兵,
非得累死不可!
「白骨群既已清场,那三只白骨兵也该解决了」左仆令道三人飞落下地,控
制着飞尸一起迎击冲过来的三具白骨兵。不得不说,三人确实厉害,而且配合默
契。分成三拔,尸在前,人在后,一人一尸合击白骨兵。他们皆运足内功,手脚
黑芒闪动。
白骨兵饶是跳跃力和速度惊人,奈何对方人尸双重配合出击,只得慌忙应敌。
单说左仆令这边,那飞尸保住白骨兵,使其不能挣脱,左仆令趁着它们纠缠,
凌空飞起,运足真气,一掌重重地击在一具白骨兵的头颅上,「咔!」骷颅头龟
裂、不待白骨兵反应,紧接着迅速连续出击,「砰砰砰」拳掌冷厉无情地击在了
白骨架上。
「嘣」白骨兵砰然倒地。
一只白骨兵被干掉,对付另两只就更加轻松了,不消片刻,「咔!咔!」便
将其逐一击碎。
「左仆令真是厉害!这么轻松就能率先斩杀这些白骨!贱妾真是一点用都没
有呢!」沈伺使提着寤生飞落在地,娇笑道。
左仆令回道:「哈哈,伺使不必谦虚,伺候尸王和主教比杀几只妖邪可难太
多了!」
寤生脸上献媚地拍着马屁:「四位仙人真是神通啊!小人都快被白骨吓得尿
裤子了,仙人对付这些恐怖的东西竟如砍瓜切菜般容易!」
「这里虽然很危险,但跟紧我们你会很安全。」左仆令盯着他说道。
随着不断深入,远离了后方的白骨群,前方的吼啸渐渐清晰起来,好像近在
耳边。而地面开始变得潮湿泥泞起来,令人惊悚的是,造成如此的原因是:鲜血
的浸泡。血液不知从何处汇集,如溪水一般,将地面的石子淹没。无数具腐烂发
臭的尸体横七竖八,叠躺在这里。真是尸山血海,这里犹如一处人肉屠宰场!空
气里散发阵阵腐烂的恶臭!
寤生小心地避开恶心的尸体,他的脚已经免不了被血水湿透。他妈的这血很
可能新鲜的!他在心中祈祷但愿有惊无险。
「嗷!」身前传来一声嘶吼,夜色的笼罩下,泥泞的尸堆中,有一具青面獠
牙尸体爬了起来,腐烂的嘴巴发出凄厉的嘶吼。
「啊!」寤生吓得大叫一声往后退。
右仆令飞身一跃向前,道:「僵尸?来的正好」
「哈哈,而且不止一具。是一群,这里果然名不虚传!」左仆令说罢,身体四周弥漫起了一股黑雾,矮瘦的身子被衬托了十分诡异。
「这这……这是真的僵尸,比那白骨恐怖百倍啊!」寤生满脸恐惧,浑身颤
抖。
「额……好恶心啊这些东西!」巴伺使嘴上虽然这么说却也和左右仆令并排
上前。至于寤生,好像被他们忽略了。
不到片刻功夫,已经从地上爬起了数十具僵尸,看服饰大部分是百年前的,
少部分是当代,看来也有不少人进入此地,被僵尸所杀。这些僵尸一问到人气,
便张牙舞爪般扑过来!
