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心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刚才的经历真是太刺激了。他忘不
了满屋的香气,还有那内裤上的味道。虽然自己将精液留在了张月娥的内裤上,
乍一看很过瘾,但又有什么用呢?真正和她交合才算过瘾,其余的都是自己的意
淫罢了。或者,也可以像录像里面那样,如果把阴茎放到张月娥的嘴里,在里面
射精,岂不是更爽?然而想着容易做着难,他连接近张月娥的机会都没有,怎么
可能实现这种痴心妄想?
突然,他想到了录像中经常出现的故事情节,女主角被抓住了把柄,然后遭
到威胁,为了自身的安全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只好屈从于故事中的色狼,献出自
己的身体。可这对自己有什么借鉴意义么?张月娥能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呢?他
连近距离了解她的可能性都没有啊。但转瞬间,他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两天后,驴哥从朋友那里借了一台照相机。他知道,要想让张月娥就范,自
己只能暗自拍下她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然后想办法约她出来给她看,这样估计
自己达成愿望的概率会多些。学校的教师厕所是就在宿舍区旁边,而且露天。厕
所的围墙虽然高,但对于驴哥这种身高马大而且身手矫健的人,根本不在话下,
只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蹲点就可以了。厕所处在学校的边缘围墙处,粪便直接排泄
到围墙外的蓄粪池,农村学校当时都是这样的。因此,他根本不必再次潜入学校,
只要自己能够忍受住那难闻的气味,在围墙外伺机而动就可以了。学校厕所外面
是一坐土山,平时没人会到这里来,所以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
又过了两天,驴哥着手行动了。早饭都没吃,就匆匆感到学校厕所的围墙外,
在侧面的围墙下落起几块砖,站在上面向里面窥视。此时才早上五点半,之所以
选择这个时间,他心里盘算的是估计女教师一般早上都要上厕所,而且这时穿得
肯定少,容易得手。但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确实来了几个女教师,穿得
比较少,有的人甚至穿着内衣就出来了。但这些人中没有张月娥。驴哥有些心灰
意冷了,因为学校还有学生公用厕所,有的老师可能早上不去教师厕所,课间时
可能去学生厕所解决,张月娥也不例外,这样的话计划成功的概率太小了,自己
总不能再去学生厕所那边吧,而且那地方人多,非常容易暴露。正这么想着,忽
听脚步声近了,他赶快屏住呼吸,小心的举起相机,还把闪光灯关了。
那个人出现了,是张月娥!真是梦寐以求啊!自己没有白等。张月娥明显已
经洗漱完毕了,穿得非常整齐。白色衬衫,牛仔裤,运动鞋,白色丝袜,这个人
都是那么的纯洁无瑕。驴哥看的呆了,他又想起那天自己在宿舍的经历,阴茎立
刻勃起,嘴里还不停地咽口水。张月娥揭开腰带,将牛仔裤脱了下来,蹲下开始
小便。驴哥马上按了一下快门,蹲下的一瞬拍个正着。因为里的远,而且又在侧
面,所以没被发现,但这样就只能拍一个侧面,太单薄了,他只看见了张月娥雪
白的臀部。于是,驴哥迅速移动到侧面稍微靠前,基本上和目标成斜四十五度的
地方,再次举起相机。这一系列动作他完成的很快,当他摆好姿势时,看到张月
娥正在用手纸擦拭阴部,然后站了起来。驴哥看到张月娥的阴部那浓密的阴毛,
和她那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再次按下快门,把这一切尽收眼底。而张
月娥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陷入别人的算计。
下午,驴哥找到一个开照相馆的朋友,请他帮忙将照片冲洗出来,而且要洗
出二十张。那时候数码相机还没普及,朋友拿到底片,很好奇地问驴哥这是干什
么用的。
「就是平时看的录像里,有些故事情节的照片,其实我还拍了其他一些,但
今天只带来了这几张。」驴哥瞬间编了个谎言。