「来的正好!」
四人身体四周都围绕着一股黑气,原地未动,手摇铜铃,闭目念决,千丝万
缕的绿色烟雾从口中飘出,向着僵尸群飘去。
僵尸并不知退避,绿气无处不在,由口鼻眼三出钻入体内,僵尸原本疯狂的
状态被打破,狰狞噬人的表情变得毫无情绪,行动立刻变得迟缓,四肢也再难动
弹半分。
四人配合默契,手脚灵敏,有几只僵尸刚一碰到他们的衣袍,就被飞尸一脚
踹飞了。僵尸本身就硬如钢铁,耐打击,但是现在竟没有一只僵尸可以近身。
「黄泉碧落,阳接阴引,归路漫漫,唤魂尸听」
「传说中黑巫教的唤尸铃和控尸秘术,这种控制比毁灭更加可怕,变阻力为
助力,这四人不仅有飞尸,而且各个修为高深,到底该如何脱身?」寤生自问现
在压根没有这个本事硬拼,只能智取。
「叮铃铃」铜铃声响彻谷道。左右仆令脸上渗出细汗,嘴巴紧紧而又急促地
念着口诀,可见这也不是一项轻松的事情。
一只,两只,三只……嘶吼声停止了,像之前白骨兵一样,这些僵尸很快又
被四人解决了。这一次不是消灭,而是控制。
环境不在嘈杂,陷入幽静。
「虽费了些手段,这些古尸倒是便宜我们了」右仆令面露喜色。对于黑巫教
来说,尸体好找,但古尸可是有限难觅的。
左仆令嘴角露出阴险的笑,道:「僵尸留一半在原地,迎接后面的人,剩下
的带走!」
铃铛一响,僵尸群自动让开一条路,四人上前,寤生随后。铃铛再响,僵尸
们整齐划一蹦跳的跟随。
第一卷无头将军第六章月下亵臀。
众人一路跋涉,又走进一片极其狭窄曲折的谷道。说是谷道不如说是山道。
它一路陡峭,蜿蜒向上,一眼看不到尽头。最窄处,竟然只有一人身宽。从
下往上仰望,这道谷口狭窄曲折,岩壁乱石叠嶂,像是一头蛰伏千年的远古凶兽,
张着巨口,露出獠齿,而谷内就是口中食。徒步跋涉,必然要花费一番时间和精
力,右仆令直接了断,提议御空飞行穿过这片峡谷,这样既快又简单。但又被左
仆令否决了。他道:「前方的白骨兵和僵尸群打斗必然会留下我们一些痕迹,后
面的人赶过去,可能已经知晓我们的存在了,若是御空,虽然快捷,但也容易被
望气之人窥察!」
「可是前面我们已经御空了。」右仆令有些郁闷。
「这里的地势比白骨兵那里高太多了,而且又是必经之道,一旦真御空飞行,
更容易被发现,况且谁知道此处还有什么其他妖邪,我们还是要稳中求胜的好!」
见左仆令坚持徒步,又想到他在教内权势滔天,他虽为右仆令,却也难敌其
势。便不再坚持,转而又问:「那后面这群僵尸怎么办?」
「这条路僵尸过不去,不过倒是适合留下来做个埋伏,最为关键的是,右仆
令你擅长阵法,等会待我们除了谷道,你可在此处布个失魂阵,嘿嘿嘿嘿!」左
仆令冷笑。
「嗯,好」右仆令心中愤怒难平,竟拿我当使唤!但却无可奈何!便同左仆
令将僵尸全部布置在崎岖的谷道上,希望能给后面的人一个大惊喜。
带路的是三具飞尸,左仆令在前,右仆令在后,后面跟着巴伺使,寤生和沈
伺使在最后面。寤生一开始还不愿意,悲呼道:「仙人,小人不敢在后面,后面
都是僵尸,万一……」
「哼!有沈伺使在,你怕什么?休再多言!」左仆令冷声道。
「有沈伺使,你还怕什么!」巴伺使也这样说,寤生无奈,只得听从安排,
他大致了解了这个左仆令的阴险奸诈。
众人小心翼翼地迈着步伐往上攀登,一路曲曲折折,空气中的血雾依然缭绕
不散,不知为何,周遭的温度不像之前那般冷如寒秋,反而愈加上升,热似炎夏,
众人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
沈伺使虽然穿的是一身宽大的灰袍,但却不能完全遮住她的体态,尤其现在
汗水已经完全湿透了衣服,灰袍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显现出丰腴凹凸的身段,尤
其是那细腰扭动时,那对丰满浑圆大屁股在寤生眼前风骚地晃动着,那传来女人
的阵阵香风,闻得让他浑身燥热难耐。
他么的,居然要遭受这个罪!他怒了,真想在这个大屁股上抽一巴掌!或者
是插她一顿,可惜对方实力太强,他没这个机会。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丰臀,突然,面前的丰臀止住了扭
动。原来是岩壁直接的缝隙太窄,沈伺使屁股过于肥硕,竟然卡在里面!他一个
愣神的功夫,脸就直接贴在沈伺使的屁股上。香喷喷的,软绵绵的,又滑又弹,
感觉很舒服。
沈伺使此时心里既尴尬又羞赧,没有作声,扭了扭屁股,想要提醒后面的轻
薄者。
谁知,寤生不知怎的,竟以为是挑逗他呢!也许多年未经女色,此时竟精虫
上脑,不仅用脸在丰臀上拱了拱,还伸出舌头在股沟中舔了一下,他感觉里面很
可能没有穿衣服,这个骚货!他很想提抢便插,他不是一个讲究道德伦理的人,
更不是一个君子,他只是一个饿兽一般的男人。
这一舔让沈伺使心头一颤,差点叫出声来!
「小哥儿!」她回过头微声娇嗔。在这个黑巫教外的人面前,她想要保留自
己的一点点尊严。寤生瞬间清醒过来,抬起头,脸上的歉意夹杂着苦笑。他真是
吃了豹子胆了,眼前这个女人可以将他秒杀!
沈伺使看到他的表情,好像明白点了什么,没有说其他,只是轻声央求道:
「推我一把!」。这种情况太尴尬,她不敢动用修为,免得惹来前面教内人的嘲
笑。
寤生明了她的意思,虽然隔着黑纱寤生看不见她的脸,但感觉她也没有发怒,
便点头用手做了一个推的动作,征求她的意见,沈伺使点头同意了。
寤生怀着紧张激动的心情,将一双大手轻轻地覆盖沈伺使的肥臀上。然后用
力一推,过程中自然免不了五指抓摸。
「他么的,居然没有穿内裤!?」他这时才感觉掌心没有接触了亵裤之内的
事物的痕迹,莫非是光着屁股,只外面套了层衣袍?
「嗯……」前面那高挑丰腴的女人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暗叹:哪里都是色
胚!寤生耳尖捕捉到了那一丝呻吟,暗道:这个女人的身体真敏感,碰一下估计
都能出水。沈伺使借着屁股上传来的推力,使劲一拨,屁股便脱离了出去。
后面的短暂的香艳场景自然没被前面的人发现,倒是头顶散落清辉的月亮应
是看见了吧。
谷道虽然陡峭惊险,但是并无左仆令说的那样夸张有什么妖邪,众人一口气
爬过了上下两段陡道,便来到一片开阔平坦的草地。前方不远是密林,远远望去,
密林背后则是一座断腰山岭,即伏尸岭。它的轮廓在夜幕下更加清晰了,像一座
神秘的黑色城池。
左仆令和右仆令相互用眼神交流一下,道:「巴伺使,你帮右仆令去谷道布
阵,我在这里先用司辰罗盘推演一番,布完阵法,再来汇合。一定要快。」
巴伺使会意,笑道:「早就听说教内布阵之术,无出右仆令其右者,今日倒
是一见风采!」说完便随右仆令往回路走。
待他们再次上了谷道,左仆令便对沈伺使笑道:「伏尸岭近在眼前,沈伺使
可先稍作调息,做一下准备!」
沈伺使应了一声「嗯。」
寤生瞧着这个矮瘦老头安排,心中隐隐有种不妙,这个老头在谷道中好几次
拿眼神瞄他,刚刚更是把自己放在谷道最后,其中威慑之意再明显不过。现在以
各种理由将众人支开,用意已经呼之欲出,这个老头对他大有所图!