「那也没必要洗那么多吧?你要是想用这玩意儿打手枪,那还不如直接用录
像来得方便。」朋友有意无意地追问。
「那我不能总是对着电视机干这事儿吧。找你的意思,每次我要打手枪,都
要把电视打开,播放录像不成?那也太麻烦了。还不如多洗出几张,对着照片就
方便多了,丢了也不心疼。」朋友没在多问,冲了照片。驴哥也照单付了钱。
三天后,张月娥早上出校门买早点时,忽然被传达室的老大爷叫住。
「张老师,这里有你一封信。」
「我的?」张月娥很吃惊。
「对,一大早就放到传达室窗子外面,我开窗户时看到的。」
张月娥走进传达室,从老大爷手里接过信,信封上没有地址和右边,只是在
正面潦草地写着「张月娥老师收」。谁会给自己写信呢?大学时的同学到现在有
很多人已经不联系了,只有少数几个女同学知道自己的目前的工作地址,但也不
能没有地址啊?难不成是个恶作剧?估计是学校的学生干的吧,现在的孩子真是
淘气地很呢。
张月娥拿了信,这一天都没有时间拆开来看个究竟,因为现在教学工作很繁
忙,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学校马上就要接受上级的督导,最近一段时间所
有人都在紧张地准备着,只有晚上躺在床上才能彻底放松一下。
晚上九点多,她回到宿舍,洗漱完毕后躺在床上回顾这一天的忙碌的生活,
才忽然想起早上的那封信,她把它加在自己的文件夹里带了回来,就放在桌子上。
她穿上拖鞋,走到桌前坐下来,拿出信封轻轻撕开,里面似乎装的是一些硬质的
纸片。张月娥伸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两张照片,一张是自己将裤子脱到一
般站立着,一张是自己小便完后站着,裤子提到一半,浓密的阴毛清晰可见。她
的脸瞬间红了,心跳开始加速,紧张、恐慌顿时涌上心头。这是谁干的?什么时
候干的?她毫无头绪,手拿着照片,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本能地再次把手伸进信
封,看看还有什么。照片是没有了,但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张老师你好,
想和你见面聊聊,一点礼物还请收下。如果有空,明天晚上九点半后,学校后山
见。我等你。」
读罢,张月娥陷入了沉思,自己肯定遇到流氓了,而且对方盯着自己也不是
一两天了。但对方是谁呢?校内的男老师?还是校外的什么人?前几天,确实有
个男老师放学后暗示向她表白,但她委婉地拒绝了,难道对方能够为了这个原因
如此下作么?现在怎么办?告诉同事还是立刻报警?这会不会立刻将自己置于不
利的境地?
不得不说,张月娥还是太年轻,而且也过于自信了。她经过自己的分析,猜
测是学校的男老师所为。对方可能是因为自己被拒绝内心很过不去,才会如此极
端。只要自己能够说服对方,这些问题都能解决,最关键的是这些照片不能被别
人看到。
第二天九点二十左右,张月娥只身来到了学校的后山。天气有些闷热,知了
还在树上不停地叫着,听着让人心烦意乱。虽然是夏天,但此时周围已经漆黑,
只有学校围墙内的路灯还能影射出周围的环境。她站定,扫视周围,看到远处墙
角下有个人影在向她招手,于是很不情愿地走了过去。
「张老师,好久不见啊!」对方率先问候了一下。
张月娥走进一看,接着围墙内的灯光的余辉,才认出这是那天校门口截学生
钱的那个人,她顿时慌乱了。
「那天咱们已经见过了,今天我们再认识一下,别人都叫我驴哥,你这么叫
就行。那天看到你以后,我就忘不了了。我混了这么多年,至今还是单身,觉得
你特别适合做我的女朋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驴哥说这番话的时候,其实自
己也很心虚,虽然以前在江湖上闯荡,打架斗殴都不在话下,但真正与女人打交
道,尤其是这种场合,还是第一次。如果对方有什么过激反应,他还真不知如何
应对。
「那照片是你拍的?」张月娥忍着心中的屈辱与怒火问。
「不错,是我拍的。因为忘不了你,所以想看看真实的你啊。你不知道我做
梦都想着你,尤其是你那雪白的屁股和浓密的阴毛。」驴哥开始向前一步试探,
看看对方对这件事的反应,也顺势摸清对方的底线。
听到驴哥嘴里说出的那几个词,张月娥感到收到了极大的侮辱与亵渎,尤其
是那个人在品评自己的身体。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让你做我的女朋友。」驴哥看到了,张月娥对这件事