左仆令来到面前,道:「小友,老朽有话问你,你且随我来」说罢便提起寤
生,御空而行,穿进了前方的树林里。
只留下了在愣神的沈伺使。
左仆令将寤生放在地上,沉声问道:「小友啊,知道老朽为何要将你带到这
里来吗?」
寤生眼中闪过恐惧,慌张地回答:「小人愚钝,怎会知道仙人爷爷如何想法!」
「啧啧,那老朽不妨直说了,我且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左仆令眯着眼,
死死地紧盯他的眼睛,恨不得捕捉他眼里所有的情绪。
「仙人明鉴,小人确实是山下村民啊!」寤生颤抖地答道。
「呵呵!小小贼子分明是想诓骗老朽!你身上所用的轻功从何而来啊?再不
老实交代,莫非想想留下来陪这里的尸骨!」左仆令故作震怒,一手抓住他的脖
子,爆发出一股威压直逼寤生。
寤生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手脚挣扎乱舞,脸上显现极具惊恐,道:「小的
……功法……确实如同之间所说,是一个江湖人士……所……传!」
左仆令心里也没有断定他在撒谎,只是想威逼利诱一番,看能不能再榨出其
他的线索来。此时见在他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便松了手,寤生摔倒在地上大口
喘气。
他又问:「那篇轻功身法的口诀可还记得?」
此时寤生心中已然识破了他的意图,原来果真是要图谋我的玄功秘法!他敢
断定,一旦如实说出口诀,马上必遭灭口!
他咬紧牙关呼道:「仙人爷爷,我对师傅发过誓,不能外传,否则天打雷劈,
不得好死!」
左仆令突然一把将他踹翻。「噗!」寤生张口喷出一大口血。
「哼哼!沈伺使出来吧」左仆令冷哼一声。
一个灰袍人颤抖着从树影后走了出来,竟然是沈伺使。
「左仆令大人,我……我只是不小心」她话未说完,左仆令怒声道:「浪母
狗,现在就你我二人,还当自己是主教夫人?玛德!劳资给你脸了,给我爬过来!
趴下」
沈伺使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和至高无上的命令,当时就趴在了地上,手脚
并用,急忙爬到了左仆令的身前。像是一只听话温顺的奴仆。
「你这个荡妇!给我把你那淫荡的屁股撅起来!」
「大人!」沈伺使用央求的口气呼了一声。
「快!」左仆令一把拍在她的屁股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沈伺使低下头,弯着腰,慢慢撅起丰臀,像是一只待宰的肥美的羔羊。
「刺啦」左仆令粗暴地掀起开衣袍的下摆,居然未着寸缕,直接就露出洁白
浑圆的大屁股,而令人惊叹的是,那两边雪白的臀肉上竟然绘着两朵盛开着的金
菊花,画工精致绝伦,肯定出自名家之手!只是谁会在这等艳妇的屁股上画这个
高洁之物呢?虽然这屁股没有佛母的大,没有其美,但也绝对算的是少有的美臀
了!
「浪婊子,竟然暗中窥视我?说我看你是浪穴又痒了,欠干!」左仆令说着
对着沈伺使的嫩臀就几巴掌下去,只打地臀波如豆腐一样晃荡,肉色生香。
寤生完全愣了,居然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情,太有故事情节了!眼前服服帖帖
的女人可是个御器位的高手啊!竟然在左仆令眼中如同奴役,而且听他们之前对
话,这沈伺使在在教内地位还要高于这个仆令。无疑,这表示这个左仆令极不简
单!
他看看眼前的情景,有中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真是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煎熬啊!
左仆令一眼就发现了寤生的眼神中的欲望,哈哈大笑:「沈伺使,你看看,
你是多有魅力啊,这个大虫的小哥看你的眼神像是狼看见的羊呢!」
沈伺使的头低贴到地面了,无言以对。
左仆令在那光滑又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揉了几把,将手指插入蜜穴中,「嗯啊!」
沈伺使发出呻吟。左仆令对着寤生笑道:「大虫,想不想干她的屁股啊,只
要你说出口诀,随便你怎么玩弄她!」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各位都是仙人,小人哪敢觊觎触碰!」寤生跪地求
饶。
「她算个屁的仙人,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当年
名满苏国第一才女沈媛哦,在我黑巫教了做了20年的性奴,被主教调教的服服
帖帖,知道我们主教才多大码?当年才9岁。哈哈!她生的女儿都生女儿了!修
为已达御器位,居然还这般下贱,瞧瞧这个肌肤像水一样,不枉主教花了那么多
药材,现在却便宜老朽了哈哈!」
「啊!」沈伺使美妙的身体一震颤抖,居然被手指插的大泄!一股淫水溅了
出来!
左仆令指着寤生道:「你过来!」寤生依言跪趴了过去。
「给我舔她的穴!」
寤生颤抖着道:「仙人……这……这」
「不想死的话,就舔!」左仆令厉声威胁。
寤生靠近,看向沈伺使的屁股,只见上面还冒着汗珠。两朵金菊盛开在的美
臀上,右臀上还用朱笔批着一行娟秀的大字:「左仆令之胯下母狗沈媛」。在月
光的照射下,可以看见肥而红艳的阴户,杂乱的黑毛,阴唇上穿扣着两根银环,
阴户中心上居然还镶嵌着一副机械装置,虽然很感兴趣,不过看不懂,估计是什
么西土奇人异士设计的猎奇类的玩意。
他凑近股沟间,便闻到一股腥味,受到女人下体气味的刺激,寤生没有丝毫
犹豫,立马就舔了上去,阴户的口感还不错,湿滑嫩腻。
「呃啊!不要!」沈伺使嘴里发出呜咽。结果被舔了几下,直接就止不住地
呻吟了左仆令淫笑道:「沈伺使的屁股好不好闻啊,味道如何?哈哈,要不是我,
你这个山野之人,哪有这个福气?说出你的口诀,我让你玩够她!」
这个时候寤生脑子在急转,他已经想到了一条妙策!
他砸吧砸吧嘴谄媚地道:「好闻好闻!小人乃乡野村民,村里子都是些五大
三粗,皮糙肉厚的婆娘,今天得仙人眷顾,竟能一尝如此细皮嫩肉的贵族小姐味
道。只要能玩一下这样美女,小人就是死了也是值了,」
寤生犹如饿狼,又在沈伺使肥嫩的屁股肉上狠狠的咬一口,舌头犹如灵蛇在
蜜穴里探,刺,撩,「嗯啊!……不要用牙齿咬!好痛!」沈伺使痛哼一声,甩
了甩屁股,像是不堪其扰想要挣扎。
「哈哈,你这个小子,倒是够狠!」
寤生闻着沈伺使阴户腥味,一边舔,一边吸,那淫水像是喝粥一样,被吸入
嘴中还发出叭叭的声音。而他的下体已经坚硬难如铁。
「嗯啊!……」沈伺使的丰臀一阵上下颤抖,又泄了,一股乳白色的淫水喷
在寤生的脸上。
「臭婊子,这么快就泄了两次,真是骚不可及!大虫小友,现在口诀想起来
了吗!」左仆令眯着眼睛看着寤生擦干脸上的淫液。
「小的愿意交代,愿意交代!只要能玩上她一玩!小的什么都愿意交代」寤
生的眼里既有乞求也有兴奋。
「哈哈!好!」左仆令一改脸上的凶狠,又道:「只要你老实交代,我保你
周全,但你若是敢欺骗老朽,老朽定将你炼成活死人!」
「啊!小的绝不敢欺瞒本分!不敢欺瞒哪!」寤生一脸害怕,为了更加逼真,
直接吓得尿了一裤裆。
左仆令不屑地看着他的怂衰样,问:「你那身法轻功倒是如何得来?」
寤生神秘道:「小人多年前随父亲进山采药,山中起了血雾,迷路之下误入
一个坑洞之中,深入几丈,见到一具坐化的尸体旁,看那模样是个得道高僧。小
人一番翻找,找到了一个钵盂和一篇轻功修炼秘籍,后面便每日练习。近日看山
中再起血雾,就有打算来坑洞里看看,能不能挖出点宝贝!结果途中被一只毒蟒
追杀,慌不择路,就跑来了这里」
左仆令将瘦小的身子坐到,高挑丰满的沈伺使的屁股上,表情有些兴奋地问:
「你如此说,那有何为证呐?」
「有此为证!」寤生说着就从怀中掏出大半年前佛母送他的紫金钵盂递了过
去。
接过钵盂,只一眼看到,他就双眼精光爆闪,这钵盂当真不是凡品!在黑夜
下流光熠熠,像一层流水被镀在表面,泛着柔和的光辉。这种东西必然也只能是
佛宗高人之才能持有,而且是佛门地位极高之人。这种人物圆寂之时不可能只带
着这些东西,肯定还有其他的宝物或者秘籍。原本以为弄到一篇轻功秘法就不错
了,现在看来极大可能有更大的机遇在等着他,他已经感觉到会有大收获。哈哈,
真是不虚此行啊!