的反应,证明他是可以的手的,但还要再进一步,让事情成为定局。
「你想的太美了,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犯罪么?及时回头还来得及,否则
我要报警了!」张月娥说的很强硬,但语气中给人感觉发虚。
「张老师,不怕你笑话,警察局我不是没去过,而且去的次数还很多,都已
经习以为常了。我进去了无所谓,如果你的照片让全校看到,那可是大事啊,我
想你的屁股和阴毛也不只我一个人惦记着吧,而且,你看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我可是一直在向你招手,请你过来来啊,有更多的礼物送给你呢。」说完,驴哥
抬起右手挥动起来。张月娥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这里面装的全是你的靓照,但这信封每封口,里面有二十多张,我老这么
挥手,真怕不小心照片洒进校园内,到时候巡逻的老大爷看到,估计都会视为珍
宝啊!」
说着,驴哥走进了张月娥。张月娥已经不知所措了,呆呆地站在原地。驴哥
走到张月娥身后,突然用双手将她抱住,开始用嘴亲吻她的脖颈。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否则我喊人了!」张月娥挣扎着。
「你要愿意就喊吧,如果有人来了更好,他会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咱们两
个人在这儿亲热,让他们看着眼红多好,顺便再赏他们几张照片,省的他们晚上
想着你手淫是连一个参照物都没有。」
张月娥听着这些,无言以对。而驴哥此时正享受着和张月娥的亲近。他朝思
暮想这么长时间终于得手了,一定不能放过她。驴哥的手开始在张月娥的身上乱
摸,他直接伸向腰部,顺势将手从张月娥肚子的地方向上伸进衣服里,揉搓她的
胸部。张月娥的胸部又软又弹,一只手刚好握住。他揉搓了好一会,根本不管张
月娥的挣扎与低声的哭泣。然后,他把手伸进裤子里,这时他感到张月娥急忙用
手去档他。
「张老师,我刚才说的话你好象都忘了?」
「你……」张月娥迟疑了一下,驴哥迅速将手探到她的两腿之间,皮肤的光
滑和阴毛那种毛茸茸的感觉传递到手上,同时感到张月娥在加紧双腿,以防他进
一步深入。他没有继续往下摸,而是把手抽出来,转身走到张月娥的对面。张月
娥低着头,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现在心中只有无限的屈辱。自己还没有结婚,
就遭遇色狼的黑手,将来怎么办?
驴哥没管那么多,再次搂紧张月娥,去亲吻她的嘴唇。张月娥慌张地躲避了
一下,但驴哥迅速地调整了方向,用自己的嘴堵了上去,而且伸出手头,强有力
地顶进了张月娥的嘴里,在里面搅动、吮吸着,享受着她香唇的润滑。张月娥感
到驴哥的舌头很硬,而且非常的粗鲁,完全不顾她的反抗,自己的初吻就这么被
抢夺了。就在此时,她突然感到驴哥抓起她的右手,塞给她一个硬梆梆的东西—
—他的阴茎。张月娥像摸到一条蛇一样吓得忙缩回手,但驴哥再次像铁钳一样攥
紧她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阴茎,并开始套弄起来。对于驴哥来说,他目前的两
个目的达到了,用舌头进入张月娥的身体,用阴茎感受张月娥的肌肤。至于其他
的享受,这次成功后还有的是机会。
不断地套弄让驴哥的阴茎硬的像烧红的铁棍,龟头出不断渗出粘液,沾了张
月娥一手,而且在套弄时不断地发出那种粘啪啪的声音,这让张月娥感觉很恶心。
生理卫生她是学过的,她了解男人的这种反应。驴哥手握着张月娥的手不断加速,
嘴里的气息也越来越重,在极快速的几十下过后,驴哥突然握住张月娥的手,将
龟头顶到她的手心,把精液全射在张月娥的手上,然后再次紧紧抱着张月娥,狂
吻她的嘴唇。
当一切结束,张月娥强忍着哭声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她进门
时看门的大爷早已熟睡了。回到宿舍,将自己的手洗了好几遍,她实在恶心那些
粘乎乎的东西,可还是闻到了那腥气的精液味道,而且还发现自己的裤子上还黏
上了一些,自己纯洁的身体竟然粘上这些污秽的东西,她边洗边掉眼泪。这件事
远没有就此结束,她清晰地记得驴哥离开时对她说的:「张老师,明天见。」
【未完待续】