他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和狂喜了!激动地问:「那坑洞现在何处!?」
寤生心中暗笑,果然中计,他用手挡住嘴,贴着左仆令献媚地道:「在谷外
一个密林里,我做了记号,保准能带仙人找到坑洞!现在就可以!」
「哈哈哈哈!大虫兄弟啊,老朽遇你如遇知己呀!你真是老朽的福星啊!你
这条命老朽保你安然无忧」左仆令拍着他的肩膀,将他拉起来如是说道。
寤生偷偷扫过他脸色,心中快速做出判断,现在看来命是保住了。他也不禁
发出这样的感慨:「佛母就像他的福星,竟然又救了他一命!真不知道以后有机
会见面,该如何报答那位至圣至洁的佛母她老人家呢?!」
寤生装作一脸感激涕零的样子,呼道:「多谢仙人匡恩!仙人可有纸笔,我
现在就能将轻功身法抄写下来,没有纸笔的话,那边功法字数并不多,背诵也行!
小人只求和……嘿嘿」说完他的眼睛又色眯眯地盯着趴在地上的沈伺使。他
心中冷笑无论默写还是背诵都不会让这个老东西如意的!他要好好地坑他一次!
左仆令道:「嗯,小友果然痛快!好!」他说完向谷道口方向望了望,又对
地上的沈伺使道:「给我趴在地上不要动!」便和寤生走进密林深处。
待二人回来的时候,发现沈伺使依然一动不敢动,撅着光屁股趴在杂草地上,
月光的清辉洒在她裸露的白屁股上,柔媚诱惑。
左仆令戏谑地笑道:「哼哼!老荡妇倒是真听话!这也是你最大的优点了!」
他看着寤生盯着沈伺使身体时的一脸渴望,安抚道:「别急哈,他们该回来
了,现在不是时候,后面有的是时间让你玩弄她!」
寤生恭敬而谄媚地道:「多谢仙人慷慨!小人拿命担保!一定引仙人准确无
误地进入那块宝地。」
左仆令听吧,没有多言,扫了地上的沈伺使一眼道:「天上月神看着呢,还
光着屁股,多大的人呢,当祖母的人了,起来吧,还真不害臊,后面这位小友就
依靠你来照顾他的周全了!」
沈伺使一听如蒙大赦,也不敢多言,赶忙站起身来,奈何趴地太久,双腿没
法站稳,便直接要往下倒去。寤生眼疾手快,立刻动用身法,扶住了她的腰。左
仆令看在眼里,眼中充满得意。心中暗道:和背诵出来的完全一样,哈哈,白得
了个这个玄妙的轻功身法!
见沈伺使完全站稳,他又重复了一遍:「今后这位小友就依靠你来照顾他的
周全了!听明白了吗?嗯,还有,刚刚的事情,你明白吧!」
「妾身明白!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沈伺使温声应道。而那寤生环住她腰部
的手莫名地让她一暖。
三人出了密林没等多久,右仆令和巴伺使也从谷道赶回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